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是老婆想要
說完就埋到了他的懷裡,不敢再出去了。
而言逸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再猶豫。
結束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而雨詩衣衫不整地從言逸蕭身下起來的時候,整張臉都閃著不一樣的緋紅。
言逸蕭看著她的樣子,很想再將她壓在身下來一次。不過,他也知道,一次是雨詩的極限,在家裡怎麼樣都好,在外面要是繼續這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翻臉了。
他努力壓下自己又突然升起的玉望,摟著雨詩幫她整理好了衣服,然後才抱著她起來。
雨詩本來今天就很累,飯都沒吃就被言逸蕭壓在包廂里來了一次,整個人都快要虛脫了,之後就一直都窩在言逸蕭的懷裡,任由他抱著自己餵她吃飯。
她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言先生的討好,反正這件事就是怪他。
不過就算是嘴上說著怪他,雨詩還是抱得比誰都緊,抱著他的腰就不願意從他懷裡抬頭了。
言逸蕭看著雨詩這樣子,有些無奈地笑笑,拍拍她的背,輕聲哄道:「乖,起來吃點東西。」
雨詩的眼睛都快要閉上了,死死抱著他的腰就是不鬆手,「我才不要呢,我要睡覺。」
言逸蕭想要去掰開她抱著自己的手,可是她抱得很緊,他根本就拿不開,只好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你乖一點,我們回家再睡好不好?」
雨詩伸手就在他的腰上捏了一下,「還不都是怪你?要不是你,我們現在都已經在家裡了。」
言逸蕭看著她嬌俏的樣子,覺得心裡暖暖的,有種想要把她養在自己的城堡里的想法,但最後還是摟著她的腰,附和道:「好好好,都怪我。可是你剛才不是也還說要嗎?」
面對言逸蕭突如其來的調戲,雨詩突然就這樣紅了臉,伸手就再用力捏了他腰一下。
言逸蕭這才笑著閉嘴,看著雨詩惱羞成怒的樣子,心情十分美好。
雨詩不想再和這個可惡的人說話,直接就低頭,不再看他。
言逸蕭好說歹說才哄著雨詩吃了一點點的東西,因為餓過頭了,她就不想再吃了,加上剛才的運動,回家的路上,她一直都在打著哈欠,最後乾脆就在車裡睡著了。
言逸蕭把車停在了別墅的車庫裡,這才小心翼翼地抱著雨詩上了樓。
管家看到少爺和少奶奶回來,這才放心地下去了。
言逸蕭把雨詩抱到床―上,輕聲在她耳邊問:「老婆,你要洗澡嗎?」
雨詩隨意地唔了一聲,言逸蕭就當做她同意了,直接抱著她拿了條浴巾就進了浴室。
然後雨詩就被驚醒了,她看著面前全身赤果果的言逸蕭,然後又看了眼同樣的自己,有些受不了。
言逸蕭笑著摟過雨詩,把她抱進了懷裡,就讓她這樣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幫她洗澡。
然後,就趁著雨詩醒著的時候,在浴室里又吃干抹淨了一次。
雨詩欲哭無淚,被言逸蕭裹著浴巾什麼都沒穿地抱出去之後,雨詩決定裝死,即使想要穿睡衣也還是不能睜開眼睛,她怕言逸蕭那混蛋會再按著她來一次。
不過這次還好,言逸蕭只是把裹著浴巾的雨詩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後摟著她的腰,幫她吹頭髮,時不時地撩撥她一下,一隻手本來是在幫她弄頭髮的,但是弄著弄著,就突然往下,伸進了浴巾里。
而在浴巾里的身子又是一絲不-掛的,雨詩感覺到言逸蕭的手進來了,閉著的眼睛終於睜開了,看著言逸蕭,差點就要哭了,「我不要了!」
言逸蕭點頭,十分理直氣壯地說:「嗯,你要夠了,但是我還沒有。」
所以言下之意就是,老公滿足了老婆,老婆是不是也應該滿足一下老公?
雨詩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反正說出來都是淚,所以第二天起床的時候,她又遲了。
言逸蕭已經穿戴好了站在床邊,直接就把還是赤身果體的雨詩從被子裡抱了出來,又吃了不少的豆腐之後才給她穿衣服。
雨詩趴在他的肩膀上,張嘴就直接咬住了他的肩膀,狠狠地,狠狠地。
言逸蕭微微抖了一下,然後才恢復如常,任由她咬,一邊還幫著她穿衣服。
經過無下限的昨晚,雨詩已經不管言逸蕭是不是能夠看到自己的身子,就是咬著他的肩膀不放。
幫她穿好了衣服,言逸蕭挑起了她的小內內,拍了拍她光滑的小屁屁,終於開口:「乖,先穿上褲子再咬。」
看著自己手中的小東西,言逸蕭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摟著雨詩的腰說:「我記得我第一次在你的別墅見到你的時候你就是用這個東西來抵擋我的視線的?」
聽到言逸蕭的話,雨詩就突然回頭,看了眼他手中的東西,有回憶突然就那樣衝破了一切狂涌而來。
她不想再和言逸蕭說話了,尷尬死了,他居然把那麼久遠的事情拿出來講,真是太不要臉了這個男人!
言逸蕭見雨詩這炸毛的反應,覺得好笑,伸手拂過昨晚承受過他好幾次的地方,聲音突然就這樣喑啞了起來,「寶貝,昨晚疼嗎?」
因為是雨詩,所以就有些瘋狂了起來,昨晚不加節制,她之後一直在求饒,可是他就是停不下來,她都快要哭了的樣子。
今天看的時候,發現有些紅腫,言逸蕭忍不住有些懊惱地皺眉,他昨晚真是太用力了。
雨詩身體一顫,然後抱地他更緊,完全不敢回答他的問題。
而沒有得到雨詩的回答,言逸蕭突然就這麼伸手。
雨詩被他弄得全身顫抖不已,不知道作何反應。
最後,她只能咬著他的肩膀,努力壓下自己顫抖的身子。
言逸蕭見雨詩這個反應,本來只是單純地想要緩解一下她的疼痛感的,突然就笑了。
摟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輕聲說:「看來是老婆想要了啊!」
雨詩紅著臉,有些泄憤地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力道還挺大的。
他被她的動作給做的有些心癢難耐,也不再顧忌,直接就把剛剛完成的勞動成果給扒的一乾二淨。
早知道要這樣,他剛才就不該幫她穿衣服的。
雨詩則在他的身下,身子還是有些顫抖,他的手根本就沒有離開那個地方,還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