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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那也沒有辦法,誰知道突然出現了意外,按照論壇上那些前輩寫的記錄,我們剛來的時候落腳點方圓千米之類,肯定有周穆王的部隊。」安然抱怨著,「誰能想到我們落地直接深山老林,別說周穆王了,我們連一個人形生物都沒有見到。不過夕夕更慘,直接跑西王母宮去了。」
「她一個人在哪裡,估計誰都打不過,太倒霉了。」
這次的任務對於妘日夕來說簡直是下下籤。
安然把剛剛洗完的那堆毛用一根線綁在一起,雖然粗糙了一點,但是已經有了一頂假髮的樣子了:「好,這樣基本就完成了!」
「我們要帶著這個東西去見周穆王嗎?」阮寒雖然沒有強烈的潔癖,但是確實是十分愛乾淨的,她不明白安然為什麼要把如此簡單的任務搞得這麼複雜。
「不行啊,阿阮。如果被困在西王母宮的是你,確實就不用這麼麻煩了,因為你可以直接打出來。」安然知道阮寒幾乎沒有和人以隊伍的關係進入過特異點,所以並不意外她會這麼想。
她一點點給她解釋:「夕夕的能力遠距離爆發比你高,但是相對的,近戰十分的不利,她是個近戰戰五渣啊!最重要的還是她的身份和武器,她自己可能沒有意識到,但是如果運氣好的話,我還是想幫幫她的。」
前面阮寒聽懂了,後面的部分聽得她一頭霧水,不過她並不打算再問,那部分妘日夕能懂就可以了。
安然見狀笑了笑,換了一個她更感興趣的話題:「到時候拿走的東西,要不要帶出去一部分去換錢,在學校里你沒有辦法做之前的那種兼職了,嘗試在這裡攢一下錢如何?」
阮寒瞬間從剛剛百無聊賴的狀態變得精神起來,她一字一頓的說:「沒關係,它很挑食,最後會剩下很多的。」
安然嘴角抽了抽,看了阮寒沒少經歷塞進去的東西被那把劍吐出來的事情。
她把那頂十分粗糙的假髮戴在了自己的頭上:「溪水下游,應該就是大路了,希望我們運氣好一點,趕在周穆王找到進西王母宮的路之前遇到他們。」
她們這次運氣終於好了一次,路上並沒有大型車隊經過的痕跡,只有一路的荒草。
「到了二選一的時候了啊,你說那邊會現有人過來?」安然轉頭嬉笑著問阮寒。
這條路毫無疑問就是進入崑崙虛的路,路的兩邊一邊代表著人類世界,一邊是代表著神秘的崑崙虛。
阮寒背後的劍嗡嗡作響,隱約有朝著某個方向去的趨勢。
她微微側身,感知了一下這個方向,十分確定的說:「在南邊。」
安然聞言抬頭望過去:「那也就是說,那位王是從北邊過來的嘍?」
放在內袋的手機嗡嗡作響,安然拿出來一看,是妘日夕。
「夕夕,怎麼了?」
此時妘日夕正盤腿坐在鋪滿不知名皮毛的床上,昨天晚上她幾乎沒有睡著,這種床簡直要了命了,但是她知道她這好歹有個房間,有張床,從昨天中午開始到今天上午,安然和阮寒應該是沒有休息過的。
但是她還是不得不在此時告訴她們一個很糟糕的消息:「西王母要召見我,今天中午有一個宴席。」
她今天一天都可憐兮兮的扒著門往外看,要嚇得精神衰弱了。
安然聞言,已下子從沒精神的狀態脫離出來,急忙問道:「怎麼回事,她不是很忙的嗎?」
「我也不清楚,今天早上那個青鳥突然過來找我,下了我一大跳!」妘日夕自己也感到奇怪:「而且她看上去自己也不太清楚為什麼。」
妘日夕還記得早上的時候,那隻青鳥的表情,五分疑惑加上五分警惕,估計一邊在想為什麼西王母答應見她這個人類,一方面又覺得這是人類的陰謀。
「如果你說之前那個青鳥侍女也不明白的話,我大概猜到為什麼了。」安然靠在路邊的樹幹上,阮寒又消失在了視野當中,安然也不在意,這個時候阮寒自己走肯定是發現了什麼。
「為什麼?」妘日夕很疑惑,但是在她這個情況中,恐懼已經壓過了疑惑,那可是西王母,雖然在後世記載中,西王母的神格與能力不斷降維,但是在穆天子傳及之前的神話傳說里,西王母是司天曆之神,是一位掌管著死亡的神明。
雖然不知道她在這個特異點裡神格重置到了哪裡,但是無論是什麼樣的西王母,都不是她能應付的。
「在聽我說完之前,你先不要著急。」
安然儘量用語言讓妘日夕鎮定下來,雖然很有可能說她說得越多,對方越緊張,但是這種情況下,情報充足才能提前做準備。
「雖然這方面的神話記載很混亂,但是夕夕,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你的能力應該是在繼承了後裔的血統的同時,繼承了射日神弓沒錯吧。」
「這個很明顯吧,我的名字和我的武器,也就只有阮寒那種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認不出來了。」
「那你應該知道,在各種傳說中,有一種是後裔在西王母處求來了不死藥。」
「西王母之所以這麼快就召見你,很有可能是因為察覺到了你的弓。」
「哪怕你本身的血統力量幾乎可以忽視不計了,那個弓的波動也會被西王母捕捉到的。」
完全沒有往這方面想的妘日夕:……
不是她反應遲鈍,而是這年頭除了純使用神器的人,大部分人都多多少少覺醒了血統,但是頂多是根據血統去引發力量,誰沒事去查老祖宗的那點捕風捉影的八卦啊,再說,即使是知道,誰也沒想到特異點boss會因此找你『敘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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