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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疑惑,糾結。
誰都不知道秦大少到底和自己做了多久的心理鬥爭,並且為此思考了多長時間,總之,他在反覆思量後認為,自己是可以接受的。
或許一開始,他對清酌的喜愛,就不單純只是對於一個朋友的感情。
想明白了,就要給予回應。秦大少從來都是一個主動的人,他沒有點破書籤上的曖昧詩詞,而是立即對清酌展開了熱烈的追求,很快整個秦家大宅都知道秦大少喜歡清酌,在追求清酌。
秦夫人對此很不滿,她覺得,是清酌害的自己兒子做出了出格的行為,並對此很生氣,宣稱這裡拒絕清酌再來拜訪。
清酌不明所以,他不知道為何事情會變成這樣,對於秦大少的追求,清酌很苦惱,一方面是根本就沒有得到盧微的回應,另一方面,他對秦大少沒有那樣的感覺,卻又不樂意因此和秦大少生疏。
清酌為此左右搖擺。舉棋不定。
秦夫人的牴觸沒有阻止秦大少的猛烈追求,反而正因為有了阻礙,讓秦大少攻勢更猛,很快清酌就軟了心腸,答應了和秦大少先處一段時間看看。
他其實並沒有和男人交往過,更何況那人是秦大少,所以只有試一試,才知道兩人是不是合適。
清酌放棄了盧微。
這一切都被秦二少全部看在了眼裡。
秦大少的性向天生如何很難說清,畢竟接受男人不代表就是純彎的。然而秦二少卻是個純粹的彎,只是不敢說。秦大少敢違背秦夫人的話,秦二少卻不能,他一直小心翼翼藏著自己的性向。在見到清酌的第一天,他就對清酌存在好感。
但是清酌喜歡盧微,卻又失誤將情意表達到了大哥面前,最後陰差陽錯的和大哥在一起了。這一切秦二少都看在眼裡。
秦二少不能接受,所以他去找清酌聊天,話語中勸告他不要太信任大哥,他那個大哥有很多追求者,
清酌猶豫了,他本就一直沒有對秦大少生出那類的感覺,所以思考再三,他決定跟從自己的心,他要找盧微說清楚自己的感情,更要和秦大少分手。
清酌很高興的和秦二少道了謝,要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秦二少心情徹底不美妙起來。他這麼努力可不是讓清酌和盧微HE的。
要阻止這一切,自然要去找大哥說清楚,但是秦二少怎麼都想不到,秦大少竟然能做出那種事來。
秦大少好面子,從來都是他甩人,不是別人甩他。更何況還是輸給了自己的男僕。
另外,秦大少並不希望清酌真的丟下他遠走高飛。
阻止這件事發生的最好辦法,就是讓相約離開這裡的兩人其中一個,永遠的消失。
那人不能是清酌,就只能是盧微。
殺人的時候被女僕看見了,為此付出了一大筆遮口費,為了方便處理屍首,乾脆將園丁也拉攏了過來。
秦大少原本想要將人直接埋在花園裡的。可惜最近花園的花開的正盛,秦夫人很喜歡,並不允許秦大少整改。無奈下,只好讓園丁買了許多花盆和花苗,女僕協助將屍體剁碎,然後零零散散的全部埋在了花盆裡種上花,分散放在三樓各個客房以及四樓的賞景台上。
頭顱很難處理,秦大少藉口要親自為清酌種植一株紅玫瑰。選了個超級大的花盆,將頭顱放在裡面,埋上土,種植鮮花。等花越長越大,尋個時機,約園丁一起埋在了後花園裡,並將玫瑰種植於上。
就此,盧微這個人從世間消失。
以上,便是在秦家別墅中發生的第一段悲劇血案。
「秦大少,女僕,園丁。」張文竹笑著掰手指數道,「那三人已死。可惜秦大少沒有等到我親自動手,但是剩下的人卻是我殺的。可惜,還差三個。」
張文竹伸手一個個點了過去:「秦二少,秦夫人,管家。」
秦夫人:「這些事情,我並不知道。」
張文竹歪頭看向管家:「是嗎,但是李管家好像很清楚。」
秦夫人和在場的玩家齊齊看向從李管家。
秦夫人:「你知道?」
李管家垂下頭:「秦家僕人的去留,都需從我這裡報備,然後離開。盧微沒有,東西也收拾的不乾淨。」作為一個合格的管家,李管家熟悉這個房間的每個角落,突然多出來的花盆,消失的男僕,沒有收拾利落的行禮,以及廚房邊角細微的血跡。
只要將花盆裡的東西扒拉一下看看,李管家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管家說:「沒有苦主上門來問,就當不知。」
張文竹冷笑:「我若是早點知道他打工的地址,早早的就來了。何必等到今天?不過好歹不算遲。」
大釘:「現在你已經暴露了,我們這裡那麼多人,你就一個人。不怕被我們現在就弄死在這裡嗎?」
張文竹笑著搖頭:「不怕。我的計劃本來不是這樣的。可惜,被他破壞了。沒辦法,好歹死之前,讓我該說的話都說了吧。」
任耀瞪眼:「你還想說什麼?」
張文竹指著李管家:「說說你和秦夫人的兒子,秦三少的事怎麼樣?」
秦夫人渾身一僵,任耀不可置信的看著李管家和秦夫人,大釘嗤笑一聲:「果然如此。」
「秦大少的死不是意外。」張文竹說,「李管家,好人做的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