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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石這麼想很正常,畢竟偷偷摘花嘛,摘了當然就要跑,留著做什麼呢。
結果回來的時候,熊石並沒有瞧見宵簫,去找了一圈也沒找見,熊石就覺得不對了。在原來的世界裡,熊石就因為長得高大經常被女孩子使喚,他知道那些女孩對他沒意思,就是覺得他『好用』而已。可就算如此,女孩子們都不吝嗇一個感謝的微笑,這種用完就找不到人的……說實話也沒有必要吧。
可是熊石膽小,很多地方他不敢隨便去,只在大廳和三樓轉悠了一圈,沒有看見人就回來了,在前廳人多的地方一直呆到現在。
秦閣聽熊石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後無奈的嘆氣,沒有多說什麼。白領女人見此心中不安,問道:「不是說,只要聽NPC的話就可以過的嗎?摘花而已,不是死亡條件吧。」
「普通的摘花應該沒事。」秦閣說,「她應該是在摘花的時候發生了什麼。遊戲規則其實大部分都埋藏在真相的下面,尤其是這種需要解謎的世界裡。」
容崢:「還有不需要解謎世界嗎?」
秦閣立即回答:「有啊,我以前就經歷過一個大逃殺遊戲,那個副本恨不得直接把真相擺在你面前,根本就不需要猜測什麼。但這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事情,謎越少的世界,危險性就越高,很少有人能存活到最後,比解謎的世界難很多。那個副本里有個殺人魔,每過幾個小時就展開一次追殺,逃跑都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
這一番話直接說的新人玩家們白了臉,尤其是熊石,嘴唇都在哆嗦。
「一定要進副本遊戲嗎?」有新人玩家問道。
秦閣:「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解答過了,要不要進副本自己決定,不想去可以不去。是挺受罪的,精神方面。可是高收益就意味著高風險,又不是真的死人。系統不會強迫你們進來。」
只不過,對於這樣的玩家,系統也不會再理會。平時遇到了什麼問題想要敲系統,很大機率會被無視。
「還有一個失蹤的,是誰?」秦閣問。
這下就真的沒人說話了。
容崢說道:「和宵簫一個房間的女人不在,午餐後就沒見到過。」
秦閣恍然大悟,難怪沒人說話,新人副本里兩人一個房間,大家都是陌生人,只對室友熟悉,這才兩日,十幾個人,大家基本上都沒記住全部人的面孔。
玩家中一共就只有四個女生,還在上高中的田甜,風塵氣的宵簫,還穿著職業裝的白領女人,以及一個……打扮和容貌都偏向中性的女生。
本來作為四個女生中的一個,她應該很顯眼才對。可惜那個女生是個沉默的人,不愛說話,容貌和氣質又偏向男性化,男性里對她有印象的沒幾個。
和她一個房間的宵簫也沒了蹤跡,反而讓她的失蹤更不顯眼起來。
若非容崢在第一天巴士上就記住了所有人的面孔和房間分配,恐怕都不會有人知道最後一個失蹤的是誰。
連失蹤是誰都不知道,秦閣更不期盼從新人玩家嘴裡知道更多關於她的消息。只嘆了口氣。
難得搶到這次引導的名額,看來是拿不到多少遊戲幣提成了。
「等等,那女生豈不是只剩下我一個了!」白領女人險些尖叫出聲。
為方便她們四個女生聚在一起住,房間分配將她們安排在了最裡面的兩個房間裡,挨著容崢的房間。
而現在,只有她一人。
「這遊戲難道淘汰人還分性別的嗎?」她終於發現自己其實處於一個很危險的境況。
容崢看向秦閣。秦閣摸著下巴道:「不好說。」這種情況不是沒發生過,以前就遇到一個BOSS,設定上是被女人欺騙的,所以格外仇視女人,尤其是長得好的女人。
「我要換房間,我不要一個人住。」白領女人說道,尤其是宵簫她們的房間已經沒人的時候。
秦閣:「你要和誰一起住?一個房間裡只有兩張單人床。」而且剩下的都是男生,哪怕是高中生,那也是火氣旺盛的時期,這裡大家互相都不認識,誰知道人品好壞,隨便找個陌生男子同居,就不怕被那啥啥了?
秦閣的話說出口,白領女人也想到了這點,她在剩下的玩家中環顧一圈,除了失去室友的男高中生,就只有抽到空白簽的容崢是獨自一人。
「你想和誰一個房間可以和他商量。」秦閣道,「不過,會發生什麼,我不保證。」
「我不樂意。」首先開口拒絕的是男高中生,他瞥了一眼白領女人,「我對大嬸沒興趣。」
白領女人,也就是白挽氣的瞪圓了眼睛:「小鬼,你說誰是大嬸啊!我才二十七歲,還沒結婚呢。」只是因為工作很忙讓她的皮膚很糟糕,穿越過來沒帶化妝品。才不是大嬸呢!
「哦,我十七歲。」
憋笑的人又多了兩個。
秦閣:「那個,你……」
「我叫高程。」男高中生開口道,扭頭問容崢,「我也覺得一人很危險,可以和你一個房間嗎?」
「我決定了!」白挽走到容崢面前,「發生什麼也無所謂,至少你長的很好看。我想和你一個房間。」
高程扭頭挑眉看向白挽:「大嬸,你太饑渴了吧。」
被說饑渴的白挽氣的胸脯不斷起伏。
秦閣拍了拍容崢的肩膀:「不錯,男人和女人,你選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