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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在清風觀接應,如果老黑無功而返,他才會與觀主相見。
如果老黑平安帶我下山,並沒有回來,他也會離開。
可如果我所想的一樣,他為什麼不接電話呢?
是不方便?還是不能接?
「與其這麼著急,不如再上一次清風觀。」他沉思片刻說道。
也只能如此,我點點頭。
我想了一下,吩咐劉久河出去買兩套看起來比較富貴的衣服,然後把在清風觀發生的事情說與他聽。
「山上之後,你是我哥,希望清風觀能幫我解決問題。」我囑咐道。
劉久河臉底有些黑,沒說話,轉身出了門。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他拎著東西走了回來。
我迎了上去,他從懷裡遞過來了一包東西,打開一看,是一盒紅花油和治療跌打損傷的膏藥。
我說了聲謝謝,又接過他手裡的飯,抓緊時間把飯填進肚子裡。
吃完飯,劉久河又變出一樣東西遞給我。
一個鐵皮盒子,裡面裝著軟棗大小的二十粒彈丸。
他點點頭。
辦事效率真快,怕是我昨天出了旅舍,他也沒睡上多一會兒,直接去幫我收集材料了。
只是沒想到,他動手能力也挺強。
我說了句多謝,把東西揣到了兜里。
第220章 劉久河演戲。
劉久河點了一下頭,拿著一個黑口袋去了另一個屋子。
我連忙也去換衣服。
這是一套極其艷俗招搖的粉色長裙,生怕別人看不見我一樣,讓人渾身不自在。
我簡單攏了下頭髮,編了乖巧的麻花辮。
這個時候,門響了,劉久河走了出來。
我探頭一看,瞬間樂得直不起腰。
還真是極致,土得極致。
大金鍊子,大金表,豹紋衣服,黑西褲,嶄亮的皮鞋和油膩的背頭。
「這樣會有人覺得我們有錢嗎?」我被他的審美所折服。
他沒理我,臉上多了一份不自在,推開門走了出去。
我抿著嘴把笑意壓了下去,連忙跟上了步伐,鑽進了車裡。
約莫三十分鐘,我又回到了清風觀門口,但這次我沒有隨大流,而是直奔請香處。
我要去請最貴的香,然後還要讓他大師兄出來抬,再從側面詢問觀主的狀況,同時要耍賴去看香客住的地方,這是我這次來的目的。
誰曾想,一進大門,直接遇到了昨日的那個道士,我沖他點點頭。
他的目光稍微遲疑了一下,又亮了亮。
他和那人簡單說了幾句,連忙走了過來。
他驚喜道,「我還以為你不會再來了。走,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我大師兄。」
劉久河在我一旁挑了挑眉,上前了一步,身子擋在我和道士中間。
這道士一愣,連忙後退,他不動聲色地打量了劉久河,然後看著我問道,「這位是?你哥哥?」
我說是,家裡對清風觀能幫我改運這件事極為重視,再加上哥哥不放心我,所以便跟著我一起來了。
他表示理解,然後帶著我們出了屋子。
劉久河的氣場過於壓抑,導致這道長沒有昨日健談。
我埋怨地瞪了劉久河一眼,快速走到道士身邊主動攀談起來。
「不好意思啊,我哥臉臭。」
道長搖搖頭,「沒事的,家裡人應該如此。」
「嗯,都比較擔心我,對了,道長,我怎麼覺得今天沒昨天人多。」
「是的,昨天清風觀的大日子,一般都是為了找觀主親自加持的。」
說到他沖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是今天觀主不在,他昨天便被市裡的貴人接走了,說是出了麻煩。」
「不過你放心,我大師兄也是很厲害的,平日觀主不在的時候,都是他在主事。」
「原來不是觀主不能,而是瞧不上我們這些小門小戶的鄉下人,人家只想巴結市裡的貴人。」劉久河突然眼睛一瞪,發難道。
「您怎能如此說話。」道士臉氣得漲紅,不滿地抗議道。
「我難道說的不對?你剛才說話的意思,難道不是你們等了也白等,觀主不會回來?」
「我,我……我沒。」道士被氣得直哆嗦。
「這位香客,我師弟並沒有這個意思。」
這是台階的正上方走下來一個身著赤色道袍的人打斷了道士的話,臉上掛著淺笑,眼底確實冰冷無比。
「大師兄!」道士驚喜地回頭,仿佛得到了解救一般。
他往上走了幾步,站在了大師兄的身後,附在耳邊嘀咕了幾句。
大師兄點點頭,看著我說道,「您信得過貧道,就由我來為你抬香。」
「信不過,我只想讓觀主來給我妹妹抬香。」劉久河邊說邊從兜里掏出一張卡,「如果觀主來,這裡的一百萬就做香油錢,如果不來,我們便走。」
赤袍道士臉上閃過一絲貪婪,看了那個卡一眼,旋即面色恢復如初。
「觀主確實不常在觀內,他心懷天下,常出門濟世,我們也不知道他何時才能歸來。」
「好話都讓你們說了,我們走。」劉久河哼了一聲拉著我就要走。
我挽住了他的胳膊撒嬌道,「哥,不行,我們就住在這一段時間吧,總能等到吧,你也知道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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