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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記了。」
羅茲教授的話語如在耳畔。
說不定,她真的忘了些什麼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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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燃盡的燭火
◎你多麼幸運啊,肯特,我肯定不會像迦南那樣溫柔地對待你。◎
柏莎沒想到回到學院的第一件事, 是在桌上發現某人寄來的邀請函。
她手抖著拿起,先甩給了埃莉卡,「告訴我, 不是弗麗達寄來的。」
埃莉卡看了眼, 回道:「不是。」
柏莎點頭,放心地從埃莉卡那將邀請函收回, 結果一看寄信人,她又把信丟開了。
「還不如是弗麗達呢!」
寄來邀請函的人竟然是肯特, 他難道也要過生日了嗎?還是準備為他的學徒競選舉辦一場舞會?
是他的話,干出這種事也不奇怪——
無論是什麼,她都不會去, 在她打開邀請函前, 她就已先下了這個決心。
結果當她閱讀完整封邀請函後, 她的神情逐漸從厭惡轉為了沉重。
她嚯地站起,在埃莉卡困惑的目光下,走向門口。
「您要去哪?」
「去赴宴。」
-
一走進肯特的房間, 柏莎的臉色就又黑了幾分。
大白天的, 房裡的窗簾卻都被拉上, 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面每一柱能夠照進來的陽光, 令整個房間昏暗得像夜晚。
但也不至於黑到什麼也看不見,因為房間的中央, 一張桌子上「貼心」地擺放了幾根點燃的蠟燭。
柏莎緊皺著眉,壓抑著心中不適,向桌子的方向邁進幾步,與此同時, 一陣風突然颳起, 她聽到了身後的門轟然合上的聲音。
她懷疑地轉過身, 房間、以及將門關上的魔法的主人就在這時,降臨到了她的面前。
肯特,平心而論,是那種任誰第一眼見到,都會誇讚英俊的類型。
他有著一頭深灰色的短髮,一雙藍色的眼睛,他的五官具有著一種古典美,像是古老的美少年雕像復活在了人間。
面對這樣的一張臉,很少有人會露出柏莎這樣嫌惡的表情,她的表情幾乎可說是野獸般的齜牙咧嘴。
肯特望著這樣的她,卻是猶如盲人地誇讚道:「小柏莎,你還是這樣美麗。」
「……叫我柏莎就行了。」
「柏莎,你真是沒有情趣,虧我還為你準備了這麼浪漫的燭光。」
柏莎扭頭,看見桌上的那幾根燭火飄零的蠟燭,她不認為這有什麼浪漫可言。
但想起來到這的目的,她還是禮貌地附和道:「嗯,我看到了。」
肯特笑了,「你喜歡就好。」
柏莎:「?」她什麼時候說過喜歡?
她還未來得及辯駁,肯特就已幽靈般地向她邁出一步,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手熟練而迅速地扣在了她的腰間。
藉助著力量的差距,她被他囚困在了懷中,一時之間,她的視野里就只能看見肯特的那張臉。
怎麼辦!她好想吐……
她忍住了,只有嘴角在抽搐,「你在幹什麼,肯·特·教·授?」
肯特用一種慢到噁心的語調回答了她:「我想和你跳支舞。」
由於距離的拉近,他的每一個字都帶有熱氣地噴到了她的臉上。
這下,她終於忍無可忍,她從他的手臂里抽出右手,朝窗戶的方向打了個響指。
驟然間,肯特窗邊的那盆植物的枝幹迅速地生長、拉長,穿越低空,向他而去。
肯特聽見了聲音,他低下頭,望著腳上纏繞的東西。
「你知道,我只要一把火就能把這些全燒光吧?」
「知道,但如果有毒的話,是不是就不好說了呢?」
聞言,肯特才注意到,從腳踝處傳來的那陣微弱的刺痛。
「小柏莎,你竟然對我下毒!」
他埋怨的語氣里含混著戀人般的嬌嗔,成功打消了柏莎對他的為數不多的歉疚。
她一邊從他身邊脫離,一邊語氣嚴肅地對他說道:「夠了,教授,把正事說了,我就給你解毒,我沒空陪你玩這些把戲。
「什麼把戲?我對你多認真呀,小柏莎!」
「認真?多少女孩蒙受了你的欺騙,你不了解嗎?」
「那實在是你情我願的事……」
「去問阿德勒吧。他那裡接到的關於你的投訴,可不像是『你情我願』,你的那些事足以寫成一本比《魔法學》更厚的書了。所以,快說,你叫我來是為了什麼事?」
「為了和你敘舊,跳支舞,共度一頓燭光里的晚餐。」
「……」
柏莎不說話了,她看出了這位教授不準備老實交代。那好,她就在這靜等毒藥發作。
肯特被她的沉默傷到,他撫住胸口做了個受傷的動作,結果感到毒素隨著這個動作,更快速地擴散向他身體的其他部位。
他悶哼了一聲,想要引起柏莎的同情,這是他常用的手段之一,女性的同情心多麼美妙,多麼容易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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