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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墨染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李玫姿和呂秀文指婚,可以穩定呂家的根基。就算呂樺已經不成氣候,但也有幾分能耐,兩家聯姻的話,可以讓呂樺死心塌地的幫你做事。」
「所以,你還是為了我著想?」趙元崇愉悅了。
李墨染瞧著他得意的樣子,有些無語。帝皇的樣子在哪裡?內斂和沉穩在哪裡?
「難道不是?」趙元崇反問。
「是,為了你。」就當賞他一塊糕點吃,否則定會說出更不像樣的話。
「那我賞你。」趙元崇眉開眼笑。
「賞什麼?」李墨染問。
「賞你一個吻。」趙元崇說著,挑起他的下顎,親了上去。
李墨染沒辦法,只好抱住趙元崇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
呂秀文也在刑部做事,這兩年破了不少案子,如果沒有意外,下一任的刑部尚書就是他了。這次李墨染邀他一起喝茶,他跟李墨染沒有交集,自從宇文霆造反,他父親因公差在外,而沒有參合在一起,躲過了一劫。
為了這件事,呂家也鬆了一口氣,好在當時呂樺公差在外,否則這樣緊密的連環計下呂家會像謝家一樣的完蛋了。
「呂大人,殿下有請。」
財寶領著呂秀文來到盤龍殿後面的花園。花園鳥語花香,又種著棵棵參天大樹,跟御花園的華麗風景不同,這裡清靜優雅,令人看著心曠神怡。
呂秀文遠遠的看到一名白衣少年在燒茶,茶水的香味以白衣少年為中心,向四處散開。呂秀文走近,看到茶水在沸騰。而白衣少年只是移開水壺的蓋子,讓水繼續沸騰。
「微臣參見齊王殿下。」呂秀文看了一會兒,跪下行禮。李墨染雖然貴為召國皇后,但是出於對他的尊敬,大家都稱他為齊王殿下。
皇后的身份再高貴,也不及齊王殿下的榮譽來的高。
「呂公子請起。」李墨染以前總是稱呼呂秀文為呂公子。
「謝殿下。」呂秀文起來,「為什麼這茶水一直在沸騰?」這茶葉的精華,不都燒光了嗎?
「我其實不太愛喝茶,我只是喜歡聞茶香,茶在煮的時候,香味散的快。」李墨染微微一笑,「請坐。」
「多謝殿下。」呂秀文也不矯情。
「可知今日我為何喚你進宮?」李墨染問。
呂秀文搖頭:「不知。」就算心裡有猜測,也不敢問。雖然李墨染才十四歲,但他的心思和手段,絕非一般的十四歲少年可比,呂秀文佩服他,也敬重他。
「三年前的元宵,呂公子可還記得?」李墨染問。
呂秀文心一緊,三年前,他十五歲,那年的元宵,他跟李家三姐妹、還有魏和、岳磊祈在一起。而今一晃三年過去,魏和被流放,岳磊祈已經死了。才短短三年,所有的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呂秀文有些猜到李墨染的意思了,但卻不確定。
「記得。」怎麼會不記得,那是他和岳磊祈故意讓魏和帶著李家三姐妹出來的。那個時候宇文霆的勢力那麼大,魏和想接近他們,他們這些人都是靜王一系的,在這京城的世家子弟里,幾乎是他們的天下。「那次元宵,是我一生中最難忘的記憶。」
因為是和李玫姿一起過的。
「哦?如何難忘?」
「因為那一天,是跟我心愛的女人一起過的。」呂秀文直視李墨染,接著他跪下,「我愛李玫姿,請殿下成全。」
男兒坦蕩蕩,無畏一切。呂秀文沒有野心,他喜歡平平淡淡的生活,所有在呂樺和宇文霆站在一系的時候,他並沒有很熱情的去幫忙。
李墨染看著呂秀文,並非審視,他相信呂秀文的話。
「那麼呂大人的意思呢?」李墨染問。
「殿下不必試探,父親雖然還是刑部尚書,但在同僚之間,已經說不開話。文武百官誰不知道父親曾經是靜王那邊的,他們對呂家避之不及。如果呂家跟李家聯姻,對呂家沒有壞處,所以父親肯定會同意的。」呂秀文坦言。
李墨染點頭:「那麼,我提前祝福呂公子。」
呂秀文一愣,隨機雙眼染上驚喜:「多謝殿下。」言下之意,他和李玫姿的婚事,成了。
翌日
崇政殿上,帝皇下旨,賜婚呂秀文和李玫姿。呂樺和李家之間的關係,一直很複雜,從李墨染五歲那年的岐山獵場開始。當時為了選出十名小勇士,呂家和李家鬧了矛盾。而現在,帝皇竟然賜婚呂家和李家。
為此,朝廷能不轟動嗎?
自宇文霆造反之後,呂家已經被人淡忘、忽略,就算呂樺還是刑部尚書,但在百官眼中,呂家已經算不得什麼了。
然現在,呂家和李家竟然聯姻了。而李家還是召國第一世家。
這是什麼情況?
禁衛軍訓練營
「上來,兩個一起上。」硬朗高大的青年,拿起一把大刀。
「少將,你已經打了一個下午了,我們已經不行了。」有名禁衛軍求饒。
端禮一刀橫向劈去,在那名禁衛軍顫抖著身體要嚇的尿褲子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幹什麼?這麼一點就受不了了?」
「少將,不是一點,已經一個下午了。」禁衛軍們有苦說不出,不知道他們的少將受了什麼刺激。
「你夠了。」鄭暉年上了擂台,拉扯著端禮下去了,「你這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