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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雲後退一步拉開了和他的距離:「如果有了線索,我們可以交換。同行就不必了。」
「對,我們喜歡兩人結伴。」郝潔拉起南雲的胳膊就走,懶得多給途安哪怕一個眼神。
瞅著人走遠了,途安呸了一句,指著他們對林頌道:「哎,林頌,你說她們兩個是不是拉拉啊,對我這個大帥哥視而不見。」
楚文海:「那是因為有比你更帥的。」
途安啞然,瞅了容崢一眼,又啐了一口,看到大洋已經走遠了,立刻撿起包裹跟上:「等等我。」
大洋低聲對身邊的林頌道:「這個副本他要是沒點成績,出去後就踢了他。」
林頌:「嗯。」
「那個叫容崢的注意下。」
林頌瞥了容崢一眼,對上了眼神,容崢對他微微一勾唇,林頌的臉頰微紅,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
容崢:胳膊上很多包,很醜。但是要見老婆。可是很醜。但是能見到老婆。丑,見老婆……
咋辦,難以抉擇。
白樂水:面具借你用用?
容崢:我傷的不是臉。
白樂水:不,是我現在不想看見你的臉。
容崢:……QUQ?
第42章 鉤子鎮6
來到教堂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一群人在排著隊,大洋觀察了一會,很自覺的站在了隊伍末尾,其他人和容崢一起站在他身後。艾米麗和哈森則是排在了最後面。
隊伍就這樣緩緩前行。等挪到了前面的位置後,容崢幾人才看清楚教堂內部的一切。
最引人注意的就是那弒子的雕像。途安只瞧了一眼就立刻扒拉著排在他面前的林頌:「嘿,你瞧……」
林頌轉身瞪了他一眼,嚇得途安將未說盡的話吞進了嘴巴里。
「安靜。」站在前方的傳教士開口道。
其餘已經祈福過的鎮子居民都已經入座在兩側的椅子上,聽到途安的聲音後都齊齊瞪視過來,那眼神似要吃人。
途安縮了縮脖子,他有點後悔跟過來了,這裡瞧著不太對勁。
容崢沒說話,只細心觀察坐在雕像下方椅子上帶著面具的傳教士。
總覺得,這個身形看著很眼熟。
而被盯著的白樂水,慌得一批。
How are you?怎麼是你?
How old are you?怎麼老是你?①
尤其是這人還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瞧,驚的白樂水背後流冷汗。
他這是認出來了?還是沒認出來?或者正在確認中?
沒事,就算真認出來了,就憑他套著一層又一層的馬甲,沒那麼容易一下子就扒得精光!
苟得住!相信自己!
鎮子居民的祈福很快就結束了,後面就是大洋。
白樂水稍微有點緊張,他知道眼前的人是玩家,白樂水努力讓自己表現的自然一點,見大洋遲遲不動作,就伸手指了指陶瓷盆子,示意讓他先去沾一點聖水。
大洋沒有去,只是淡淡道:「您好,先生。我們不是來祈禱的,是來尋求幫助的。」
白樂水微微向前傾身,表明自己在聽。
「我們的一個夥伴好像是被什麼蟲子咬了,希望你能幫忙治療。」大洋說著將容崢拉到面前,抬手就要擼起容崢的袖子,卻被容崢先一步阻止。
「我看還是不用了。」容崢改了口,「傷的沒那麼重。」
途安哼了一聲:「我看也是。」
「既然沒那麼重。」站在白樂水身邊的傳教士開口道,「那麼就請你們離開吧。這裡是祈禱的地方。不是醫院。」只是他在說話的同時,還時不時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瘙癢,就好像是有什麼時刻在刺激他的皮膚一樣,難道是過敏了嗎?
傳教士看不到自己的脖子,大洋和容崢等人離的近瞧的清清楚楚,男人的脖子上出現了一片細小的紅點,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咬過後的痕跡,又看不到凸起的包,瞧著有點讓人不舒服。
「我看需要去看醫生的是你吧。」途安指著傳教士的脖子說道,「你那裡都紅了一大片。」
「你在胡說什麼?」傳教士氣的瞪圓了眼睛,「我是有神光庇護的使者,怎麼可能會生病。」
「是人都得生病。」途安小聲念叨。
傳教士:「你……」
「好啦,都不要生氣。」艾米麗上前一步拉住了途安,對傳教士笑道,「其實我們除了給朋友看病,還想問問一些事情。」
傳教士煩躁的撓著自己的脖子:「問什麼?」
艾米麗說:「半山腰上關於十字架療養院的事情。看報導說那裡被火燒成了廢墟,很多人死在了那裡,而且那邊據說暗地裡在……」
「滾出去!」傳教士大聲吼道。
艾米麗:「……哎?」
傳教士指著門外:「我說讓你們滾出去!這裡是神聖的教堂,是敬仰神明的地方,不是讓你們這群異教徒大肆談論無關話題的地方!」
哈森:「喂,你說話客氣點。」
艾米麗:「沒事的,哈森。你聽我說……」
「沒有什麼好說的!」傳教士憤怒的推搡著幾人,在推諉的過程中,他不小心將容崢的袖子扯高,等看見容崢胳膊上的紅包後嚇了一跳,慌忙後退幾步,還將抓過容崢的雙手在身上蹭了蹭,覺得不安心,又在聖水中洗了洗手,生怕沾染到什麼不乾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