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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他那是畫畫冊畫出來的火,跟欲-求不滿壓根沒有半毛錢關係啊。
作者有話要說:
秦摯:貴君愛朕,朕也愛貴君,好快落ヾ(@^▽^@)ノ
第25章
林曜想是這麼想,卻根本不敢拒絕秦摯。畢竟照秦摯的性格,他想或不想結局都沒太大差別,沒準還會多遭罪。
枉他先前還為秦摯沒在荒郊野嶺辦事有些感動,現在看來,秦摯肖想的還是他的身體。
那他也就接著當台莫得感情的□□機吧。
但就算是□□機,林曜也要做最好的那台。
他仰頭看著秦摯,用白皙的手臂勾著他脖頸,主動去吻秦摯的唇。
秦摯滿心滿足,他擁著林曜,吻他的唇,吻他的耳垂,吻他纖細白皙的脖頸。
在林曜脖頸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痕後,唇碰到了林曜敏感脆弱的後頸。
林曜渾身顫慄,陣陣發軟,雙眼迷濛地濕漉漉地看著秦摯,被拽進情海的深潭。
他的身體跟秦摯是極度契合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神經,都會因為秦摯亢奮激動。
許久許久。
疾風驟雨暫歇,林曜疲憊地躺在秦摯懷裡喘息。
「您能先出去嗎?」林曜喉嚨沙啞。
秦摯笑意濃濃地看著懷中人,故意問:「曜曜讓朕去哪?」
林曜:「……」
狗暴君若不是皇帝,他現在就狠狠揍一頓先了!
秦摯喜歡林曜的溫度,自是沒動。忽想起什麼,又問:「那日被杜勉挾持,你為何閉眼?是怕朕不救你?」
林曜沒想到秦摯還記著他閉眼這麼件小事。
但對方這話問得他很難回答,不禁默默吐槽,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就好,何必非去拆穿。
秦摯笑了下,輕撫林曜柔軟濕潤的唇:「你要相信朕。你是朕的貴君,朕豈會不救你。」
林曜敢信他就怪了,嫌命長嗎。說到底,救他或是不救他,還不都在秦摯的一念之間。他不敢賭。
但秦摯既肯屈尊降貴哄他,林曜怎麼也得表示下感動:「我相信您。您出現的時候,我就什麼都不怕了。只是陛下乃是天子,今後絕不能再為我以身犯險。」
曜曜這麼關心朕?秦摯頓時很感動。
「從今往後,朕會護好貴君,絕不讓這種事再發生。」
林曜聞言雙眼泛淚,十分感動地撲進秦摯懷裡。
心中卻在想,能給他榮華富貴,無上權勢的是秦摯,能把他摔進地獄的卻也是秦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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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耘到後半夜,林曜又累又困,不知怎的就睡著了。
他被噩夢驚醒時,窗外黑漆漆的,天還未亮,旁邊秦摯睡的位置卻空蕩蕩的,不見人影。
林曜摸了下,發現被窩都是涼的,也不知道秦摯走了多久。
他翻過身閉著眼又睡了會,卻怎麼都睡不著,也遲遲不見秦摯回來。
這麼晚秦摯能去哪?
林曜心頭詫異,接著就有了個想法,迅速起床穿好衣服去問今晚值夜的盼春。
盼春毫無隱瞞道:「陛下半個時辰前就起了,臉色很難看,也不讓人跟著。」
林曜攏了攏披風:「我去找找陛下。」
「那奴為您掌燈?」
「不用。我在附近找找就回。」
林曜接過盼春送來的宮燈,提著獨自走出了養心殿。
他當然不是真的去找秦摯,而是想藉機到永華殿找找地道。
為找那地道,林曜都快把後宮翻遍了,如今就剩那座滿是神秘的永華殿沒搜了。
永華殿據說原先是冷宮,在秦摯登基後就被廢棄。宮中老人對那都忌諱莫深,提都不敢提,更有謠言傳那地方鬧鬼,說晚上經常能聽啼哭聲,冷颼颼陰森森的,因此平時根本沒人敢接近。
林曜先前也沒找到合適機會,今晚正好打著找秦摯的名義去查探查探,如此也不容易招來懷疑。
走出養心殿,林曜便直奔永華殿。
永華殿離得稍有些遠。這晚沒有月亮,宮道漆黑死寂,林曜提著黯淡的宮燈,想到那鬧鬼的傳言,還真有些瘮得慌。
走到永華殿,周遭便滿是蕭條的景象,久未有人踏足的宮道上甚至雜草叢生。
林曜裹緊披風,舉著昏暗搖曳的宮燈,小心翼翼跨過雜物走進殿內。
院落生滿雜草,一派淒涼。
林曜到處搜尋一番毫無收穫後,有些失望地走進膳房。膳房的院落擺著幾口廢棄的大缸,缸旁是廢棄的水井,滿是苔蘚。
穿過院落走進廚房,林曜頓時就感覺到寒意,涼颼颼的,怪是嚇人。
他是無鬼神論者,雖有點瘮得慌,還是奇怪地往那寒氣的源頭走。
一路跟到間廢棄的雜物間,寒氣越來越強,路卻消失了。
林曜觀察著房間,並未放棄,反倒有些激動。劇本看多了,他直覺這房間一定有機關,沒準就是他想找的密道。
他想著便迅速翻找起來,能用作機關的就那幾種,林曜一一去試,沒想到還真被他找到了。
雜物間的地面有幾塊鬆動的磚石。林曜艱難搬開後,發現雜物間竟還另有乾坤。
地下是一路向下綿延的石階,隱隱有光映上來。底下寒意刺骨,林曜站在上邊,都冷得打了個寒顫。
他擱下宮燈,哆哆嗦嗦地裹緊披風,猶豫片刻後還是決定下去看看,隨機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