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6.第866章 歌劇院裡發生的種種(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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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以宸回到公寓就聞見飯菜的香味,換上鞋直接進了廚房,看著舒苒真用小勺嘗試湯的味道,眼中閃爍著如星辰般的光亮,他緩慢地走到她的身後,雙手輕柔地攬上她腰間,緊緊地貼著她的後背。
「去洗手,可以吃飯了。」舒苒輕聲說道。
「我只想這樣抱著你。」顧以宸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兩隻手熟練地將湯盛在碗中,忍不住咬咬她的耳垂。
「別鬧了,趕緊將菜端出去。」舒苒指著旁邊的三盤菜。
顧以宸咬了咬她的耳垂,表示自己的抗議才鬆開抱著她的手,端著盤子就出了廚房,舒苒莞爾一笑,將圍裙脫下,才端著湯跟著出去,顧以宸將菜放在桌上之後,趕緊上前接過她手裡的碗。
「小心一點,這些重活還是讓我做。」顧以宸皺著眉頭看了她纖細的手指,被燙得有些微紅。
舒苒順口道:「既然顧少開了口,我以後在家什麼都不做!」
「你只需要每天洗白白等著我就行了。」
「……」舒苒嘴角一抽,這男人還真是給點顏色就開起染坊。
顧以宸見對方不搭理她,直接將她拉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雙手禁錮著,不讓她離開。
「你幹嘛?!」舒苒無奈地問道。
「你剛才說了什麼都不做,我這不是害怕你餓著,給你餵飯麼?」顧以宸夾著一塊豆腐放到舒苒的面前,「張嘴,啊——」
舒苒忍不住戳了戳眉心,看著對方戲謔的眼神,認命地張開嘴吃掉,她害怕這貨會做出讓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其實顧以宸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只是上次在餐廳里給她餵食之後就上癮了,他喜歡看著她將自己夾得東西吃的乾乾淨淨,仿佛一隻對他搖尾討好的汪星人,這感覺極好。
這頓飯的時間是舒苒吃過最長的時間,整整兩個小時啊,她哀怨地看著顧以宸道:「我吃飽了。」
「浪費糧食是很可恥的。」
「……」
「苒苒乖,吃最後一口,你看看你,最近都瘦了。」
「……」
「最後一口。」顧以宸誘哄地說道,順手將一塊牛肉放到舒苒的嘴邊。
「顧以宸!最後一口已經是你說得第二十一次,你到底想要鬧哪樣!」舒苒不由得白了他一眼,用盡全力想要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顧以宸見她是真的生氣,害怕她會受傷,趕緊鬆開力道。
舒苒看了桌上還剩下大半的菜,臉色極其難看道:「今天晚上,你睡沙發!如果你敢進來,我明天就住校!」
轉身進了房間,將房門狠狠地甩了一下,嘭的聲音在安靜的客廳顯得格外響亮。
顧以宸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忍不住輕笑出聲,他沒有被這句話給嚇住,因為他早就知道舒苒的死穴在什麼地方,晚上他是不會睡沙發的。
一個人在房間裡氣呼呼地看著電影,一個在客廳查看股市,就這樣相安無事度過,一直到了晚上六點。
歌劇是在晚上八點開始,舒苒穿著改良過的黑色晚裝,長發隨意地盤在腦後,有些頭髮自然地垂落,繁瑣復古的紋路從右胸的位置一直纏繞道頸部,整個人看起來飄逸靈動,帶著一絲古典美,下擺的裙子很長,看不見腳踝。
外面套了一件兔毛的小坎肩,雍容華貴中帶著可愛,隱約透著淡淡的女人味。
舒苒故意找了一件高領的衣服將胸口的淤青遮掩住,打開房門就看見顧以宸換上剪裁貼身的黑色西裝,高大挺拔的身軀讓他看起來極為養眼,天神般的完美的容貌掛著淡淡的笑容,全身散發著貴氣和不容侵犯的王者之氣。
顧以宸看見舒苒出現的瞬間,雙眸閃過驚艷之色。
這件改良的晚禮服帶著旗袍的設計,莊重大氣也不乏嫵媚,外套的小坎肩將過於的嫵媚壓制下去,透著一絲俏皮,這樣的穿著不會顯得成熟,也不會覺得幼稚,恰當好處。
因為帶著旗袍的設計,腰身顯得更細,纖腰俏臀,讓柔軟處越發顯得豐盈,雖然被裙子結結實實是包裹著,卻帶著一樣的誘惑、
她的肌膚白皙,和黑色的晚禮服形成鮮明的對比,更讓她的肌膚散發著白瓷般的光亮,讓人移不開眼神。
「顧少的眼光真好,顧太太果然是漂亮迷人,世間少有。」顧以宸走到舒苒的身邊,長臂一攬,將她摟緊自己的懷裡,打趣道,「你這樣讓我晚上怎麼放心看歌劇?」
「反正你看的是我,又不是歌劇!」
聲音裡帶著怒火,只是沒有掙扎開他的懷抱。
「好了啦,別生氣了,時間差不多。」顧以宸半摟半哄地將她拉出了公寓,開車朝著歌劇院的方向駛去。
金澤希很早就到了歌劇院,查看了九張票的包廂位置,大致知道尹麗莎的包廂位置並作了一些安排,除了尹麗莎和方俊霖在一個房間以外,其他人在一個房間。
歌劇院二樓VIP的房間和一樓大廳沒有太大的區別,唯一不一樣的是每個房間的座位比較少,視野寬廣,看舞台會很清楚。
舒苒和顧以宸直接上了二樓,一上樓梯就看見金澤希從一個房間裡走出來,金澤希看見兩人,將關上的門再一次打開,示意位置就在這個房間。
「我去問過了,高媛媛沒有和尹麗莎一起出發,恐怕她暫時不想讓方俊霖知道她跟尹麗莎認識。」金澤希將自己打聽到的事情給舒苒說道,「要高媛媛按照我們的劇本演還是我們配合她?」
「我一直讓人盯著方家母子,你到A市之後,他們兩人背地裡做了不少的事情。」
「我知道啊,他們想慫恿我爸趁機將金氏收回,不過我爸沒答應。」金澤希清冷地說道,「我爸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對自己沒有好處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做的,金氏在我手裡,換句話說還是金家的產業,但是他拿到手裡,方家母子一定慢慢地從他手裡拿走,我爸對他們不知是愛還是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