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假條
轟的一聲,晚星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不知不覺間攥緊了手,嘴唇微微有些發動。
因為墨執言和那個女孩子在酒後,發生了那種關係!
發生了那種關係!
晚星開口,「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墨執言是什麼樣的為人,我比任何人都了解!」
說完,她轉身就走,步伐有些快。
江湛北沒有追上來,可是聲音卻又是傳了過來,「這些照片都是千真萬確的,兩年前現場的照片的確就是一個女孩子!
而墨執言,的確和那個女孩子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你就算現在逃走,也無法逃開事實的真相。」
晚星的腳步更快,直到走到了馬路邊,望著車水馬龍的街頭這才停住了腳步。
她就這麼望著對面的紅燈愣神,直到有些囂張的車喇叭聲音從自己身旁嘀嘀嘀的響了起來。
睫毛微顫,晚星緩緩地扭頭望去,熟悉的銀色跑車就停在眼前,車窗落下,墨執言那張英俊非凡的臉就這樣露了出來。
墨執言掛斷了剛要給她撥過去的電話,眸子微微壓低望著車外的她,「臭丫頭,你怎麼站在這裡?我不是讓你接到我的電話以後再出來麼?」
現在已經是深秋了,天氣很涼,她也不怕凍著自己?
墨執言俯身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進來。」
晚星就這麼望著他沒有說話。
「怎麼,是想讓我下車親自抱你進來?」墨執言說著,果然就要作勢下車。
「不用。」晚星打開了車門。彎腰湊了進去。
墨執言將空調打開,然後朝著晚星的反向移了移,手背探向她的臉頰,「冷不冷?你是白痴麼?讓你接到我的電話以後再出門,你怎麼就是不聽話?」
「不冷。」晚星搖了搖頭,「我估摸著時間,差不多就出來了。」
墨執言的黑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嗓音有些玩味,別有深意道,「就這麼迫不及待?嗯?」
「才沒有。」女孩小聲的否認。
墨執言悶悶的笑了一聲,伸出手又是搓了搓晚星的小腦袋,「好了,帶你回家。」
帶你回家。
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溫暖的話了吧?
可是晚星的滿腦子卻都是江湛北剛才說的那些。
她該怎麼辦?應該詢問墨執言麼?
可無論江湛北說的是不是真實的,九月十五號那天所發生的事情對於墨執言來說都是一個心理陰影。
晚星不想再平白無故的提起來,去刺激墨執言。
墨執言在開車,餘光卻在瞥著晚星有些凝重的小臉,他收回了視線,忽然又將打了個轉向燈,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
晚星抬起頭不解的看著他。
「有心事?」男人伸出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嗓音低沉又性感,像是上了百年的紅酒般醇厚。
「沒有啊。」
「等著。」墨執言丟下了這麼一句話,忽然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沒一會兒,手裡便提著一個袋子走了出來。
晚星接了過來,「你買了什麼?」
打開袋子一看,才發現裡面是緩解姨媽疼痛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