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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知道這具身體這麼弱,估計因為是炮灰,自帶螻蟻弱雞屬性吧……這樣想了想,溫濃有些泄氣。別人的小說里穿書穿越那都是滿級開掛的,一出手就是氪金裝備,他倒好,為什麼不是穿成大佬,而是個早早嗝屁的炮灰?
溫濃越想越喪,唯一覺得有點好的就是看見了愛得深沉的叨叨兒子還全須全尾。他轉頭偷瞟一眼路刀,結果……對方正對他脖子上的牙印虎視眈眈,口水快從倆眼睛裡流出來了。
溫濃緊張地捂脖子,訕訕道:「少主,你剛吸了小的,現在不用吸了吧?」
路刀揩了揩嘴角,用力地咽了口水,眼睛還盯著他脖子,跟被五零二膠水黏住似的:「嗯。」
溫濃心裡拔涼拔涼——兒子無時不刻想吸乾老子啊,兒子怎麼能這個亞子……
好在路刀很快移開了視線,舔舔嘴唇道:「你找個地方坐好,我找點東西給你包脖子。」他輕輕嘀咕了後句,「不然太要命了。」
溫濃連忙跑到椅子上坐好,趁著空閒打量路刀住著的長黎殿。說是個魔界宮殿,其實就是個空曠的大房間小廣場,沒有什麼擺設,幾件簡單家具之外,其他地方全是一些忽隱忽現的藍色或紅色陣法。空落落的,沒什麼人氣,哦,魔氣。
他看著不斷閃現的路刀,忽然又不怕他了,關於原作里的情節回憶起來,怪心疼的。
一聲敲門聲忽然響起,路刀停住焦躁的腳步,往門口看了一眼,感受到門外的魔息後挑了眉,手一划便開了陣法,瞬移到溫濃旁邊。
溫濃循聲看去,狗眼差點被晃瞎。
沃……日……太特麼好看了!
路刀環著手:「紅招,你回來了?」
溫濃內心沸騰了:魔界大長老紅招!原作里路刀的大老婆!太好看了這,果斷站刀招!
那紅招五官長得嫵媚,魔鬼身材,走起路來搖曳生姿,衣著又偏向清涼,溫濃剛看幾眼,捂住脖子的手連忙改去捂鼻子。
「剛回來的。」紅招看了他一眼,若無其事地瞟了瞟一旁的溫濃,「一回來就聽說長黎殿多了位客人,看來紅招不在的日子裡,少主並不寂寞。」
路刀沒出聲了,眼神有點複雜。
溫濃看著兒子兒媳這一對西皮,內心不斷土撥鼠大叫,恨不得替路刀大聲喊出來:不!你不在他可空虛寂寞冷了!
紅招在路刀生命里的比重太大了。路刀十六歲出天地一裂,第一個見到的就是紅招。是她領著他到魔都接管少主,盡心照顧和輔佐他,妥妥的青梅紅顏。溫濃甚至想,如果不是因為任務而外出,路刀估計要咬的是她。被吸對象是紅招的話,也就不會出現控制不住的命案,畢竟是媳婦,人少主心疼著呢。後來出現的其他後宮,初衷也是因為他怕總是吸紅招會傷了她的身體和修為。
正當溫濃暢想著,路刀生硬地把話題轉移到他身上:「對了紅招,你有沒有什麼可以包紮傷口的東西?這個弱雞體質特殊,傷口沒法用外力治癒,只能用原始方法堵住,不好好止住的話他估計要死翹翹。」
溫濃:「啊?」
紅招微楞,隨後仍是和善地笑了笑:「有啊,少主不會包紮,我來吧。」
路刀信任她,便點頭應好。
於是溫濃看著書里的魔界第一美人向自己走來,夢幻得差點飄了。
紅招撥了撥手腕上的鏈子,沒一會就取出了紗布和魔藥,微笑著問溫濃:「小兄弟,你傷了哪啊?」
路刀搶答:「在脖子那裡。」
「我看看。」紅招低頭檢查,看清了那深深的牙印後眼神一變,又迅速正常,「這傷口怪深的呢,得好好包紮。」
她一彎腰,曲線越發誘人,溫濃這輩子都沒這麼近地靠近過大美女,差點要昏厥過去,不由自主地往後仰,想離她遠一點。
倒是路刀瞎著急:「你包紮得好點!」
紅招點頭,拉開紗布給溫濃纏上,順便和顏悅色地詢問:「我很少見到你呢,你叫什麼?」
溫濃揩揩鼻子:「溫、溫濃。」
「嗯?」
不止紅招,路刀也吃驚了。魔界中的居民取名都特別隨便,除了一些有頭有臉的,在三界混出名堂的會取個像樣的名字外,其他雜魚嘍囉都是很簡單地以編號為名。在魔界,姓名及名號是很奢侈的東西。換言之,與眾不同的名字很吸引注意。
紅招沒聽過這號魔,狐疑之下沒有輕舉妄動,隨意誇了句:「溫濃,真好聽。」
然而一旁的路刀翹起了呆毛,他上前搶過了紅招手裡的紗布:「我自己來,你先退下吧。」
紅招這才表現出錯愕的神色:「少主?你都不問問我此行結果嗎?」
路刀笨手笨腳地纏著紗布,後背結結實實地擋住了椅子上的溫濃,頭也不回地說:「那你現在就說,說完就可以走了。」
紅招更措手不及:「少主,這裡還有別人,這等大事不方便直說……」
路刀扭頭看了她一眼,指著溫濃一字一句道:「這個叫溫濃的弱雞,他不是別人,你直說就行了。」
她楞了一會,低頭道:「我尋聽仔細了,靈吾山下次的開放將在半年後,錯過這一次,恐怕要再等百年了。」
「知道了。」
見沒有引起他的反應,她又道:「少主,仙界人才倍出,近來有好些年少的修行者修為驚人,靈吾山又是仙界重地,少主你千萬要小心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