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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扭捏的人,但是裙子play什麼的,真是想也不要想。
可……
簡單有底線的同時,仍然還有軟肋。
蘇敬淵一副被簡單狠狠欺負了的樣子,委屈巴巴的瞧著他,頓時搞得簡單一陣沒辦法,意志力開始動搖,大男人能伸能屈,穿個裙子有什麼不行的?
簡單疲憊不堪的睡著時,還在睡夢中做著自我反思,自己以後決不能被蘇敬淵的美色和撒嬌所動搖,這是最後一次,絕對沒有下次了……
陽光照在簡單的眼皮上,似乎沒睡多一會兒已經是大清早。
簡答睜開眼睛,就看到蘇敬淵近在咫尺的俊臉。蘇敬淵顯然早就醒了,正專注的看著他,目光溫柔又深情。
「叔叔,早安……」
聲音帶著清晨的沙啞,還有一些奶里奶氣的感覺。
「咕咚——」
簡單忍不住乾澀的吞咽著,腦子裡把昨天晚上的堅決早已拋之腦後。
「啊對了。」
簡單大爺一樣,被蘇敬淵伺候著穿好衣服,說:「程帆呢?」
「你確定一大早上起來,就要叫別的男人的名字?」蘇敬淵說。
簡單對他翻了個白眼,說:「不會在飯廳里睡了一夜吧?」
蘇敬淵傲嬌的哼了一聲,說:「當然沒有,我昨天晚上就叫助理給他安排房間了,現在還在客房裡。」
「那就好,等他睡醒了,我們再找他談一談。」簡單說。
蘇敬淵仍然不情不願的模樣,但是也沒有拒絕。
程帆昨天晚上喝多了,他以前都不喝酒的,也沒錢拿去喝酒,喝了一點就特別上頭,直接醉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竟然還有些宿醉頭疼,暈暈乎乎的從床上爬起來。
程帆醒來的時候,簡單和蘇敬淵連早飯都吃完了。
程帆急匆匆跑出客房,一臉歉疚的站在他們面前,說:「對……對不起,我昨天應該離開的,但是我好像喝多了……」
「沒關係。」簡單一副知心哥哥的模樣,特別的善解人意,還伸出手拍了拍程帆的頭頂。
其實是程帆頭頂有幾根呆毛,估摸著是因為昨天醉酒,程帆睡得特別肆意,給壓的翹起來,這會兒縷不順了。簡單瞧著心裡痒痒,就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蘇敬淵面無表情的將簡單的手拉了回來,然後坐下。
簡單和藹的說:「早點在這裡,你吃吧。」
「簡先生,你真的太好了……」程帆感動的說。
簡單被程帆誇得都不好意思了,說:「嗨,你人也很好啊。周城軒給你錢,你都不幫他做壞事,說明你是好孩子。」
程帆搖了搖頭,說:「我是不敢……畢竟我又不認識那位蘇先生,好端端的幹什麼要去陷害人家。」
簡單挑唇一笑,指了指身邊的蘇敬淵,說:「不過你現在認識了。」
程帆一愣,眼看著蘇敬淵反應不過來,呆了好幾秒才說:「你是……你是……」
簡單笑著說:「他就是蘇敬淵。說起來這件事情,其實是應該我們感謝你的。」
「不不,」程帆連連搖手,他本來就有點怕蘇敬淵,現在更是怕的厲害,說:「不用感謝我。」
簡單說:「你別害怕,他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程帆悶頭吃著早餐,忍不住偷偷打量了蘇敬淵幾眼。
他其實早就好奇周城軒口中的「蘇先生」了,他也想知道,自己和蘇先生到底怎麼想像。
昨天沒能仔細的瞧,今天程帆認真的一看,好像還真是有點相似。
簡單忽然想起來,說:「對了,周城軒說你的舅舅和妹妹還在醫院裡等著。他們是不是生病了,急需要一些錢?」
周城軒拿錢和他的舅舅妹妹作為威脅,不過程帆並沒有就範。簡單現在想起來,若是程帆真的需要錢,自己倒是可以借他一些。
程帆聽到這個,臉色變得有些尷尬,連忙將筷子放下,擦了擦嘴巴,小聲說:「不……也不是病了。」
程帆支支吾吾半天,最後不好意思的說:「是妹妹……妹妹想要當明星,覺得自己眼睛不夠大,鼻樑不夠高,想要去做整容,所以……」
「啊……?」
簡單一愣,這真是出乎預料,也太不按照常理出牌了吧?
原來周城軒所說的,在醫院裡等著的舅舅和妹妹,根本沒病沒痛,只是缺錢整容而已。
程帆歉意的笑了笑,說:「叫你看笑話了。」
程帆說自己是個孤兒,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後來跟著舅舅一家生活。不過舅舅一家有自己的女兒,所以對程帆有點不冷不熱,嫌棄他是個拖油瓶。
程帆性格怯懦,遇到陌生人甚至不敢說話,其實很大一部分有家庭的緣故。
舅舅一家人不喜歡他,經常冷暴力,程帆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外面,都謹言慎行,不需要說話的時候,儘量不要開口,以免被嫌棄。至於做錯事情的時候,一定要立刻道歉,否則可能會被打。
舅舅從程帆小的時候開始,就一直告訴程帆,長大了之後要報答他們的養育之恩。程帆如今考上了大學,已經十八歲了,舅舅說已經是他要開始報答養育之恩的時候了。
程帆上學的時候,需要兼職好幾份工作,幾乎沒有什麼休息時間,他需要在短時間內,掙出一筆不小的錢來。因為舅舅的女兒突然說想要整容,家裡存款不夠多,舅舅讓他出這筆整容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