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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你別嚇我。」賀偉軍多鎮定的一個人,此時也無法鎮定。
「我沒有嚇你。我們都是神仙,是下凡來歷劫的,我們做神仙的時候也是夫妻。」顧希道。這謊言,他當日騙過洪長生,現在拿來騙賀偉軍了,「我一來是也不知道,那天我拿著蟹從娘家回來,在路上碰到了小4,小4不是普通的狗,原來是我在天界的寵物,它見我們下凡,也偷偷下凡來找我們了。我碰到小4之後,小4用自己的仙力幫我恢復了記憶,我才記起了我們之間的事情。這裡是我的空間,是另一個世界。」接著顧希伸出手,手中出現五個元素寶寶,「不過我這是凡人的身體,沒有仙人的力量……」
顧希巴拉巴拉,把他們之前七世的愛情說了一遍,然後看著賀偉軍:「軍哥,你相信我嗎?」
賀偉軍作為一個出色的軍人,很快的回過神了。他是相信顧希的,因為這是他的媳婦,不僅如此,他也相信他的話,因為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科學的邏輯可以解釋的。不過,「你不是那天恢復記憶的吧?」賀偉軍道,雖然是疑問,但語氣非常堅定。
「啊?」顧希微微驚訝。
賀偉軍道:「媳婦,你別騙我了,從你會做好吃的飯菜開始,你就恢復以及了吧?」
「……」
「你說,第二世,你是廚神的弟子,所以你的廚藝是跟著廚神學的,而不是在省城醫院跟著那裡的廚師學的,是不是?」賀偉軍道。
「……」突然發現,這個男人比洪長生聰明,「嗯,我只是……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小4早就來了,但是一直沒有現身。」
「你應該是……在雪山倒塌的那天恢復記憶的吧?第二天去醫院,你突然變聰明了,我當時沒有發現,但是現在回想,是那個時候開始。以前只有老四從你手中拿錢的份,沒有你從那裡拿錢的份。」賀偉軍又道。
「……」這男人,是討打的。顧希想揍人。
只是突然,賀偉軍把他抱住了:「媳婦真好,真是太好了。」
「?」
「自從雪山那件事之後,我一會在擔心,自己如果早逝,你該怎麼辦?現在看來不用擔心了,就算死了,我們回到天上還是一對,真是太好了。」賀偉軍的聲音有些激動,激動到有些顫抖,真是太好了,下輩子,他們還是在一起的。
「你死了我就會去找你。」顧希道,「咱們還要繼續歷劫呢。」
「真好。」賀偉軍抱著顧希不肯鬆手。
「餵……」顧希拍了拍他的手。
賀偉軍假裝沒聽見,繼續抱著:「以後我們睡這裡吧,龍鳳胎都不會來打擾。」
「……你已經四十多了。」顧希道。
「我是神仙,不會老。」賀偉軍對自己的新身份適應的很快,「所以我的腳,也是你醫治好的?」突然想起這件事。
「……嗯。」
「你竟然讓我受罪了半年。」賀偉軍彈了一下顧希的額頭,「你真調皮。」
活了八輩子的調皮老妖怪顧希……被賀偉軍的反應驚呆了,這男人在知道自己是神仙之後,要徹底放飛自我了嗎?
「所以現在,你不用去上工了,咱們有的吃有的穿,這個世界好好的放鬆。」顧希道。
「既然我們當了凡人,當然要有凡人的樣子。」賀偉軍有自己的看法,「上工是一種生活體驗,是人類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們既然來了,就要適應他們的生活。不過,媳婦你就不用去上工了,我不捨得。」
「老夫老妻了,這話就不用說了。」顧希道。
「原來媳婦你嫌棄我老了。」賀偉軍一臉的委屈。
「……」顧希確定,他是真的放飛自我了,「我沒有,我不嫌棄你的。」
「真的?」賀偉軍怎麼看都不相信。
「真的,就算老了,你老的也只是外表,你的真身英俊瀟灑,且永遠都不會老。」想到冥界的那個真身,顧希的確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完美。
「那你來說說我的真身是什麼樣子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賀偉軍道。
「……」我信你才有鬼。顧希知道,這個人是要自己拐著彎的誇他。顧希什麼都不說,直接把他帶出了空間。
一回到賀偉軍突然有一種煥然若夢的感覺:「媳婦……」
「你去上工吧,要入鄉隨俗,我要去看龍鳳胎了。」顧希拍開他的手,拉開門走了。
「……」賀偉軍覺得,自己太委屈。都怪那不孝子,把龍鳳胎送到這裡。
賀偉軍曬好衣服,去挑水了。水缸里的水一直是賀家兄弟輪流挑的,現在賀偉軍腿好了,他就自己去挑了。等他挑好水回來,院子裡只有賀一江媳婦陪著龍鳳胎在玩,顧希和444都不在。
「阿清和小4呢?」賀偉軍問。
賀一江媳婦道:「姆父帶著小4去割豬草了。」她已經八個多月了,不方便上山幹活了。所以接下來的兩個月,他們家的豬草拜託大嫂割了,但是同樣,她會幫大嫂洗衣服。
顧希割豬草的速度很快,割好了兩背簍豬草他也不急著回家,又給空間裡的小雞們餵了牧草,然後和444一起在山上找東西。這個季節山上最好找的就是板栗了,還記得在李愛國的世界裡,摘的板栗都是靠自己的雙手,現在找到板栗顧希就不靠自己的雙手了,直接交給木元素寶寶。沒過一會兒,45斤剝了殼的板栗到手了,顧希放進空間裡,對444道:「中午做板栗雞塊給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