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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捲起媽媽,匆匆往山洞那面爬。
它還沒有完全離開呢,這裡依舊是它的地盤,她們不可以在它的地盤裡欺負人!
在臨近山洞時,它仰頭就是一頓怒嚎,山洞裡的人嚇到愣住,六條蛇不安地「嘶嘶」叫著亂竄,想快點逃離,偏偏她們不走,它們也不能走。
它們張嘴去咬女生們的褲子,企圖拉走她們。她們揮開它們,不耐煩地吼:「安靜點!」
而後,她們上前拽起地上的曾海蝶,往洞穴深處拖。
拖到最深處,將曾海蝶往地上一扔,林彎彎扯著她的頭髮拎起她的頭顱,問她:「許清月在哪裡?」
她不再是以往那副乖巧精緻的洋娃娃一般的臉,在這黝黑的洞穴深處,她撕掉臉上戴了十幾年的假面具,露出猙獰的神情,眼神兇狠地瞪住曾海蝶。
曾海蝶被迫昂著頭,隔著昏暗的看不清的視線,她依舊可以在黑暗裡描繪出林彎彎那張醜陋的臉。
「說啊!許清月在哪裡!」
林彎彎使勁搖晃她,在猛力地晃動之下,手掌硬生生扯掉了曾海蝶一把頭髮。
黏得髮油成團的頭髮纏繞在林彎彎的手指里,把林彎彎噁心到不行。她嫌惡地瘋狂甩手,甩掉那些發臭的頭髮。
曾海蝶摔在地上,後腦勺禿了一塊,卻是一聲不吭。
「我知道你們在一起。」
蔣慧蘭拿出一個酒瓶,「嘭」地在岩石上敲碎,她用破碎的那頭頂在曾海蝶的喉嚨前,「你一個殘廢能在外面活這麼久,不靠她靠誰?」
她嗤笑一聲,「難不成靠你那兩條腿上的肉,來,我看看,吃光沒?」
她的另一隻手去撩曾海蝶的褲管,林彎彎笑道:「剛才看過了嘛,還沒被噁心到呀。」
蔣慧蘭嫌棄地丟開發臭發硬的褲管,晃著酒瓶子,「還有閒心喝酒,你的心倒是大啊。」
「說吧,她在哪,還是說她帶著乾糧藏起來了,你擱這兒玩障眼法?」
「要我說……」
林彎彎一把奪了酒瓶子,直接插進曾海蝶的大腿里,連褲子帶肉地深深刺進肉里。
「——這樣總能吭兩聲吧。」
曾海蝶慘烈地痛嚎,身體仰躺在地上,伸手去按林彎彎的手,將把她的手從酒瓶子上撥開。
林彎彎如她所願地拿開手,卻在曾海蝶摸到酒瓶子之前,她再次握了上去,抓住酒瓶脖子,狠狠一擰,「我不信你這麼能撐,曾海蝶,你是吃石頭長大的麼……哦,賭債的老爹欠了那麼多錢,不吃石頭吃幾把啊。」
「難怪又臭又硬。」
林彎彎拔出酒瓶子,連肉帶玻璃渣地扯出來,酒瓶碎口鉤出血淋淋的肉,也碎無數玻璃渣子在肉里。
曾海蝶捂住腿,痛得慘叫,血在她的手裡不斷地流,從指縫漏在地面,血腥味引得洞穴里的六條蛇發出陣陣嘶吼,探著蛇信就往曾海蝶爬去。
林彎彎甩掉酒瓶里的血,忽然問她們:「曾海蝶的蛇呢?」
「活著不說話有什麼意思,直接淘汰呀。」
說著,她四面尋找曾海蝶的蛇。
蔣慧蘭幾人順著洞穴往外面找。
林彎彎在山洞裡找了一圈,沒有找到,折回曾海蝶面前,揮開那些狂舔血的蛇群。
她彎腰俯身到曾海蝶臉上,冷笑問她:「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放火嗎?」
「我們做個交換,我告訴你放火的原因,你告訴許清月在哪裡,行不行?」
曾海蝶停下哀嚎,喉嚨發緊地答應:「……好。」
「因為……」
林彎彎張開嘴。
「我……」
她忽而一笑,「為什麼要我先告訴你?你先說。」
曾海蝶沉默片刻。沉默的模樣放在林彎彎眼裡,好似她估量話的真實度。估量完了,曾海蝶抬起手,指了指林彎彎的背後,「那、里……」
「你當我傻麼!」
林彎彎和曾海蝶熟悉過一段時間,兩人心知肚明對方是什麼樣的人。曾海蝶只是想騙她回頭,再攻擊她。
林彎彎並不回頭,甚至俯身得更低,幾乎貼近曾海蝶的臉。
曾海蝶差點在心中笑出聲來,她知道林彎彎不會信,這個動作完全符合了曾海蝶的期待。
她目視林彎彎用酒瓶子沿著自己的臉頰,慢悠悠地畫了一個圓,「你說——」
話音戛然而止,曾海蝶猛地抬手往林彎彎嘴裡塞了一團東西——腥臭黏糊含著碎玻璃渣的肉!
曾海蝶徒手挖了自己的扎著玻璃渣的肉強行塞進林彎彎的嘴,並用手死死摁住林彎彎的嘴巴,強迫她吞下去。
林彎彎倉皇之間吸了一口,那團血肉的鮮血順著喉嚨流進去,腥臭得反胃。
曾海蝶真是瘋了!為了要她死,竟能活生生剮自己的肉!
林彎彎發了狠地揮動手裡的酒瓶,往曾海蝶的身上、頭上猛砸,猛摔!
她用了全身的蠻力,酒瓶全砸碎了,玻璃碎渣四濺。曾海蝶吃痛,鬆開了手。
林彎彎終於得到解脫,撤身後退到洞壁旁,彎腰嘔吐,將嘴裡的血肉全部吐出來,吐完了,又伸手摳喉嚨,試圖將吞下去的血都吐出來。
她害怕有玻璃渣在她的胃裡,手指不停地摳,直摳出胃酸,所有東西都吐空了才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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