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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婚書之後,我回歸到本體中來,所有人都說柳真活過來了,是從前的柳真回來了。
他們期待的,永遠都是那個蛇族女戰神——柳真的回歸,只有柳玄意一直叫我槐煙。
我回想從二月二以來,他跟我相處的幾個月間,他也很少會叫我柳真、真真,絕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叫我槐煙。
他是分的最清的那一個。
夜很深了,再過兩三個小時天就要蒙蒙亮了,柳玄意卻一把將我抱了起來,朝床走去。
我頓時紅了臉,埋首在他胸口,他將我放在床上,覆身過來,在我耳邊說道:「還記得以前我教你的修煉之法嗎?」
說著,他便吻上我的耳垂。
我猛然間想起,在我們相識之初,我的肉身並不適合修煉的時候,他教我的修煉方法,以及給我看的那本小人書。
「夫妻雙修,效果加倍,對你身體好。」
我握拳懊惱的捶他,他呵呵壞笑著,手上動作卻逐漸放肆起來……
·
兩天後,柳時序忽然出現在我們莊園裡。
他是開著那輛大G來的,整個車身灰突突的,髒的不行。
但柳時序的精氣神卻特別好,一邊吃著黎嬸做的飯,一邊興沖沖的說道:「前幾天,長白山被白仲庭一手掌控,我以為我爸他們真的完了,卻沒想到這兩天,軒轅氏的人忽然毫無徵兆的撤離,白仲庭孤立無援,怕是囂張不了幾天了。」
他將一封信拍在我面前:「這是龍姑姑讓我帶給你的信,你看看。」
我拿起信展開,就看到裡面寫著:「白元澤暫時不能動,靜待時機。」
第162章 他是想屁吃
忽然提到白元澤,我就想起那天在咖啡館他和我說的那些話。
他要我拿柳玄意的護心甲去跟他換承字釘。
那天他被軒轅君一帶走之後,我們的精力就都放在了胡穗歲身上,倒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或許是因為我從未想過真的要拿柳玄意的護心甲去換承字釘,所以才會將這件事情忽略的這麼徹底吧。
但龍姑姑特意提醒這件事情,必定是有更深用意的,其實也並不難猜,畢竟白元澤本身就是質子,如今留著他,關鍵時刻也能用來拿捏白仲庭。
柳玄意也看到了信上的字,說道:「這事兒我會找機會跟軒轅君一商量,你不用操心。」
柳時序驚訝道:「軒轅君一是軒轅氏的尊主,是我們的敵人,你們竟還跟他商量事情?」
「這事兒說來話長。」柳玄意說道,「你一路趕過來應該累了,吃完了先去洗漱一下,休息好了再來跟我好好匯報長白山那邊的情況。」
柳時序是真的累了,沒有推辭,吃完就出去了。
他之前在這邊住過,黎嬸還幫他留著房間。
柳玄意看我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在想什麼?」
我看向柳玄意的心口,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去,撩開長衫的衣領滑了下去。
柳玄意渾身一僵,豎瞳猛地縮緊,眼尾都瞬間紅了,當我的手覆上他心口的時候,他的大手一把按了上來,另一隻手攬著我的腰,把我提到了他腿上。
我就那樣岔著腿坐在他的大腿上,能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大腿肌肉,頓時臉也紅到了脖子根兒。
那時候,柳玄意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耳蝸里,沙啞著聲音叫我:「阿煙。」
我趕緊用力推他,拉開兩人的距離,懊惱道:「大白天的,外面都是人,想什麼呢!」
柳玄意膩膩歪歪的:「不是阿煙先動手的嗎?」
「不是,是你想歪了。」我哼哼著,「柳玄意你放手。」
他挑眉看我:「嗯?想歪了?歪到哪兒了?」
我的臉估計這會兒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似的,這人怎麼忽然這麼不正經了。
我只得按著他不安分的手,板著臉說道:「是白元澤說你有護心甲,我只是想摸摸,看你的護心甲到底長什麼樣子罷了,你想哪兒去了?」
柳玄意頓時嚴肅了起來,不跟我鬧了:「護心甲?他不會無緣無故跟你提這東西。」
我還沒解釋,他鳳目一轉便明白了:「他要你拿我的護心甲跟他換鎖魂釘,對嗎?」
我嗯了一聲:「不過他是想屁吃,不用我們動手,軒轅君一不會放過他的,那枚鎖魂釘遲早會回到我手上,咱們不急。」
柳玄意被我逗笑了,大手掐在我腰窩上,揶揄道:「你就這麼信任軒轅君一?」
「暫時是信他的。」我中肯的分析道,「至少在清理掉不化骨之前,我們還是可以跟軒轅君一合作的,等到不化骨這座壓在軒轅君一頭頂的大山被移除之後,軒轅君一是否還可以信任,就有待考察了。」
柳玄意也贊同我的觀點:「咱們走著看著,時刻提防著他一點就行了,想要徹底拿下白仲庭和不化骨,沒有軒轅君一的裡應外合,咱們也無從下手。」
我掙扎著要從他腿上下來,他的大手卻壓著我的後腰不讓我動彈,然後握著我的手再次覆上他的心口。
觸手是他微涼的皮膚,漸漸的,他的皮膚越來越涼,也變得越來越粗糙,隱隱的有金光從長衫底下透出來。
我一把扯開他的衣襟,就看到在我的手掌下面,柳玄意心口位置,果真有一塊巴掌大的、金色的、布滿符文的鱗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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