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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揚被唐繪大力金剛指戳的連連後退,委屈的不行:「太后啊,這真不是我不夠小心謹慎,實在是敵人太過陰險狡詐,那些女明星為提高知名度,逮著誰都得炒一波,自導自演的戲碼甭提多少,我就算板著一張臉別人也能解讀出某些內容,腦洞大開,我能怎麼辦?」
「還有這個趙妤,我上次就真只是拍戲,誰知道下戲回去房間會多個人?我察覺床上有人後立刻就出了房間,這事公司也壓了下來,我就沒過問。至於同進小區進電梯,我就更冤枉了好嗎,她也住雁湖小區能怪我嗎?恰好遇上能怪我嗎?」
最後步揚總結:「不是我給您找事,是事情找上我。」
唐繪聽他還振振有詞,即使知道他無辜,還是忍不住想揍他。
見唐繪面色不善,步揚又飛快道:「太后,這事其實也好處理,看哪家媒體刊登,我就讓公司給他們發律師函,順便也把那個黑心的一口價給揪出來,送進大牢。」
「你說的簡單!」唐繪冷哼。
步揚笑嘻嘻:「媽,我也不是第一次被傳緋聞,雖然這次被拍到同進小區挺巧合,但到底我和她沒一毛錢關係,無論偷拍背後之人什麼目的,我都不會讓他們如願。」說著,他又給步天使眼色,讓步天給他說話並安撫太后。
步天沒理會他,而是道:「媽,還是先查一查究竟什麼人混進雁湖小區偷拍,如果步揚說的不假,他和趙妤之間並無任何交集牽扯,那麼對方為何篤定兩人有貓膩?這不太像偶然,倒像是有人刻意安排。」
「我一年裡有十一個半月不往雁湖小區去,這要是刻意安排,不得等我去雁湖?機率有點小吧?」步揚理智還在線。
「所以你那天怎麼回雁湖小區了?」元宵插了一句,他和步天在雁湖小區也住了半年多了,也就見過步揚一次。
步揚被他問得一愣,旋即摸著下巴思索起來,好一會兒才回憶起那天回去的原因:「我那天殺青,經紀人給我放一個星期假,我本來是想就近找個地方歇下,不過剛好遇到個私生飯,一直追著我車,助理就提議送我回雁湖,他可以繞路把私生飯甩掉。」
「成功甩掉了?」元宵又問。
步揚點點頭。
「到車庫後你怎麼沒立刻下車?」步天問。
「我睡著了。」步揚說著,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不對,我當時以為是我太累才睡過去,也沒太在意車載香水,現在想起來,那天車載香水味道比較重,我聞久了就開始犯困……對了,助理那天感冒,一直戴著口罩,開車時也沒摘下!」
話到這裡明顯已經露出端倪,步揚臉色也陰晴不定。
他沉默片刻,掏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你打給誰?」唐繪問。
「馬鑫。」步揚已經在最近通話列表中找出那個名字,又解釋道:「那天的助理,新招的,才在我身邊待了兩個來月。」
「等等。」步天開口阻止他撥號的動作。
步揚看向他:「?」
「容易打草驚蛇,若真和他有關,他還有同夥。」步天淡淡道。
「我有數。」步揚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後撥通了號碼。
然後元宵見識到了嘴裡說著不耐煩的話可臉上面無表情,他悄悄跟步天咬耳朵:「他看起來像個反派。」
步天贊同,「的確。」
步揚的電話也沒說其他,隱約透露他和母親吵架,所以口氣很不耐煩,還有點沖,並且還表示他開過來的車是母親所買,兩人吵了一架後車被沒收,如此名正言順讓馬鑫來接他。
不看步揚的臉,元宵聽著都信了,不愧是拿影帝獎的人,普通人還真比不上。
做戲做全套,唐繪挺樂意把步揚「轟」出了別墅,這樣就能讓助理馬鑫撿到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大明星。
馬鑫來之前,步天和元宵先一步離開了紫御華府,目的地是雁湖小區,旁的不說,雁湖小區一直自誇其安保系統極佳,可實際上呢?
早前元宵被崔文博綁架,後來兩人被歐陽汀的人攔下,如今又出了步揚偷拍事件,步天完全有理由投訴。
然而還沒等步天去找物業,元宵又開始牙疼,一張臉差點皺成菊花。
他含糊不清道:「天哥,昨天是你給我治療了吧?」
「嗯。」步天也沒否認。
「那你能再給我治治嗎?」元宵努力擠出期待來。
步天沉默兩秒,才說:「昨天給你種了蠱。」
「哈?」元宵一驚,頭髮都豎了起來,磕磕巴巴道:「什、什麼蠱?」
「蝶衣蠱和冰蠶蠱,治療蠱。」步天道。
聞言元宵當即鬆了一口氣,幸好幸好,不是奪命蠱之類的要命蠱。
「要不……你再給我種一種,昨天那種痛我真的不想再體會了。」元宵本身絕對沒那麼矯情柔弱,可牙齒疼起來他真沒法招架,說不得當時在他身上割兩刀,他更在意的還是牙齒。
步天抽空看了他一眼,挺無奈的將實情告知。
蝶衣蠱擁有強大的清理能力,本身又是從碧蝶卵培育得來,所以有止痛功效;而冰蠶蠱對外傷又有奇效,兩蠱結合,元宵的牙齦才會一夜之間症狀全消,也不會產生痛感。可事實上智齒在長,會逐漸頂破牙齦,這種生長現象蠱蟲並不能阻止。
換言之,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