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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央國的咒術更是厲害。」十來米長的五彩,竟然米成了半米長,這種咒術那麼厲害,如果……
「別往其他方向想。」李墨染出聲提醒,「央國的咒術不外傳。」
否則,不僅僅是央國會亂,怕是其他國家都會針對央國,到那個時候,就算召國和央國聯手,又怎麼對付得了其餘八個國家的聯盟?
「屬下越規。」未子塵趕忙打消心裡的想法,同時對李墨染更是佩服了。小小年紀,把利益關係看的如此通透,把眼前的情況看的如此透徹,恐怕也只有召國齊王了。
「還在生氣?」兩人的身後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未子塵恭敬的行禮退下。
趙元崇來到李墨染身邊,正想抱住他時,看到了五彩,他頓時眼睛一亮:「這是怎麼回事?」
「暗衛帶來了父親和祖父從央國寫來的信。」李墨染道,「五彩的唾液對父皇的病情到底有沒有用,還需要用過才知道。祖父知道了五彩和斑斕的情況,也讓暗衛帶了一封信,裡面有兩種咒語,一種是認主,一種是鏡花水月。認主是一種能讓主人和寵物心靈溝通的咒術,也就是說可以不用玉簫了。而鏡花水月,就是讓五彩變成了這么小的另一咱咒術。不過,帶著也方便。」
「這麼神奇?」趙元崇很是好奇。
「我留了斑斕給你,有斑斕跟著你,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比較放心。」李墨染又道。
趙元崇心一動,卻李墨染抱緊了:「之玉,你對我真好。」
李墨染冷淳:「我不是善妒嗎?哪裡好了?」
趙元崇雖然自打嘴巴了,但清空是流氓似的解釋:「哪裡善妒了?是那些人嫉妒我愛你,只愛你,所以才這麼藉機詆毀你的。」
李墨染推開他:「別作秀,這裡只有我和你。」
「但我愛你是真的。」帝皇急切的表白。
但是齊王殿下對他的表白,早就已經無動於衷了,聽了兩輩子,這是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兩人來到東宮,這才推開門,原本死氣沉沉趴在地上的斑斕,頓時眼睛亮了。
李墨染把認主和鏡花水月兩種咒術告訴趙元崇之後,便到一邊等著。
有了李墨染之前的試驗,當趙元崇用小刀在自己胸口劃了一個口子的時候,斑斕就知道趙元崇想幹什麼了。
於是果斷的把自己湊上前,讓趙元崇下刀,這淡定、這風範,絕對不是五彩可以比的。所以五彩的看著,又是一陣氣。
憑什麼這個討厭的傢伙又要變成跟它一樣了啊?
但不管五彩有多麼委屈,多麼的不願意,斑斕還是在咒術里,變得跟五彩一樣大小。氣的五彩從李墨染的肩膀上抓下來,又撞向斑斕。
斑斕,很倒霉的又飛了出,然後掉到地止。不過現在五彩那么小,撞的力氣也不大,所以斑斕與其說被撞飛了,不如說退了幾步。
哼。
如果五彩能說話,應該就是這個字。
「五彩和斑斕的咒術都非常成功,接下來我要去一趟央國,把五彩帶去為父皇療傷。」李墨染適時的開口。
趙元崇無法挽留,文孝帝也是他的父皇。
「在太皇太后七十壽辰前,能趕回來嗎?」趙元崇問。
李墨染搖頭:「如果順利的話,應該可以,但是不能保證。」
趙元崇點點頭:「我懂,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出發。」文孝帝的病拖一天,就多一分危險,他們都不想冒險。
「我去送你。」趙元崇道。
「好。」
這是趙元崇十六年來,第一次送李墨染離開。
可是在李墨染的心裡,卻是被觸動了。趙元崇送他到的地方,是十里亭。李墨染記得太清楚,上輩子,十六歲的自己,也是和十八歲的趙元崇在這十里亭分開。
那個時候,趙元崇說:被他碰過、占有過的息,趙元賢不會要。
而事實上,也是如此,趙元崇的心機這麼深,自己怎麼會沒有發現呢?或許,自己其實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沒有揭發。
趙元崇還說,他喜歡自己。
那個時候的趙元崇是廢太子,雖然被封了誠王,但在別人的心底,他就是廢太子。
趙元崇並不知道,在他離開京城之後,李墨染一直回想著我喜歡你這四個字。也許,就是這四個字,支持著李墨染等了趙元崇十年。
十年,他人生的盡頭到了。
「在想什麼?」十里亭中,趙元崇年增豐李墨染在發呆。
之玉很喜歡發呆,也總是發呆。這種感覺趙元崇很不喜歡,在他面前發呆的之玉,用那麼留戀的眼神看著十里亭的某處,眼中的深情、眷戀,是那麼的深。
深到趙元崇幾乎要懷疑,李墨染愛上了別人,雖然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之玉幾乎跟他形影不離,怎麼可能會愛上別人?
那麼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只是想起了上輩子的你,這句話,絕對不能說出來。
「何事有我不能知道的?」年輕的帝皇,特別愛吃醋。
李墨染對愛吃醋的帝皇,總是無可奈何:「我只是突然想說,我很愛你。」
年輕的帝皇當然不相信他的這句話,但是被表白的感覺太好了,所以年輕的帝皇決定就這樣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