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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他只是在幻想,回過神時,他發現他已經在這麼做了。
嗚,老師會發現他在做壞事嗎?
柏莎何止是發現。她還反過來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在青年的口|腔里攪|動了一番。
「唔……嗯。」青年發出了色|情的呻|吟。
柏莎聽見這聲音,後悔地抽出了手。
完了,再這樣下去會出事。她……想要了。
柏莎的臉紅作一團,卻開不了口,想要勾|引青年是不難的事,可這樣真的好嗎?
他會在墮落的道路上越走越遠的……
柏莎捂臉,心底掙扎又掙扎,她忽而想起,他們約定的一周一次的時間好像已經到了。
誒,那是不是說……
柏莎抬手抓住青年後背的衣衫,把他往後一拉。
咦?好容易哦。她只是隨手一拉,他就倒下了也。
迦南,你的身體怎麼那麼虛弱,你這樣也稱得上魔物之王,也能保護我嗎?
柏莎微笑看向被她拉到身側的青年,青年的粉眸里茫然、單純,唯有深處躍動著幾分欲|望的光芒。
太微小了,根本叫人看不出來……
柏莎一點也沒看出,要不然她也不用開口問他了。
「迦南,到時間了,你可以嗎?」
「我可以……」迦南低聲回道。
他的嗓音都啞了。他要拼命忍耐才能不把喜悅表露出來。
其實,時間已經過去兩小時了……
老師今天太累了,他也已有幸和她扮演了夫妻,他不該再希求太多。
結果,沒想到,她竟然會主動問他……!
這就是我們一族的魔力嗎?坎普說得沒錯,我真的好強大呀。
迦南感到自己既卑劣又幸運,他就快哭了,可男人在床|上哭泣未免太不帥氣。
他可是下定決心,要哪怕有天老師不再要他了,也還會想起他。
-
「是誰把他們安排在同一間房間?!」
昆西斥罵著瓦倫的管家、奴僕,沒一個人肯回答他的話。
他不再理會他們,徑直地朝目標的房間走去,他要去解救他的女人。
就像是童話故事裡,從巨龍的手下救下公主的騎士,他就是她的騎士,他要保護她!
他走到了,只是他抬起的手停在了門上,無法敲下去。
他聽見了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來的,是他幻想了無數次的聲音……
但不該發生在這一刻,不該發生在她和那個魔物之間!
他痛苦萬分。想要步離,又捨不得離開。
他閉上眼睛,幻想著屋內的那個男人是他自己。
「柏莎……柏莎,柏莎。」他低吟出她的名字,呼吸逐漸變得急促。
然而這時,聲音沒有預兆地消失了,門的另一邊靜謐無比。
反倒是一些離他很近的「東西」發出了聲音。
他低下頭,看見自己的影子裂開了嘴巴。
-
「對不起,老師,讓您久等了。」
一個枕頭迎面而來,可以躲,但還是不躲好了。
「好痛。」迦南揉揉鼻子,又一次道歉,「是我錯了,老師。」
「怎麼會有你這種突然停下的男人啊!就算要後悔也等結束了再後悔啊……」
「我不會後悔的。」迦南彎腰,拾起枕頭,「老師,我是去驅趕『老鼠』了。」
「哈,老鼠?」柏莎手裡舉著另一個枕頭,她愣了片刻,把枕頭放下。
原來如此,外面剛才有人。
她扶額,猜到是誰,「你做得沒錯,『老鼠』是應該被驅趕。」
迦南已經回到了她的身旁,他把枕頭塞給她,討好地挨近她,親親她的嘴角。
「但我還是要和您道歉,是我讓您沒有興致了。」
柏莎還在想那隻「老鼠」的事。
「說起來,有件事沒告訴你,關於迪夫的。」
「您在這種時候想到迪夫先生,讓我好難過。」
「我想說的是,迪夫現在在學院的工作,我原本是為昆西準備的。」
「您想起『老鼠』,我就更傷心了……」
「唔,我還沒說完嘛。」柏莎親了親青年被枕頭砸到的鼻尖,「結果,我還沒去找昆西,就先聽說了他向魔法塔舉報我的事。」
「舉報您什麼呢?」
「舉報我選了埃莉卡,沒選他,因為魔法界的男性學徒素來比女性多,而我已連續兩屆都選了女人……」
「我不懂,這又能說明什麼呢?」
「說明我偏愛女法師嘛。」
迦南還是不明白,「可老師,您是女人,您偏愛女人,這有什麼奇怪的呢?」
「因為不公平。」
「您的意思是,人類的男法師們從來都不偏愛男人,是嗎?」
柏莎被魔物青年問得無言,事實是,他們好愛。
他們彼此緊密地手牽著手,恨不得將所有的女法師們阻隔在外。
至少,幾十年前是這樣的,最近幾年,女法師們的地位已有了顯著的提升。
柏莎不得不承認,這其中,弗麗達貢獻了很多力量。
弗麗達只要存在著,無數女法師們都會獲得向前的勇氣。
「成為最強的法師,成為不會被任何人蔑視的法師。」
弗麗達曾這麼說。而拋開她和她的個人恩怨,柏莎也希望她的願望能夠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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