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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無玥這一眼,看的秦非淵如赤練火燒,不但心熱了,身子也熱了。
他眸色微閃,沉沉眼底似藏著無盡深意,緊盯著楚無玥,語氣卻乖巧的問:「師尊,還有個辦法,能早些恢復修為。」
或許是因為帶著醉意,楚無玥沒聽清,他好半天沒反應過來,迷迷糊糊的支著額角,抬眸道:「什麼?」
秦非淵重複道:「師尊,想不想早些恢復修為?」
這句楚無玥聽清了,他順著話問下去:「自然想,可有什麼好法子?」
「這法子……」秦非淵笑了笑,自長案一端俯身過來,貼在楚無玥耳邊,低聲道:「雙修。」
離得這麼近,就算楚無玥想裝耳背也裝不成,更何況他也沒醉,只是酒氣上腦,行動略顯遲緩,又不是傻。
雙修。
這詞令楚無玥感到耳垂燙的不像話,眼神也飄忽起來,低垂著眼默默的看碟子看茶盞,就是不看秦非淵。
雖然和秦非淵什麼都做過了,可就那一次。
這兩日痕跡一消,加上秦非淵舉止守禮,依著他的性子,刻意不去想,幾乎都快把之前發生過的事給忘了。
乍然一提,楚無玥記憶回籠,只覺得他眼下被架在蒸籠,暖的燙的在冒氣。
等楚無玥平復下心情冷靜後,他想去看秦非淵的反應,卻在抬眸瞬間視線就和秦非淵撞到一起。
秦非淵一直低笑著看他。
或許是酒勁湧來,令楚無玥頭腦發昏,懵里懵懂的頷首就應下了,應下後又皺了皺眉……他不會雙修的法子。
這話他和秦非淵說,秦非淵當即笑道:「沒關係,讓我來教師尊。」
下一刻。
楚無玥就被抱上床榻,秦非淵抬手一把將床邊幔帳拉下,遮住床內風景。
軟軟的墊子令楚無玥昏昏欲睡,眼眸半闔,意識也昏昏沉沉,只覺得有人扣著他的手,輕輕散開他的腰帶,剝開他的外衣。
一股乳白色的神識絲絲縷縷探來,在靈脈遊走,又至識海去勾著他貪睡的神識,直至識海深處一扇緊閉到毫無縫隙的大門,然後有人用沉啞的嗓音俯身在他耳邊說:「師尊,將門禁打開。」
這神識令楚無玥熟悉,聞言後,他想也不想下意識就將識海深處的大門,打開一道供他通行的縫隙。
這道神識順著縫隙進入,門內勾到一條細細剔透銀藍色的絲,頓時楚無玥睜大眼,身子輕輕一顫,臉燙起來,抿唇發出一聲毫無防備又難以自抑的悶哼。
酒意帶來的睏倦也在這一刻煙消雲散,讓他清醒的不能在清醒,乳白色的神識還在往內緩緩而入,遊走在銀藍色神識周圍,絲絲縷縷在楚無玥的識海深處匯聚,形成一道絕美景象。
這其中只有兩根神識交纏在一塊,不斷分離,又融合,就已讓楚無玥額角冒出綿密細汗,眼尾飄紅,眼漫水霧,氣息不穩,白皙修長的手指也不自覺抓緊秦非淵的衣襟,迷茫無助的尋求支撐點。
見他反應如此激烈,秦非淵抵著楚無玥的眉心,低笑道:「師尊,這才剛開始。」
「別……」楚無玥想喊停,他忽然覺得泡靈壇水也不算枯燥,可惜秦非淵完全不給機會。
神識一根又一根的交纏,絲絲縷縷,扣在一起,交匯後又分離在交匯,一波又一波的襲來靈魂上帶來的快樂。
讓人餮足,又想在繼續。
讓楚無玥無法自控,眼神迷離,最後主動去咬秦非淵的下唇索吻,被徹底剝的乾乾淨淨。
*
這場雙修。
進行了三天三夜。
秦非淵將楚無玥里里外外都吃的透徹,還不肯放過,勢必要將這幾日的忍耐全都討回來。
也要在楚無玥身上打上屬於他的烙印,每一寸肌膚他都不肯放過。
秦非淵知道,尋常修士一場雙休,最多也就七天,雙修開始前,師尊修為堪堪恢復一半,雖然在雙修一日一夜後,師尊修為已經完全恢復。
但三天三夜對師尊來說已是極限,在下去恐會脫力,便也就興味闌珊的結束這一場雙修。
在秦非淵最後一次抱著楚無玥悶哼著寸身後,楚無玥已經疲累到抬手都嫌費勁。
渾身骨頭都像是被拆過一次似得無力,識海里的神識倒是容光煥發,卻也懶散的四處漂浮著休息。
乳白色神識都還未完全退出楚無玥的識海,他便已經靠在軟枕上睡得香甜,一向睡眠淺的他,第一次睡得如此之深,也足以證明對秦非淵的信任。
反之,秦非淵卻精神奕奕,他撥開楚無玥被汗水打濕粘在額角上的一縷髮絲,他知道師尊不喜歡渾身粘膩的感覺,對除塵訣雖然常用,卻還是更喜歡泡溫泉。
他抱著睡得昏天暗地的楚無玥,來到靈壇。
秦非淵在靈壇內,將楚無玥里里外外都清理乾淨,再用除塵訣讓師尊一身清爽,套上裡衣,方才將師尊帶到正殿床榻前。
見到床榻凌亂,他又面不改色把床榻上狼藉銷毀,擺手間換上新的,這才將師尊放上去。
楚無玥睡得很熟。
連同神識一併沉睡,對外界一無所知,這一覺,他就睡了整整一日一夜。
作者有話要說:雙修用神識,快樂似神仙,大概就是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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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的夢想是有一天意識流的車到出神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