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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摯手臂攬著林曜,往常都是做夢,現在總算能真實地抱到心心念念的人,心情極為愜意:「想給你個驚喜,就等不及到明天,直接翻牆進來了。區區一個夏國皇宮,還攔不住我。」
以秦摯的輕功,出入皇宮就如入無人之境。
林曜想起秦摯的武功,暗想還真是這樣。
他想著察覺到秦摯話里透著的幾分炫耀,又很是配合地崇拜誇讚道:「陛下好厲害。」
說完他勾著秦摯脖頸,將兩人距離拉得極近,親昵地傾訴思念道:「分開這段時間,我也很想陛下,時時都想。」
秦摯本就難以抵抗林曜的魅力,這會聞言更是呼吸沉重,禁不住湊近吻住林曜的唇,想用實際行動來表述他對林曜的思念。
林曜摸著秦摯就情難自禁,這會也格外地主動,糾纏著秦摯與他唇齒碾磨,難捨難分。
氣氛旖旎曖昧,無限美妙,偏偏林曜動手扒秦摯衣服時,卻突然碰到個硬物。
那硬物四四方方,被秦摯揣在懷裡,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
林曜心下好奇,禁不住認真動手去摸。
他很快摸出那東西,借著黯淡的光線抬眼看去,卻發現那東西很眼熟。
發現那是什麼後,林曜捧著那燙手山芋,第一反應就是趕緊藏起來,別讓秦摯知道他發現了。
偏偏秦摯卻早把他的行為看在眼底。
他抓住林曜企圖藏匿春宮圖的手,取過來後隨意翻了翻,含笑看著林曜,意味深長問道:「曜曜不覺得此物甚是熟悉嗎?」
作者有話要說:完結倒數第三章 ~
第98章
「熟悉?」林曜本能搖頭,卻難掩心虛尷尬:「我見都沒見過,怎麼會熟悉?」
他說完又虛張聲勢地質問:「倒是你,把這種畫冊揣懷裡是……是什麼居心?」
秦摯定定看著林曜,直把林曜看得抗不住扭過頭去,這才似笑非笑道:「但我怎麼覺得,這畫冊的人物畫風,跟你的風格極像呢?難道你沒畫過春宮圖,是我冤枉你了?」
林曜霎時大驚,秦摯這話幾近把事挑明了。
他震驚又心虛,迅速想著應對之策,同時也很懊惱崩潰。秦摯日理萬機,怎麼會發現這麼本小小的春宮圖?而且看秦摯的行為跟他暗示的話,很顯然知道這春宮圖是他畫的了。
林曜滿臉的喜悅蕩漾霎時消失,被這晴天霹靂給直接劈暈了。
「當……當然是你冤枉我了。我怎麼可能畫春宮圖呢?完全不可能……」
林曜實在找不到解釋的說辭,這會只想逃避躲過一劫。
他迅速翻身用被褥把自己裹起來,邊轉移話題地道:「我不知為何突然頭好暈。不行,我得睡了。你別說話,別吵我,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他說完就閉著眼裝睡,決心藉此避免跟秦摯討論這個尷尬的問題。
秦摯拿著春宮圖,看著閉眼裝睡眼皮卻還在動的林曜,無奈又好笑,倒也如林曜所願,沒在此時揭破這件事。
他一路跋涉至此,為趕時間都沒怎麼休息,這會也很困了,便躺下抱著林曜很快睡著了。
等確認秦摯睡著,裝睡的林曜悄悄睜開眼,動了動發現秦摯沒反應,隨即迅速拿過那春宮圖,燙手山芋般下床找地方準備藏起來。到時候無憑無據,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藏好春宮圖,林曜回到床榻,那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次日總管太監來喚林曜起床,道該上早朝了。
林曜在秦摯懷裡動了動,秦摯千里迢迢過來,他貪慕此時的暖意,實在不想起床,便讓總管宣布今早免朝,若有事遞摺子過來。
秦摯把他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打趣般笑道:「這樣怕是不妥吧?讓外人知道,會怪我耽誤你的。」
「為何不妥?我也就偶爾偷懶一兩次。」林曜知道秦摯是故意這麼說的,也隨他往下接道:「再說我為你赴湯蹈火都成,何況區區一次早朝。」
他倆說這話只當情趣,還沒走遠的總管聽著卻是大駭,霎時路都走不穩了。
昨晚皇上明明是一人歇下的,今早塌上怎會又多了個人?且聽皇上的語氣,那人還極為受寵。
總管越想越驚悚,暗道這事務必要瞞住,若讓秦國那位皇帝知道了,夏恐會招來滅頂之災。
但總管有心想瞞,架不住皇上對此毫無隱瞞之意。跟那人同寢同食,一點都不避嫌。
因此沒兩天,皇上寢宮出現了個神秘男子,此人還極受皇上寵愛的事就迅速傳遍皇宮。
夏國上下聞言無不憂慮重重,雖說皇帝是天子,後宮三千無可厚非,但皇上跟秦皇可是伴侶,秦皇絕非普通人,知道這事還能得了。
為夏的江山著想,幾位大臣立即找到段齊,商議一番後準備進宮覲見陛下,無論如何也要勸他回頭是岸,切不能在此時激怒秦皇。
等夏安定能跟秦據理力爭時,皇上想寵幾個人就寵幾個人,絕沒人會攔著。
與此同時,皇宮。
林曜剛聽說此事覺得格外有趣,回到寢宮還當笑話說給秦摯聽,絲毫不知道段齊跟幾位大臣正視死如歸地往皇宮趕來,勢要勸說他回頭是岸。
笑完林曜又道:「這事倒也提醒我了。得抽個時間辦場宮宴,正式介紹下你。否則恐怕大家都覺得我在金屋藏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