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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墨輕眯了眯眸子,一道危險的氣息一閃而過:「小魔女,你且進去,剩下的這些雜碎交給小爺就好,好久沒練手了,正好拿他們開開心心。」
曦女撲哧一笑,朝著墨輕瀟灑的揮揮手,化作一道紫色的流光眨眼消失在眼前。
墨輕嘴角勾笑,手中多了一條皮鞭,目光落在三丈遠的大樹上。
只見一棵不知名的古樹,枝繁葉茂,綠意盎然。墨輕使勁眨眨眼。
啊咧,這都深秋了,為毛這棵樹上的葉子還如此有活力?難道自己的世界玄幻了不成?
管他呢?愛誰誰?先撈撈本再說。墨輕打定主意,眨著星星眼,一晃一晃的來到古樹下。
不需要半刻鐘墨輕就失去了耐心,挑眉衝著古樹風輕雲淡的吹了聲口哨。
「兄弟大晚上的挺累的,出來吹吹風,咱們嘮嘮嗑唄。」
樹葉沙沙,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墨輕仰天長嘯,寂靜的夜晚中顯得愈發甚人。
「嘿,兄弟真不出來,當真不出來,既然如此就別怪小爺對你不客氣。」話音未落,墨輕的手裡多了兩包白色的藥粉,一包迷魂粉,一包七步倒。
「嘿嘿,這滋味酸爽酸死了。」誰也沒有料到,話音未落,墨輕擰身而起,旋轉兩周將手中的迷魂粉和七步倒全部拍了出去。
「噗~」藥粉洋洋灑灑,沖天而起。
「啊」一聲尖叫,響徹整個親府。
墨輕拍拍手,從善如流的倒退了幾步,冰眸朝著古樹看了過去。啪嗒一聲,一個黑色的物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不是之前隱藏在那裡的李響還能有誰?
「我去,老夥計,原來是個老熟人。早說啊,看在咱們曾經熟悉的份上,小爺動手就會輕一點。」墨輕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飄入李響的耳朵,令他瞬間暴露。
「該死的不和我作對會死啊,怎麼哪裡都有你?」
「你說呢,這不應該叫猿糞嗎?猿糞懂不懂?」墨輕痞里痞氣的吹了幾聲口哨,心情大好。
「兄弟大晚上不睡覺躲在這裡幹嘛?躲貓貓嗎?你家主子好像沒有這份閒情逸緻吧。莫非不是你犯了錯誤被扔在這裡遭受懲罰?」
「……」李響嘴角一抽,話還沒說出口被墨輕再次搶先。
「啊,對了小爺知道了,你該不會是把你們家主子的主子的老相好給搶走了吧?哈哈,小爺聰明不聰明?肯定是這樣的,不要不好意思嘛,大家都是男人。」
「呸呸呸,誰跟你一樣是男人了啊呸,不是誰說你是男人?」李響被墨輕氣糊塗了,口不擇言怒懟起來。
墨輕一聲嘆息,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瞟了李響兩眼:「你說你這熊孩子,整天不是惹事就是生非,你媽喊你回家吃飯,你知道嗎?」?
靈魂三連問令李響頓時迷失了自我。難道這個丫頭騙子說的都是真的,難道自己這二十幾年是白活了?
李響一聲喟嘆,頓時失去所有力氣,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墨輕眸光微閃,有些心虛,哥倆好的坐在李響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人活著就圖個瀟灑快活何必拘泥細枝末節,你說是不是?來,兄弟,喝杯酒壓壓驚。」
一陣搗鼓,不知道從哪裡掏啊掏,掏出了兩隻酒杯一壺酒。
「來好兄弟見面分一半,誰不喝誰是小狗。」
李響臉色一黑,跑也跑不了,喝也不會喝,遇到墨輕這樣的個鐘高手,還真是令他頭疼欲裂啊。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不說李響差點被墨輕給折騰瘋了,單說曦女悄然闖進進了秦天宇的書房,大刀闊斧的坐在椅子上。
「兄弟,這麼晚還沒睡,是不是等著姐啊?不錯不錯,值得誇獎!」墨輕嘴角勾笑,用冷冷的眼神睨著秦天宇。
秦天宇心裡咯噔一下,這……這傢伙怎麼進來的?
「第一冰山美男真是名不副實啊,姐今天算是見識到了,其實就是一個酸酸溜溜的酸秀才而已,手無縛雞之力,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只有臉上這張皮囊還夠看兩眼。」
曦女一頓數落,秦天宇的腦殼嗡嗡的疼:「你是來幫羅雨菲那個女人來說情的?本公子勸告你沒事趕緊離開。」
「哎呀呀哪裡話姐怎麼可能替他說話?再說了,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有時間自己去解決多好啊,何必讓我多此一舉?」曦女眨著無辜的眼眸,四下打量秦天宇最後目光落在他的心口處。
秦天宇渾身一顫,心裡有些發毛,一種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該不會這傢伙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曦女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漫不經心的道:「姐,結遠道而來,難道不應該給泡杯茶嗎?堂堂情婦,連招待客人的一杯茶都沒有,成何體統,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男女授受不親,天色已晚沒什麼事,你還是趕緊回去吧,本公子也要休息了。」無奈之下,秦天宇只好搬出最為荒謬的一個理由,希望小魔女能識趣而退。
可惜小魔女是渣女中的戰鬥機,不要說秦天宇親自出馬,即便兩個他關鍵時刻也未必是小魔女的對手。
「說吧,今晚來秦天到底所為何事?」秦天宇黑著一張臉,直接粗催起來。
明細女呵呵輕笑:「你猜,姐沒想告訴你!」
「你……在胡攪蠻纏下去,信不信本公子叫你追悔莫及?」秦天宇眸光微變,眼神不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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