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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怎麼不看看我?」秦非淵湊在他耳邊,低聲道:「弟子也很可愛。」
此話一出,成功將楚無玥白瓷如玉般的耳尖染得一片緋紅,他偏過頭道:「不許胡說。」
秦非淵笑了笑,張開雙臂就從背後將楚無玥整個都環抱在懷中,楚無玥不矮,但架不住秦非淵比他高。
在這般籠抱下,他只能選擇調整了下坐姿,向後依靠著更舒服些,恰恰好頭頂就在秦非淵下頜處,見狀秦非淵順勢將下巴搭來,在楚無玥發間親昵的蹭了蹭,又低首在他發間輕嗅一口。
楚無玥很少與人靠的很近,但他這幾日和秦非淵距離近的幾乎超出他的想像,比在召安鎮還要近。
起初他雖然不適應,卻也沒有排斥,眼下竟已經有些習慣了。
想著,楚無玥伸手在將長案上疊起的信箋收入木盒,目光落到木盒中靜靜躺著的那枚紅玉戒指時,他想到阿姐留給他的那封信中所交代的話,低垂的眸中不由得帶上一絲暖意。
他將玉戒從木盒拿出,紅玉色澤光鮮在楚無玥白皙的指尖顯得格外耀目,也愈發璀璨。
楚無玥拉過秦非淵的左手,秦非淵的手掌心寬厚且有力,一隻修長指節分明,明明只是只手,卻自帶氣場,叫人看出壓迫感。
他在秦非淵愣怔時,不言不語的就將這枚玉戒套上秦非淵的無名指。
秦非淵的左手帶上紅玉戒指,便與手腕上纏繞的紅線相呼應,愈發好看。
「阿姐說,這是留給我未來道侶的,莫說你未瞧見信中內容。」楚無玥淡淡道。
秦非淵原想假裝不知,卻不料被楚無玥直接拆穿,只好低笑著俯在楚無玥肩窩,在他脖頸輕咬一口:「師尊聰慧,弟子望塵莫及。」
「屬狗的。」楚無玥不知秦非淵怎對他的脖頸這般執著,他只覺得癢,便推開了秦非淵。
因為楚無玥給他戴玉戒的舉動,讓秦非淵一直平穩無波的情緒眼下變得十分激動,被推開後,他不知該如何表達,激動地就連摟著楚無玥的手臂都在輕顫,眸色晦暗盯著楚無玥。
眼下除了師尊,他誰也看不進眼底,他想親一親師尊,狠狠的親一親。念頭一出,秦非淵便這麼做了。
他抬手摁著楚無玥的後腦勺側過首來,就湊了上去。
呼吸交匯,唇相輕輕相碰,從小心翼翼的試探,逐漸轉化為毫無節制的掠奪,極致交融,掠走所有。
直到楚無玥下唇感到綿密的麻刺之感,身子已經軟了半截,他才發覺有些不對。
他喘不過氣來,揪著秦非淵的衣襟,悶悶的輕哼兩聲,秦非淵便鬆開了他的唇瓣。
這一鬆開,楚無玥呼吸就顯得有些急促,他眼尾飄紅,眸中帶著一層朦朧霧靄,就連長睫上都染上幾點水潤星珠,徹底癱軟在秦非淵懷中,使不上力氣。
僅僅是一個吻,感嘆秦非淵技術過分好的同時,楚無玥莫名感到丟人,悄悄將臉埋在秦非淵的懷中,沉默著不願說話。
靜默中。
秦非淵緩緩開口。
「師尊。」他的聲音磁性又沉啞,抱著楚無玥的手臂默默收緊了許多,道:「我很高興。」
他在高興師尊主動將玉戒送給他,肯和他捆在一處。
楚無玥不語,面上滾燙,耳朵已經紅到不能在紅,只將臉又往秦非淵懷中埋了埋。
這番舉動讓秦非淵看的低笑,暗啞的聲線中含帶著意味深長道:「師尊,你如今的身子受不住,還是少撩撥些火。」
楚無玥渾身一僵,一想到和秦非淵雙修,他骨頭仿佛就又要在散一次架。
不行,短時間內不能再來。
楚無玥冷靜下來後,繼續沉默著從秦非淵懷中坐起,面色如常十分淡然,眼神卻始終不看秦非淵,待楚無玥神態自然的將長案上的木盒收拾著放好後,內心波動的情緒也順勢平靜下來。
他看了眼殿外的天色,已逼近黃昏,夜幕已要降臨。
秦非淵忽然起身,說去給他準備些吃食,雖然楚無玥現下恢復一些靈力,但也需要進食,不需一日三餐,但早晚各一頓還是要的。
秦非淵去的急,回來的時候端著一碟甜糕,一碗肉羹,披散的墨發沾著水汽,在走近些,楚無玥便感受到他周身撲來的冷氣。
一眼就知曉秦非淵剛沖完冰水,身上還帶著冰雪冷意,像是刻意的未用力量暖身,就這麼一直冷著,直到楚無玥用完膳,秦非淵的手還有些泛涼。
總歸秦非淵身為魔尊之軀,凍不傷也凍不壞,恐怕泡在冰塊里三天三夜都不會出事,心疼歸心疼,楚無玥為了腰著想,還是沒出聲讓秦非淵自個暖一暖。
他神色平淡,眸色靜靜,低垂著假裝什麼也沒發覺,只讓秦非淵坐到身旁,緩緩將天道和他之間的關係,和秦非淵說清楚。
從楚旭,說到被送到另一個世界,又從在另一個世界寫出《魔尊》,說到穿書,說到系統限制他的行為,不讓ooc。
楚無玥將一切都和秦非淵梳理清楚,說的明白。
待他說完。
就見秦非淵眼含戾氣,滿面怒容:「天道,我果真不該輕易將他放走!竟敢如此威脅師尊,簡直罪無可恕!」
楚無玥語氣溫和的安撫他:「各取所需罷了,莫要置氣,就當是不孝子。」
話音未落。
秦非淵忽然轉過眼來,眸色深沉直直的盯著他看,對視一會兒,在楚無玥疑惑之際,秦非淵聲線沉啞喚道:「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