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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一起身,把藥端了進來,又關上門。然後把藥放到一邊,去把辛飽叫醒。「喂,醒醒。」
這種叫法,能把辛飽叫醒才怪。所以,辛飽依舊睡的沉沉的。郡一蹙眉,真是個麻煩的東西。於是,他輕輕的拍上辛飽的臉:「醒醒,吃藥了。」
辛飽繼續睡覺。
「醒醒。」郡一開始搖著辛飽的身體,「吃藥了。」
辛飽轉個身,繼續睡覺。
郡一把眉頭皺緊了,直接用手捏住辛飽的鼻子:「醒醒,吃藥了。」
鼻子不能呼吸了,辛飽張開嘴巴,繼續呼吸睡覺。
郡一看著這人睡姿,實在無言以對。乾脆用另一隻手,把辛飽的嘴巴也給堵上了。於是,辛飽慢慢的睜開了眼,然後:「嗚……」他大叫。
郡一鬆開手,在辛飽尖叫前道:「吃藥,你生病了。」
生病了?「我是覺得頭昏沉沉的,有點痛。」辛飽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爬起來,「藥呢?」
這人……天生少根筋。郡一把藥端給他:「有點燙,吹吹再喝。」
「哦,謝謝你啊郡一大哥。」辛飽現在不覺得尷尬了,人生病了,想的事情有限。
「嗯。」的確是個麻煩精,「你……你昨天身體裡的東西沒處理乾淨?」郡一問。
辛飽臉一紅,本來發燒著,臉就是洪的,這會兒郡一這麼問,他才想起他們的關係,有些彆扭:「自己手指伸進去挺怪的,我想著反正上個廁所拉一拉,也會出來的,就不處理了。」郡一覺得辛飽這人能平安長大,就是運氣好,跟了李洛。不然那粗魯的話,讓誰聽了都覺得不堪。他蹙著眉頭道:「你喝好藥趴好,我給你弄出來。」
「啥?」辛飽趕忙搖頭,「不用不用。」讓郡一給他弄?他全身覺得不舒服。
「你想在床上躺一個月嗎?」郡一問,看他唯恐避之不及的感覺,仿佛自己是毒蛇猛獸似得。說到猛獸,郡一回想那天,兩人好像做了好幾次,這傢伙也是挺熱情的。
不不不……自己在想什麼,腦袋也跟著壞掉了嗎?
在床上躺一個月,那辛飽肯定是不要的,可是讓郡一幫他弄,他更加難堪。「我……我自己弄。」
不是郡一看不起他:「你現在的身體有氣無力的,真的可以自己弄嗎?不會覺得累或者人不舒服,又要等到明天再弄吧?」
辛飽承認,自己又被人看扁了。「那……那反正已經發燒了,明天再弄也沒什麼關係。」郡一二話不說的,拿過他手中的藥碗放一邊,然後直接把他壓床上,扒了他的褲子。
「幹嘛,你幹嘛?」辛飽開始掙扎,「你要幹嘛?」
啪……他一掌打在他的屁股上:「你別鬧,小侯爺已經知道你身體裡沒弄乾淨了,你還想讓他擔心嗎?」
頓時,辛飽的身體就像死魚一樣,不會動了。他的腦海里只留下一個訊息,小侯爺知道他和郡一的事情了,小侯爺知道了,怎麼辦?
對辛飽死魚一樣的忘記了反抗,郡一是很滿意的。但是,他當看著辛飽的屁股,準備要動手的時候,他也全身僵硬了。手有些顫抖,要知道挖出精液得把手指伸進去,郡一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喉嚨有些干,怎麼辦?
他覺得這不是一個好信息,身體裡關於前天晚上的記憶,有一次甦醒了。那種進入辛飽身體的感覺,緊緻和溫暖的包裹,實在是太舒服了。所以郡一的身體很老實的做出了反應。
手指進去,郡一的臉有些發燙。三十三歲的老男人,原來也會臉紅。其實郡一性格也有點悶,有點猥瑣。看上去端端正正的一個人,骨子裡總是瞎想。嘴巴有些毒,眼神有些辣,跟著他家主子學的。可是……也有點純情。成親這種事情,絕對不會講究,反正他沒有祖宗沒有父母,定死了一個人,沒關係。
哪裡知道醉酒,上了辛飽。偏偏辛飽不是一般人,還是李小侯爺的貼身小廝,家中三代單傳。從辛飽爺爺到辛鵬,再到辛飽。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郡一開口,聲音都有點沙啞了,「我先出去了,有事情找我。」
「啊……哦……好的。」辛飽的臉埋在枕頭裡,好難為情,怎麼辦?這會兒,他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難為情。是因為這件事被小侯爺知道了?還是因為剛剛郡一幫他處理了身體。
總之,辛飽就想這麼躺在床上。
中午的時候,郡一來送飯了,都是清淡的。辛飽看了一眼郡一,沒有反抗,很認真的把午飯吃了。
等他吃好飯,郡一還沒有走。這下,辛飽又緊張了,他不安的看著郡一:「你……你還要幹嘛?」
郡一假裝咳嗽了一聲,然後把椅子搬到辛飽的床邊:「我們來討論討論我們之間的事情。」
「就……就是醉酒而已,有什麼好討論的?反正都是男人,又沒有貞操的關係。」辛飽道「男人就沒有貞操?」郡一不認同,「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還是你早就沒有貞操了?」「你才沒有貞操了。」辛飽氣呼呼的道,「你可別冤枉我。」
郡一勾起嘴角,看著辛飽一驚一乍的樣子,其實蠻順眼的。「那我們來討論討論我們之間的問題,你也耐心聽我說,等我說完了,你再發表意見,如何?」
辛飽點點頭:「哦,好的,你說。」
「首先,你對伴侶有要求嗎?比如是男性或者女性,比如家裡條件。」郡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