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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甭說過目不忘了,不是關係很鐵的人,都不太容易記住對方長啥德性,真要管理那支暗衛情報網恐怕連個人都認不全,會出大問題的。智商勉強算正常,高智商的天才向來是咱仰慕的對象,不成想,這身體的本尊就是這樣的天才呀!
這穿越也忒扯淡了,好歹找個靠譜點的逮過來啊,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活生生地是要害死人啊。
康熙盯著她。
廢柴趴在地上,心裡直抽抽,心說:這次穩死沒生。好在弘暉的命保住了,也不枉她穿越一趟,總還是辦了件事。
“你覺得朕會怎麼處置你?”許久之後,康熙淡淡地開口問。
“奴婢萬死。”死人才不會有秘密,所以如今已經換了內芯的郎萍只有死才是最穩妥的,她就不該知道這個秘密的存在。
“怕死嗎?”
“怕。”正常人都怕的好不好。
“想死嗎?”
廢話,當然,“不想。”
“朕隨時可以要你的命。”
“……”姐靜候佳音兒,真要擔負起那個責任姐下場更慘,還不如死了乾脆。
“你的命先寄在你那裡。”
“謝皇上恩典。”還不如乾脆一刀直截了當,這是活生生的精神折磨,不過,好死不如賴活著,活一天算一天。
廢柴突然感覺康熙在自己身邊蹲了下來,心倏地就揪緊了,心說:不帶這麼玩的啊,您老營造這氣氛忒恐怖了,我這小心肝它是肉做的,抗壓有限有限……“弘暉的病好了嗎?”
“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繼續治療,過個一年半栽的也就痊癒了。”
“那就好。”康熙起身站好,目光仍舊落在她的身上,沉吟片刻,道,“你起來吧。”
“謝皇上。”
“丫頭。”康熙突如其來的喚了她一聲。
正在爬起的廢柴腿一顫,差點反射性又要跪下。
“被朕嚇到了嗎?”
“還好,有一點點。”廢柴適當壓縮,不敢說帝王就是老虎,陪王伴駕的確是件高危職業。
康熙忽然就笑了,“朕看也就一點點。”
錯覺,剛才心臟都差點痙攣了。
然後,康熙就起駕回宮了。
恭送走了老康,廢柴抬頭一摸,好傢夥,頭上這個冷汗冒的,全是事後英雄。
貌似,目前她應該就暫時安全了吧。廢柴胡亂擦掉臉上的汗,一屁股坐到了椅中,狠狠地鬆了口氣。
所以說穿越神馬的不是誰都受得了的,心臟不好,鐵定掛掉。
一個人在燈下坐了一會兒,廢柴摸把臉,心說:呀呀個呸的,不管了,先睡覺再說。反正死活就這樣了,她又不是主觀想來的,這些爛事都怪上頭那幫不靠譜的神仙。
一路顛簸,又被康熙嚇了一嚇,身心俱疲的廢柴很快就睡著了,一覺到天亮。
第二天醒來後,她被床前的那個身影嚇了好大一跳。
“冬喜!”
“主子,主子……”冬喜一見她醒來眼淚大顆大顆地就滾了出來,撲到床前抓著她的手哭得那叫一個感情充沛。
廢柴無奈地看著她,最後不得不說了句:“冬喜,你是想用眼淚淹死我嗎?”
“主子,奴婢總算又見到您了。”
“還好,總算活著又見面了。”
“主子,您好了嗎?”
廢柴歪歪頭,笑,“應該還算不錯吧。”
冬喜一邊擦眼淚一邊說:“很好的,主子,您餓不,奴婢給您拿吃的去。”
“咱回家吃吧,我不想吃廟裡的飯菜。”
“好的,我叫人備車。”
因為冬喜來了,所以廢柴再次梳起了久違的兩把頭,心中十分無奈。
她們從廟裡離開並沒有回城,而是先回了某九城外的一處莊子。
傍晚某九來的時候,廢柴正跟冬喜坐在屋裡說話。他看到的便是她坐在椅中抱著小手爐微歪著頭笑著看冬喜的樣子,讓人覺得十分溫暖。
是的,溫暖!
“真的假的?小東子真的就那麼摔雪地里了?”
