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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蔚想著撲哧一笑,轉身朝木屋走去。
池蔚和木香剛回到木屋,便聽到庭院內一陣喧囂聲,她二人對視一眼,上前推門進去,就看見賭坊的人正圍繞著清一和小薊說話,歲然拿著鍋鏟攔在前面。
那群人聽見推門聲,抬眼看向門口的池蔚,一時之間,周遭變得鴉雀無聲。
「我說各位,別動不動圍堵人家門口,不然可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是不介意再砸一次賭坊。」
池蔚站在眾人面前,面不改色,淡然而立。
賭坊老闆看見池蔚,頓時露出一臉討好的笑臉,「池姑娘,不是您讓我們來找清一公子要損失的嗎?」
池蔚轉眸看向清一,示意他趕緊拿錢解決這麻煩,卻見他只是微微頷首,然後轉眸看向賭坊老闆,道:「請各位稍坐。」
說完,便往裡屋走去,池蔚則是坐在涼亭里,看著這群人。
不一會兒,清一便提著一袋子銀兩走了出來,「你們看看夠不夠。」
「夠了,夠了。」賭坊老闆連忙將錢接過,生怕池蔚反悔,就也沒細數。
「既然夠了,那就請各位出去吧。」清一淡然開口。
「多謝池姑娘,那我們就先走了。」賭坊老闆連忙帶著賭坊的人灰溜溜地跑了。
待賭坊的人走後,清一上前將門關上,池蔚便招呼大家圍過來,「清一,你知道神君現在哪兒嗎?」
清一聞言,搖了搖頭,「只知道神君現在樂都,但具體做什麼事情我不清楚。」
「這就奇怪了。」池蔚摸著下巴,一副深思的模樣,「按道理說,神君應該不需要凡人歷劫才是,怎麼如今看到神君成了樂都的周蘊之?」
「姑娘,您說的是神君在下凡歷劫?」清一聽罷,眉頭皺起,難道是遇到神劫?還是說......清一看向池蔚,欲言又止。
池蔚點了點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我並未聞到神君任何氣息,只是感覺樂都城裡的周蘊之與神君很相像。」
「不如我們前去一探,不就知曉是否是神君。」小薊突發奇想道。
清一沉思片刻,「若我們擾亂神君歷劫,恐有所不妥。」
「今夜我去一趟周府,看下是否是神君。」池蔚思索片刻後說道,「你們去一個地方。」
「什麼地方?」
「樂都第一樓。」她回想起方才眾人說得這個地方,不由想到之前在賭坊曾提及的樂都第一樓,聽他們口中所說此樓是周家的產業,不知為何,池蔚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池蔚心下疑惑,但也未多想,吩咐了幾句,便獨自一人回了屋裡。
夜色漸深,池蔚換了身輕薄的黑紗衣裳,又將頭髮挽起,用髮帶束起來,便悄悄地朝著周府外面行去,夜風吹過,她身形靈活,很快,便到了周府屋頂,從高處望去,整座周府因今日是娶親,門窗全部都掛滿了紅綢緞,整個周府一片喜慶。
池蔚觀察了一下四周,她輕手輕腳地翻牆而入,順著牆角摸到一處假山旁邊,然後輕巧地落在地面上,借著夜色,在院落中找到了一個小路。
池蔚順著小路往裡面走,越走越偏僻,直至走到一條死胡同里,她又換了一條路,沒想到又是死胡同,她皺眉,這周府也太大了!
在這裡面的人也不怕迷路,她正打算飛上屋頂尋找內院時,忽然一道冷厲的寒風迎面襲來,她一驚,連忙閃身避開,就見一把泛著白光的劍抵在她脖子處。
「你是誰?」冰冷的男音自身後響起,透著森然殺機,池蔚猛地回身,只見身後是一個身穿紅色錦衣的少年,一張絕美的傾城的容顏,身上透著濃烈的寒氣,他的目光落在池蔚的臉上,似乎有些熟悉。
他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可為什麼他會感到熟悉,心口開始撲通亂跳起來。
周蘊之定了定神,看著眼前這名黑衣女子,道:「為何深夜來我周府?有何目的?」
「呵呵......周少爺今日不是您的大喜之日,我特來祝賀。」池蔚笑呵呵地躲開架在她脖子上的劍,她看著眼前這個俊秀少年,一臉的花痴狀。
「祝賀?我想宴請賓客里沒有你這位。」周蘊之挑了挑眉毛,顯然不相信,他的眼神在池蔚的臉上掃視了幾眼,道:「而你這副打扮又是為了掩飾什麼?」
池蔚正想如何靠近他,好知道此人究竟是不是神君,便聽周蘊之又道:「不管你是誰,今夜都是你的死期。」
很明顯周蘊之並不想跟池蔚多番交涉,今日他覺得總有事情要發生,速戰速決才是。
「周少爺,您真的捨得?」池蔚故作傷心狀,發出嬌滴滴的聲音,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看著周蘊之。
「捨得。」周蘊之淡淡吐出兩個字,說著便揮舞著長劍,朝著池蔚劈去,她身形一晃,堪堪避開,卻被長劍劃破手臂,血瞬間染紅她的衣袖,看起來觸目驚心。
她低頭看向手臂心中暗暗罵道,這點倒是跟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倒是像。
周蘊之見她受傷,眼神黯了黯,忽而聽到聲響,便拖著她進了柴房,將她丟在了稻草堆上。
池蔚躺在稻草堆上,忍著劇痛,抬眸看了他一眼,只見他將柴房的門關上,她看了眼自己受傷的胳膊,再瞥了眼柴房,眼眸微垂。
這人是把她關柴房了?
第56章 花開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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