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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德。」
「……」
多琳累了,她放棄了。好吧,結束就結束,她戀慕這個男人的地位、美貌,還有金錢。
他什麼都有,也什麼都給她,她早就知道,這種美好得像夢一般的關係早晚會有結束的那天。
多琳又把自己蜷成了一團,「至少,您再給我一次吧。」
這次,拉托納不是拒絕,而是整個人從床邊步離。
多琳看著他離開,緊張道:「您要去哪?」
「去準備晚餐。」
「您……聽到了是嗎?」
「嗯。」
多琳看著他離開,她這才發現自己有多捨不得這個男人。
他太好了。他為什麼就不能多愛自己一點呢?
她走下床,想要在這最後一天裡,儘可能多看看和他有關的東西。
她走著走著,腳步突然踏空了半步,她回頭,發現一級級向下的階梯。
她向前探看,一扇樸素的木門停在她視線的終點。
地下室。她聽說過,拉托納常常在地下室里研習魔法,可沒人知道,地下室里到底有什麼。
聽說,就連他的前戀人柏莎也從未進過他的地下室。
所以,裡面到底有什麼呢?如果她能夠進去的話,她是不是就可以超過柏莎、弗麗達,成為最了解他的人呢。
甜蜜的幻想浮上心頭,多琳提起裙子,向下邁出了腳步。
-
離開瓦倫府邸,回學院的路上,柏莎心神不寧。
瓦倫臨走時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他們家族所守護的「重要魔法」又是什麼……
轉眼,幽靈馬車停在了學院門口,她同迦南走下馬車,回頭望著無頭馬在空中消散。
她的最後一個馬車捲軸就此宣告用完。她好恨,恨昆西不准她帶走瓦倫家裡的捲軸。
柏莎轉頭想對身旁的青年抱怨幾句,卻一個側身,身體就軟在了對方懷裡。
「老師,您怎麼了?」
「我……」
柏莎說不出口,這太奇怪了,昨天她才剛做過不是嗎?
再怎麼欲|求不滿,也不該一天都堅持不到吧……
但,情況就是這樣,她逼迫青年攔腰抱起她,而她自己在青年身上一通亂摸。
迦南艱難地忍受著,不發一言,他一路安靜而迅速地把她送回了房間。
一進房,柏莎就被他整個丟到了床|上,她以為接下來降臨的會是一個吻,結果卻是一床被子。
厚重的被子如同人的手臂將她禁|錮在了床的中央,她無法動彈,只能用她的綠眼睛哀怨地瞪著青年。
「你在拒絕我?」她的語氣不容拒絕,聽上去像在談論什么正經事,實際上在說的是做○。
迦南多想告訴她,他永遠不會拒絕她,更不用說這種他本性就喜歡的事。
但今天不行。因為全都是他的錯,他的疏忽。
在瓦倫府邸,老師親吻了他的傷口。而傷口是什麼呢?是血。
血,他的血液,又是這世上最猛烈的情藥。
想想,對人類來說,最了不起的黃昏草,都不過是用他們的一滴唾液種植而成的。
唾液,怎可與血液相比呢?
總而言之,都是我的錯,老師……
迦南在柏莎的床邊跪下,他的粉眼睛濕漉漉地朝向她,懺悔道:「老師,對不起。」
柏莎想了會,又想了會,她懂了,「你的身體不行了,是嗎?」
「我,」迦南欲言又止的,「我告訴您,我是什麼魔物,好嗎?」
柏莎捂住耳朵,「我不聽。你為什麼要岔開話題?不行就不行,我又不會逼你。」
迦南快哭了,「是的,我不行。」他回答。
柏莎放下手,嘆息道:「好吧。那今天就這樣算了吧。」
她的聲音溫柔極了,一點也沒有怪罪的意思。
您真的對男人好寬容呢,老師,對您的心上人是這樣,對我也是這樣。
青年某種意義上猜中了柏莎的心聲。
柏莎在想的是,她以為這個男人一次都不行的時候也還喜歡他,他現在好歹能幾天行一次,就這樣湊合吧。
固然,此刻,她的身體還是很難受。
但女人也不是需要他人才可以解決的。
「出去吧,迦南。」她揮手,無情地說道。
迦南卻不準備離開,他拿出了一瓶藥劑,餵到她的嘴邊。
「情藥的解藥?」
「嗯。」
「你還挺有辦法……」
柏莎心情複雜地接過藥,把藥喝下一大半。
她邊喝邊想,她的小魔物真是好特別,行的時候就說行,不行的時候就餵她喝藥。
你還真是知道怎麼從根源上解決問題呢,迦南!
但這也挺好,她很快就感到身體平靜,靜地想要投入工作。
她起身,叫上青年一起。
「走,我們去找迪夫和埃莉卡。」
-
自然魔法學的四人聚在一起,交流了彼此的信息。
埃莉卡說,凱希變回了一次人,指點了她變形魔法,但關於羅茲以及實驗的事,那隻「貓」一句也不肯透露。
迪夫說,他查閱了圖書館裡所有關於龍的資料,可惜寫的全都太過神話,和現實找不到聯繫。
柏莎對此評價道:「迪夫,你去錯了地方,你該去的是圖書館裡的那間紅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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