“是呀主子,他那模樣可滑稽了。”
“嗯,想像得出。”廢柴點頭笑。
“萍兒。”
廢柴怔了一下,然後才想到朝門口看過去,看到某九的時候,頓時覺得眼前一亮,果然還是那麼妖孽哇。
“奴婢給爺請安,爺吉祥。”
“罷了。”
胤禟走過去在她剛才坐的椅中坐下,“你也坐。”
廢柴不著痕跡地掃過那張椅子,只好到旁邊有些冰涼的椅中坐下,某九丫真不厚道。
冬喜有眼色地出去端茶。
屋子裡立時便只剩下了某九跟廢柴兩個人,他看她,“可是全好了?”
“勞爺關心,雖無法恢復如初,但總也腦子清醒了。”她說的頗含糊。
“過來。”
廢柴睜大眼看過去。
“爺讓你過來。”還是這麼不配合。
廢柴只好過去,一走過去就被某九一把拉坐在懷裡。頓時就忍不住挑了下眉,丫的,某九這不和諧的傢伙。
某九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詳,點頭說:“果然還是很圓潤,想來也是沒怎麼吃苦的。”
“爺給我足夠的盤纏銀子,奴婢要還是吃了苦去,豈非辜負了爺的一番心意?”
某九抓過她的一隻手,突然皺了皺眉,她原本細膩光滑的手掌中竟有了一層薄薄的繭子,“還是吃苦了。”
“不妨事。”
某九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摩梭著她的手,突然就沉默了起來。
廢柴也不好驚醒他,就怕讓他又想到啥不和諧事,現在不好裝傻糊弄過去的。
然後,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廢柴怨懟了,心說:冬喜,你是到喜馬拉雅山裝雪去了嗎?這半天一杯茶都端不上來,讓某九就這麼不顧形象地揩姐的油。
猛不防被某九一下子摟入懷中,讓廢柴有些飛散的心神立時就聚攏了,高度集中。
丫想幹嘛?想幹嘛?
第 27 章
“萍兒。”
“……”
“你好像還沒伺候過爺。”
丫就是最該被和諧的人群,廢柴忍著抽搐的衝動,淡定地說:“奴婢神智不清的時候怠慢爺了,奴婢給爺賠不是了。”說著就要從他懷裡下去,給他賠大禮。
某九自然是沒撒手,直接伸手去解她領口的盤扣,嘴上說:“現在伺候爺。”
廢柴窘急,卻又不能阻止,但仍是本能的閃了下。
某九眼一眯,臉色微沉。
廢柴暗叫:不妙!急忙補救地說:“奴婢自己來。”這悲摧的叫什麼事啊?她明明一點不想讓他碰,還得做出配合的姿態。
某九於是神情一緩,看著她抬手解衣扣。
廢柴一邊慢騰騰地解,一邊在心裡大叫:冬喜,你丫再不回來救場,我可真要罵娘了啊。
觀世音顯靈了!
冬喜掀簾進來了。
“滾出去。”然後,被某九冷聲斥退了。
廢柴絕望了,丫的,看來今天是真躲不過去了。
雖然她也明白這事是早晚都要經歷的,可是,實在是心理上有著原始的抗拒。
扣子再多它也有解完的時候,更何況也沒幾顆。
衣服終是一件一件離了身。
兩個人也轉戰到了床上,廢柴極度不甘願地放下了床幔,轉身低頭幫某九除掉身上最後的遮蔽物。但在脫自己最後衣物時手就有些遲疑了,結果被某九直接撲倒在床,幫她完工了。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放下床幔後,床上的亮度更暗,卻也讓廢柴不那麼尷尬得想鑽地洞。
“萍兒……”
“……”瞎摸啥?
某九的氣息越漸不穩,最後在她微微有些抗拒的肢體反應中挺身進入,徹底占有了她。
廢柴痛的悶哼一聲,雙手在他肩頭抓出兩道血痕,洞房花燭夜那就是浴血奮戰,負傷最重的永遠是女方。
在激越的運動中,他的手與她十指相扣,盡情地讓自己在她的深谷中得已釋放,將自己長久以來的擔憂在肢體的運動中得已撫平,獲得安慰。
幾番折騰之後,廢柴趴在枕上,感覺好餓。
胤禟的手順著她的曲線輕描,聲音帶著幾分慵懶,“小野貓,瞧你把爺身上抓的。”
啊呸,姐還沒指責你的人身攻擊呢,你倒惡人先告狀,忍不住就回了句,“那麼疼還不許我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