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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他的腿上,繃緊了神經不敢動,一顆心像小鹿亂撞一樣砰砰砰地跳個不停,低著頭不敢去看他。
他摟著我,將下巴抵在我的脖子上,呼吸輕輕地噴灑在我的臉上,讓我的身子有一種觸電的感覺,麻麻地、很酥。
「你想我嗎?嗯?」性感的聲音在我耳邊小聲地低喃,他清涼的嘴唇貼在我的臉上,讓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神深吸了一口氣,瞬間有些不能自控。
他再次開口,呼吸有些急促:「回答我,想我嗎?」
我只覺得身上的溫度在極速上升,有些不受控制地點了點頭,囁嚅了一會兒咬了咬嘴唇:「想。」
聲音一開口就已經沙了,聽上去很像極了調晴,我有些羞愧地想要找個地洞鉆進去。
他摟著我的力度猛然加大,接著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聲音沙啞:「我也想你。」
整個過程我都是迷迷糊糊的,他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一直持續了兩個小時,我是怎麼睡過去的都已經不知道了,只記得醒過來的時候身子都快要散架了。
我的身邊還躺著白路鳴,他赤摞著上身抱著我,閉著眼睛還在繼續睡。
我忍不住細細地打量起了他,他英俊的五官似乎已經秒殺了世間萬物,幾乎找不出一點點的瑕疵。他的身上還有均勻的肌肉,小麥色的膚色看上去非常的健康,整具身體都精緻到完美。
以前關於狐狸的傳聞是窮出不盡,幾乎都是說她們美得有多驚心動魄,一個個的都讓人痴迷到不能自拔。所以「狐狸精」這個詞的用意就有些深意了。表面上是罵人不知廉恥,說到底其實是指那人的魅力無限。可那些全部都是女子,白路鳴是我見過的第一隻男狐,沒有想到他可以好看到讓世間萬物都成陪襯。
這不是誇張,這是事實。
正在我準備收回視線的時候,我突然在他的手臂上發現了一個紅色的花苞,好像是一個胎記。
還有這麼特別的胎記嗎?
我控制不住好奇心,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像是被烈火焚燒一樣,我只覺得手指頭火辣辣地疼痛,大腦有瞬間恍惚,一些奇奇怪怪的碎片突然襲擊了我的大腦,讓我後腦勺突突地疼痛,嚇得我迅速收回了手指。
白路鳴猛地睜開了眼睛,目光深邃地盯著我,眼裡的神色過於深沉,讓我看不透他所思。
我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睜開眼睛,有些尷尬地收回了手,「哪個、我看到你手臂上的花苞很特別,一時好奇摸了一下。」
他不語,只是一直看著我,眼裡充滿了思慮,身上的氣息變得很壓抑。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我有些極其不自然地問。
他抿了抿下嘴唇開口,「我在想、你媽懷你的時候你是雙胞胎,為什麼另一個胎死腹中之後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
「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沒有影響?那另一個胎兒的魂魄不是還在我的身體裡嗎?」
「可是她沒有傷到你的元神,她也沒有左右到你的思維,她留在你的身體裡是因為被人下了邪術。」
「然後呢?」
我一臉茫然,不知道他怎麼突然就提起這件事情了。
他盯著他肩膀上的胎記看了一眼,伸手替我把耳邊的長髮撩到了耳後,然後開口道,「我在想你前世是什麼人。」
前世?今生都無暇顧及了還談什麼前世?這麼深奧的問題不是我應該去想的。
「我肚子餓了。」我不解風情地開口,直接轉移了話題。
他嗯了一聲,聲音很有磁性,「我也餓了。」
「那我們起來吃東西。」我說著就要起身,他大手一用力又把我拉了回去。「我說的餓了是指什麼你不懂?」
「……」有點兒後知後覺,一開始真沒懂。
我臉上浮現一抹紅暈,有些惱火地看著他,「你是想要直接榨乾我讓我當場一命嗚呼嗎?」
說完我指了指肚子裡的小傢伙,「你能不能顧慮一下你的小狐狸?」
「那也是你的小狐狸。」他壓低聲音道。
這話我聽著居然沒有違和感?也許是因為已經徹底地接受小傢伙了吧,要不是他我已經死了。
「白路鳴,你說他生下來會不會人身狐狸頭?然後一身毛?」
「嗯,有可能。」他清冷的聲音回答。
我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瞬間有些擔憂起來。如果這樣他會不會被別人歧視?以後會不會受委屈?會不會自卑?想到這裡我心情有些複雜起來。
「想什麼?」白路鳴敲了一下我的頭,輕聲開口。
「白路鳴,我在想……」
「閉上嘴。」男人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我的嘴,有些不悅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叫我什麼?」
「白路鳴啊!」有哪裡不對?
「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叫什麼?」他眸中閃過寒光,聲音有些陰冷。
我有些不明所以,被他的語氣嚇得聲音小了下去,「不叫白路鳴叫什麼?」
「叫老公。」
「叫不出來。」我直接就拒絕了,覺得這個稱呼要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他凝視著我,烏黑明亮的眼眸沉靜如水,沉默了一下改口道:「鳴。」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覺得有點兒怪怪的。
可是迫於他的威脅,我不得已妥協,「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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