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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關係到他能不能上床睡覺,真的很重要!
「噗!」
「咳咳!咳咳咳!」
靠顧朝辭近的幾個人聽到這話,全都被嗆到了。
倖存的那幾個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顧朝辭?
太驚悚了吧!
伴娘小姐姐終究晚了一步,趕過來的時候沈江陵已經把花球遞到顧朝辭手裡。
她看看沈江陵,又看看顧朝辭,表情那叫一個悲憤,「小陵弟弟,姐姐今年都29歲了,著急結婚呢,你行行好,把花球讓給姐姐,到時候姐姐結婚把花球直接塞到你手裡行不?」
「呃,這個——」沈江陵有些為難。
要是小姐姐動作快一點,他肯定會給。
但他已經給了顧朝辭,總不能要回來給小姐姐吧?
「抱歉,我也快三十了,也著急結婚。」顧朝辭回答得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伴娘小姐姐:「……」
行,你牛逼。
顧朝辭不忍心沈江陵為難,想了想,他補充道,「你現在還沒男朋友吧,等你找到男朋友我跟小陵估計都結婚了,與其等你的婚禮花球,不如你等我們的?到時候一定給你留著。」
伴娘小姐姐:「……」
這男人看著人模狗樣,說的話怎麼這麼扎心!
什麼叫等她有男朋友,他們兩個都結婚了!
但是想到花球,她咬著後槽牙,擠出一個略顯猙獰的微笑,「行,那我先謝謝你們了!」
「不用謝。」顧朝辭鄭重地將花球放在桌上。
他就靠著這玩意兒保佑早點結婚了。
旁邊又是一陣善意的笑聲。
婚禮儀式結束,接下來該敬酒了。
沈江陵這些伴郎的主要任務就是幫新郎擋酒。
過來的賓客知道今天是沈玄璟和周勝男的好日子,新婚之夜喝得酩酊大醉那還怎麼洞房?
因此沒有往死里灌酒。
饒是如此,這麼多桌敬下來,他們身上還是帶了不少酒氣。
沈江陵上輩子為了談生意倒是練了一副好酒量,這輩子的身體卻滴酒不沾。
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幾桌敬下來就臉色酡紅,雙眼發直,走路東倒西歪起來。
顧朝辭一直盯著他,見狀,連忙上前扶住沈江陵,「大哥,小陵喝多了,我帶他上樓歇一會兒。」
「行,那就麻煩你了。」沈玄璟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房卡,「直接去這間房,我讓酒店送份醒酒湯上去。」
「謝謝大哥。」顧朝辭接過房卡,小聲道謝。
沈江陵喝大了,反應幾秒之後才認出顧朝辭。
他嘴一咧,露出一個傻乎乎的笑容,「阿辭,嘿嘿嘿嘿……」
顧朝辭剛開始還惱他不會喝酒硬逞強,結果看到這可愛的小模樣,沒繃住跟著笑了,「你啊。」
他嘆了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伯父伯母,小陵醉了,我帶他上去歇一會兒。」顧朝辭扶著沈江陵去找沈父沈母。
沈父不放心,剛要開口,沈母攔了他的話,「朝辭,小陵就麻煩你了。」
沈父還要說話,被沈母一掐,他眼珠子一瞪,差點沒忍住叫出來。
「孩子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你在裡面瞎摻和什麼?」沈母壓低聲音對沈父說道,「朝辭做事有分寸,不會瞎來的,放心好了。」
「可是——」沈父還有些不服氣。
「行了,今天是玄璟和勝男的大好日子,別板著一張臉,外人看見以為你不贊同這婚事。」
「知道了。」沈父扁了扁嘴,看了兩人的背影一眼,心不甘情不願應道。
經過這段時間的糖衣炮彈,沈父對顧朝辭的敵意不像剛開始那樣重。
但他只要一想到自家水靈靈的小白菜被拱,心裡就格外不是滋味。
要是顧朝辭長得比沈江陵更像被壓的那個,他倒不會這麼糾結。
豬拱白菜和白菜被豬拱完全是兩個概念。
前者他美滋滋,後者他氣鼓鼓。
可惜自家小兒子那小身板,一看就知道妥妥被壓的命,唉。
早在沈江陵喜歡冷司寒的時候,沈父就專門了解過男人和男人怎麼睡,也知道下面的那方有多辛苦。
他一度擔心冷司寒結婚後不順心拿小兒子撒氣,小兒子又是死心眼,向來報喜不報憂,被欺負了也不跟家裡說,就知道粉飾太平,最後受委屈。
因此他再不喜歡冷司寒,還是捏著鼻子幫助對方。
有句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這樣一想,沈父倒是覺得顧朝辭不錯。
他腦子裡亂糟糟的,瞎想半天也不知道想了什麼玩意兒,最後被沈母拉著去應酬。
另一邊,顧朝辭半抱著沈江陵進電梯,按下房卡上樓層所在的按鈕。
門關上後,他幫沈江陵調整了一下姿勢,防止沈江陵不舒服。
「阿辭。」沈江陵抓著顧朝辭的胳膊,沒骨頭似得倚在他懷裡,抬起頭喊了一聲。
他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濕漉漉的,看著可憐又可愛。
「嗯。」顧朝辭彎了彎唇,溫柔地應道。
「嘿嘿嘿嘿……」
沈江陵又傻笑開了。
顧朝辭看著這個小醉鬼,眼中滿是寵溺。
「阿辭。」沈江陵又喊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