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墓碑上的名字叫莫然
「你們是不是合謀很久了?居然不告訴我。」涼倩看著郝磊等人,一副你們很不夠意思,這種事情怎麼少得了你們的班長呢?
同學們倒是在打量著莫然,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麼相似的人,匪夷所思啊。
「班長你忙著談戀愛,我們怎麼可能打擾你呢?」曾柔柔調侃笑道,伸手撩了撩秀髮,手指上的婚戒很是顯眼。
郝磊拉著曾柔柔的手笑道:「就是啊,第二春可不容易哦,班長大人。」
莫然看著郝磊和曾柔柔,心裡忽然出現了一個疑問,他們怎麼在一起了?
其實當涼倩在得知,郝磊要娶曾柔柔的時候,那也是滿頭的疑問,他們居然摩擦出了火花。
最後王海波還是交代了實情,之前郝磊不是欠了曾柔柔很多錢嗎,這還著還著,把自己都給搭進去了。
大家都笑郝磊高明,這錢都不用還了,直接把債主給娶了。
「什麼第二春,胡說。」涼倩也很高興,跟著大伙兒一起調侃。
柳一哲好奇問道:「班長,什麼時候結婚,我們可是等這杯喜酒等太久了。」
「就是啊班長,差不多就行了。」丁亮憨憨笑道,哪怕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和讀書那時候一樣。
涼倩輕嘆一聲:「你們三個都還沒結婚,身為班長,我得督促著。」
「班長,你難道沒發現後面的莫然板著臉了嗎,哈哈。」王海波扶了扶眼鏡笑道。
「不知道班長現在還怕不怕莫然咯。」柳一哲壞壞笑道。
涼倩切了一聲:「呵,我會怕他?讓他往東就不敢往西。」
「我可不信。」曾柔柔捂嘴嬌聲笑道。
「看好了!」涼倩高呼一聲,忽然就踮起腳,親了上去。
莫然都愣住了,今天居然這麼主動了。
「我艹……我TMD受不了了,班長,你就不能顧忌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嗎。」柳一哲和王海波大呼受不了。
不過大家心裡都在為涼倩開心,這三年從來沒見涼倩如此開心過,如今涼倩仿佛從新活過來了,而且還是一個超級像莫然的男人,一種熟悉感蔓延在大家心中,甚至感覺莫然從來就沒死過。
「看,我現在想親他就親他。」涼倩得意洋洋說道。
張雪怡笑道:「要不給你們開一間房吧。」
「哈哈哈,這個主意好,要不我們也開一間。」郝磊大笑道,還朝著身邊的曾柔柔說道。
曾柔柔白了郝磊一眼,嬌聲笑道:「想得美。」
眾人頓時笑了起來,就連莫然也笑了,眼前這些人居然沒有那種陌生感,奇怪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
就在大家笑得正開心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打開。
居然是林彭彭站在門口,眾人掃了一眼,王海波皺著眉頭:「這麼快就完事了?十分鐘都還沒到。」
「靠,還十分鐘,三秒真男人,老娘都還沒過癮呢。」林彭彭切了一聲,小臉紅撲撲的。
然而房間裡頓時響起蕭凡的大喊聲:「林彭彭!你別在外面亂說!老子都還沒碰你!!!」
林彭彭看著眾人問道:「你說他傻不傻,坐在床上跟著談理想,我都想用凳子撬開他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眾人再也忍不住狂笑起來,這才是真男人啊。
蕭凡這時候也走了出來,莫然發現這個叫蕭凡的腳好像有點拐,帥還是很帥的。
兩人的眼神一下在空氣中摩擦起來。
「喲喲喲,我感覺兩位男士摩擦出了火藥味。」曾柔柔調侃嬌笑。
郝磊疑惑一聲:「我怎麼感覺這畫面那麼熟悉,仿佛回到了咱們教室里,他們一看對方就是這個表情。」
「不會是從棺材裡面跳出來的吧。」丁亮隨後說了一句,眾人翻了翻白眼,你看殭屍片看多了吧,詐屍是不是啊。
然而丁亮的話就像一道炸雷一般,轟在了莫然的腦海裡面,雙眼一番直接倒了下去。
莫然聽見涼倩的驚呼聲,還有周圍人的呼喊聲,然後就進入了一片黑暗中。
黑暗中,莫然在掙扎,自己似乎被關在一個木箱裡面,奮起一推,新鮮的空氣吸入大腦,暴雨淋在自己的身上。
莫然撐起身體,看了看四周,有許多的墓碑。
帶著疑惑,莫然站在墓碑前,上面有自己的名字,有自己的照片,而莫然居然看見左下還刻著。
妻子涼倩。
此時的莫然難以置信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怎麼可能!!!
「是誰!」忽然一道輕喝響起,莫然看見手電筒照來,閃過一片白光。
耳邊的聲音變得真實起來。
「醫生,他怎麼樣了?」
「是啊,怎麼突然就暈了。」
莫然聽到這些話,頓時睜開了眼睛,把急救醫生都嚇了一跳,旁邊的擔架都準備好了。
看到莫然起來了,涼倩頓時鬆了口氣,頓時拍了一下莫然:「你嚇死我了。」
莫然呆呆看著涼倩,腦海里都是剛剛看見的畫面,突然想起來了,自己一開始出現的地方是一塊墓地,那天下著暴雨,自己從棺材裡面爬了出來!
那墓碑上的名字叫莫然!
眾人看著莫然臉上的迷茫,隨即看了看對方,怎麼感覺莫然好像傻掉了。
「我沒事。」莫然低聲說道。
「你都暈過去了,還沒事,去醫院做個檢查。」涼倩嚴肅說道,這事不能小看,萬一有什麼病可以治的。
「是啊莫然,檢查一下吧。」郝磊勸說道。
柳一哲關切說道,涼倩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稱心的,不能又死了吧:「去吧,我們陪你一起。」
莫然看著一臉擔心自己的涼倩,隨即點了點頭,腦子裡一片模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了。
自己到底是那個莫然,還是這個莫然?
去醫院的路上,莫然很沉默,林彭彭都在旁邊飆車了,莫然都沒反應。
完了,傻了。
涼倩緊緊皺著娥眉,時不時安慰莫然一聲,然而莫然根本就沒反應,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一樣。
來到醫院,做了一整套的檢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