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第216章 誣陷反算計(4)
<!--章節內容開始-->
這件事雖然結果不如自己想的那麼好,至少艾昕冉的日子不太好過,高媛媛嘴角微微上揚,第一個離開房間,方俊霖跟著她一起離開。
「我有藥膏擦擦吧,不然明天會紅腫。」舒苒看著罐子微腫的臉頰小聲說道。
「哼!」罐子瞪了她和金澤希一眼,快速離開宿舍。
「脾氣倒是挺大的。」舒苒輕笑一聲,「不就是讓呂陽出了個丑麼,她有必要就把我們當成殺父仇人嗎?」
金澤希暗暗嘆口氣:「把藥膏給我吧。」
舒苒將口袋裡的藥膏遞給金澤希,調侃道:「要去給她上藥?就不怕她再打你?」
「你覺得她那三腳貓功夫打得贏我?」金澤希拿過藥膏就出了房間,喃喃道,「更何況這次被我害的。」
舒苒鄙夷地看了曾諾一眼,跟在金澤希的身後就出了門,一抬頭就看見向象跟艾逸凡說著什麼,一臉燦爛又嘚瑟的笑容。
回到宿舍許久,向象才又蹦又跳地回到宿舍。
「向象,今天這件事其實你是知道的對吧。」舒苒冷不丁冒出一句話,「當時你也在現場對不對?」
「額,舒苒你還沒睡吶,嘿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向象脫了鞋就上了床,快速用棉被將頭遮蓋起來,但是過了一會就坐起身,認真地看著舒苒,最後還是妥協了,「好吧,我告訴你。」
舒苒輕笑一聲,她就知道這女生心裡有事是憋不住的。
「艾團長說艾昕冉要去什麼什麼地方訓練,因為她喜歡金澤希就放棄了這個訓練,但是家族不同意,所以他讓我想一切辦法讓艾昕冉犯錯,才有理由帶她回去,所以我想來想去也就早戀這個錯處對她有用,我正要行動的時候,我發現有人提前一步,所以我就跟在艾昕冉後面,將計就計,順便用手機拍了段視頻給艾團長。」
「完了?」
「完了完了。」向象一臉嚴肅地表情,朝著舒苒重重點點頭道。
「沒有了?」
「額……好吧,他讓我在學校盯著謝竹君。」向象正經了半刻鐘最後如同泄氣的氣球倒在床上,喃喃道,「這次是真沒有了。」
舒苒看了一眼熟睡的謝竹君,暗暗嘆口氣。
「明天可以晚點起,艾團長今個心情好,讓我們放鬆下,等車來接就好了。」向象打著哈欠轉個身緩慢地閉上雙眸,今天一天也夠鬧騰的。
宿舍頓時安靜下來,能夠聽見草叢裡蛐蛐的聲音。
舒苒看著顧以宸的照片,眼神溫柔如水。
窗外的月亮,顯得夜很黑。
醫護室里,王海亮趴在病床邊上睡著了,他的手靜靜地握著王海珊的手。
相比這樣的寧靜,旁邊的醫護室就比較熱鬧。
金澤希雙腳夾住罐子的雙腳,一隻手將她整個身子緊緊地摟在自己的懷中。
「我說了我不搽藥!放開我!」罐子瞪大雙眼看著金澤希那張俊臉使勁地扭動著身子,大聲吼道,「我沒那麼嬌弱!」
金澤希嘆口氣,難道每次跟她見面就非得要打一架嗎?他小心翼翼地沾染藥膏擦拭在她的臉頰上,細嫩的肌膚的觸感讓他有些愛不釋手。
冰涼的藥膏擦拭在臉上,有些涼涼的,罐子緩慢地安靜下來,偶爾能夠感覺到一絲刺疼。
「生氣了?」
「哼!」罐子冷哼一聲,將頭扭到一邊。
「我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疼不疼?」
「你被人打一耳光再用指甲撓傷你,看你疼不疼!」罐子扭過頭死死地盯著眼前的金澤希道:「下次讓我幫忙,至少提前給我說明下情況好嗎?!」
金澤希嘆口氣,他看見紙條第一個反應就知道有人設局,能模仿舒苒筆跡這樣像的只有和她一起生活六年多的高媛媛,至於為什麼要有這樣的舉動,他猜不出,第一個反應就要找一個意外因素讓這個局露出破綻。
所以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罐子,只是沒想到害得她受了傷。
「行了,這點傷過幾天就好了。」罐子推開身邊的金澤希,皺著眉頭道,「你就別擔心了。」
「你一個女生,成天到晚打什麼架?!」
「變強啊,變得跟男人一樣強,這樣就沒有人敢欺負我了!」罐子眯著眼睛,樂滋滋地說道。
「誰告訴你的?」金澤希一隻手戳了戳她的腦門,臉色有些難看,「誰說一定要變得跟男人一樣才沒有人敢欺負?」
「呂學長啊!」罐子眨著漂亮的雙眼,一臉萌呆而崇拜的表情,「他說,女生比男生弱,是因為沒有沒有拋棄世俗的觀念,因為女生害怕身體上的吃虧所以才會畏首畏尾,想要成為強者就必拋開一切向前沖沖沖,到了一定的水平,不需要太多的身體接觸就能把對方打到,所以我才把長發給剪短了,加入了柔道部。」
「……」這是吸引新生進社的GG詞吧,這貨居然……居然相信了!
「還有這裡。」
罐子拿起金澤希的手往自己胸前覆了上去,頓時讓他愣住了,掌中小小的,軟軟的觸感讓他緊抿著嘴角不由得抽搐兩下,這是神馬情況?!!!
他的腦海里頓時有無數的草泥馬奔騰而過!
「呂學長說,女生只要這裡變平的話就能變得很強大!」罐子極其認真地問道,「變小了沒有?」
金澤希一把將手抽了回來,耳根泛著紅暈,這女生簡直就是極品,難道不知道哪裡是不能隨便讓男生碰的嗎?難道說……
「還有誰碰過?」
「恩。」罐子回想半天,喃喃道,「呂學長……」
「該死的!你是不是豬腦子嗎?!」金澤希大聲吼道,嚇得罐子不由得打了個冷噤,「你父母沒有交過你男女有別?!」
「我……」罐子半天才反應過來,大聲吼道,「你才是豬腦子,你全家都是豬腦子,連你們隔壁鄰居整條街全是豬腦子!」
金澤希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醫護室。
「喂喂,你去哪兒啊?」罐子一臉嫌棄,「這個人怎麼就那麼莫名其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