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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我們再去看看吧?」自從石頭剪刀布的遊戲下來,他就開始叫白言白哥了。
他白哥壓根沒聽他說了些什麼,百忙之中回了一眼。
意思可能是「可以隨你」,也可能是「閉嘴別吵」。
白領男顯然理解成了前者。
他興沖沖的站起身想要去別的格子看看,那架勢,跟要炸了魔方一樣。
其他人不明所以,便跟著他一起。
於是,在黑色正方形前,一群人就這麼站在那。
動也不動。
「……」
「……」
「???」
片刻之後,之前石頭剪刀布里的男人一聲怪叫:「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白領有些驚慌又有些尷尬,他剛剛腦子裡還想著怎麼找到另外的7個格子,羅列了許多的方法的可行性後……
第一步就直接摔死在起跑線上!
正方形門把答案懟在他臉上:不你不行。
「站哨呢?」
白言和秦坤討論的差不多了,一抬頭就看到這群人跟棒槌似的站在那。
「我們出不去了!」石正立馬發出鹹魚的呼救。
白言聽完,卻只是淡然的點了點頭,好似一點也不意外,還轉頭問秦坤:「你走上面嗎?」
秦坤點了點頭。
「???」你們是在打啞謎嗎?
他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上面的門。
難道這道門是可以開的?
下一瞬秦坤就給了他們答案。他走到格子旁的角落,助跑幾步之後一腳踏上了方桌然後借力直接躍上了頭頂的方形門。
秦坤用腳勾住了門上的把手,然後腰部發力上半身與門平行,一把抽出了腰間短刃,用短刃插進門縫中撬了幾下後收回。然後身形後仰蓄力,閃電般出手,一拳貫穿了方形門。
「嘭」的一聲巨響,方形門被他破壞了開關,緩緩打開。
秦坤則一躍而下,動作矯健利落。
「……」
「能出去了。」白言見他們不動,還貼心的補了一句。
「……」
「!!!」
半晌,那個3號顫巍巍:「我們這麼做……不會有什麼事吧?」
「規則上有說不能砸門?」白言看著秦坤,他的視力很好,可以看到秦坤下顎的一滴汗珠,順著喉結的滑動、划過鎖骨,然後沒入領口,洇濕了一小塊黑色的布料。
他瞬時眨了下眼,看向3號,有些散漫的反問。
「……」是沒說,但是不代表就歡迎你來砸啊!
這是扯著遊戲的漏洞可勁浪啊。
但是一般人也破壞不了吧?
眾人看了眼頭頂,由於中間被破壞,門開到四分之三就卡住了,破破爛爛的的曝露在外面,死不瞑目的控訴著秦坤的暴行。
但也能看的出來,這扇門足有五公分那麼厚,還不知是什麼堅硬的材質做的。
「……」看向秦坤的眼神都不一樣了,這體質是開了掛吧!
秦坤破開門後就跳了下來,手指張合了幾次。
白言倒是不客氣,一把將方桌移開,露出了地上的門:「也麻煩秦坤哥了。」十分自來熟。
「……」
石正也一臉震驚,他哥這脾氣能讓別人使喚?!
生怕兩人打起來,趕忙上前想要拉架。
誰知秦坤多看了白言幾眼,卻跌破他眼鏡的沒說什麼,逕自去砸門了。
好像他原本就是這麼好說話的人似的。
「……」他覺得他哥有點不對頭,但他沒有證據。
幾秒鐘之後,地上的門也與頭頂的門有了一樣的遭遇,相顧無言的默默躺屍。
兩隊就此分開。
剛踏入別的格子,白言臉上的笑跟畫上去的一樣,眨眼就沒了。
「……」
「我們是要去搜索另外七個格子嗎?」白領急道,可是秦坤已經走了,他們接下來要怎麼砸……開門?
白言:「?」
「……」一看就是之前根本沒聽他說話。但他能怎麼辦呢,只能再重複一遍自己的猜想。
不過在見識到大佬的操作之後,多少有些底氣不足:「這麼想是對的嗎?」
「對的。」白言給予了肯定。
頓了頓:
「不過我們已經走過了,剛剛那間就是最後一間。」
「……」大起大落是如此之快,他好懸一口氣沒接上來。
「……那怎麼辦?」石正問。他眉頭緊鎖,神色卻不是很慌張。
可能是因為白言太過鎮定的態度看上去十分有恃無恐,導致他們都不由自主的開始了鹹魚,集體拋棄了自己的腦子,齊齊望向白言。
包括一直不說話的雙胞胎。
「……」
「答案在規則中。」白言想了想,先問了句,「你們還記得遊戲的規則嗎?」
石正:「我們要找到玫瑰花?」
白言拿出對待智障般的溫和微微一笑。
「……」他當即閉嘴。
白領男仔細回憶規則的每一句,不確定道:「玫瑰花藏在最裡面?」
「對。」白言打了個響指。
「那問題來了。」
「花是誰藏得呢?什麼時候?」
小學生寫記敘文都知道要交代清楚時間地點人物事件。
規則就說了句『它被偷偷藏在了大魔方的最裡面』,翻譯過來就是『我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