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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習苓：「……」你怕不是在逗我？

　　  紀靈犀微微一笑：「沒逗您，因為我這兩天讓團隊收集了些數據，發現我的粉絲群中有很多還是年齡不大的女孩，多是在念書的年紀，或許是因為在青春期，會對異性產生朦朧好感，可能我長相入得了眼，也有可能是戲被他們喜歡，所以自然而然對我產生一種介於二次元和三次元的好感。」

　　  「很多偶像明星的粉絲群體都是十幾歲的小姑娘。」習苓接了一句。

　　  紀靈犀：「因為年紀還小，接觸的社會和人生閱歷有限，所以從某方面而言還是缺乏了些許沉穩和理智，她們很單純，不管是喜歡還是討厭，都明明白白的展現給家人、朋友、同學。」

　　  習苓：「您是想說因為您被包養消息而受打擊想要跳樓的那位女孩？」

　　  紀靈犀嘆一口氣，他看向鏡頭：「我不知道『桃李杏兒』姑娘有沒有看直播，但我還是想說，生命是寶貴不容踐踏的，父母給了一條命，而你卻為一個可能連你名字都叫不出的人輕易丟棄，傷害的也只有你的生生父母。」

　　  話到此處，直播彈幕上彈幕又一次增多——

　　  【贊同紀懟懟觀點，為一個連自己名字都叫不出的人丟掉性命，真的太傻！】

　　  【不是紀靈犀的粉，但贊成他所說，現在養一個孩子哪怕是獨生子女家庭負擔都很重，要是他們辛苦拉扯大的孩子就這樣沒了，得多傷心？】

　　  【我也想勸勸那妹子，每個人的命只有一條，活著好歹還能繼續粉偶像，不喜歡紀靈犀了還能找下一個，一輩子長著呢，說不定十年二十年後你就能收穫一本偶像集郵冊。】

　　  【不是要解釋包養關係的嗎，現在是走感情路線先刷一波路人好感度？】

　　  【……】

　　  仿佛是看到了彈幕內容，習苓在就「理智追星」說了幾句後又拐到了眾人更在意的話題。

　　  習苓：「先前網絡上流傳出您和傅天佑一些親密照，大部分是在片場或明拍，不過離職的工作室前員工拍攝的照片似乎並非是劇照。」

　　  紀靈犀略略調整了下姿勢，嘴角噙一抹淺笑：「我要是說那是我們私下對戲，你們肯定也不信。」

　　  習苓很給面子的點頭：「我不信。」

　　  紀靈犀無語了一瞬，他嘆口氣，道：「行吧，照片的確是真，不過倒也不是離職員工所說的包養關係。」

　　  習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不是包養關係？在我們舞台，可不能說假話喔。」

　　  紀靈犀心裡腹誹：就算我說假話您也不知道啊。

　　  不過他還是很認真的點頭：「不說假話……」話才起頭，他兜里手機震動起來，他暫時沒理會，繼續說：「我既然選擇來『真話』舞台，肯定是說真話。」

　　  習苓眉梢微動：「要不先接電話？」

　　  紀靈犀意外：「節目還能接電話？」

　　  習苓大方道：「如果來電人是傅天佑，我當然不介意，相信觀看直播的觀眾也不介意。」

　　  「……我怕觀眾會給我們戳上『做戲』標籤。」紀靈犀說話時已經摸出手機，來電人的確是傅天佑沒錯。

　　  習苓卻伸長脖子往他屏幕上看一眼：「小瘸子？」

　　  紀靈犀眉頭微不可見蹙了下，顯然對習苓舉止不太滿意。

　　  不過他還是說：「我給傅天佑的備註。」說完，手機沒了動靜。

　　  「可以回撥嗎？」習苓問。

　　  紀靈犀想了想，點頭。

　　  幾乎是剛撥過去，傅天佑那邊就接通了，他的聲音疲憊中夾雜些許興奮：「紀狗賊，我事情處理完啦，一會去找你，你在公寓還是你家，我想吃蛋炒飯，多放牛肉粒！」

　　  習苓：「……」

　　  直播間的觀眾們：「……」

　　  紀靈犀給習苓一個「不好意思見笑了」的眼神，對著手機說：「我今天不在燕城，明天回去給你做。」

　　  「出去寫生了嗎？」傅天佑有點遺憾，又很快振作起來：「那行吧，你在外面還是主意安全，明天回來再給我做。」

　　  紀靈犀語氣溫柔：「好。」

　　  傅天佑那邊傳來關車門的聲音，又聽他吩咐司機說：「去紀靈犀家。」

　　  司機應好。

　　  聽到簡短的對話，紀靈犀眼珠一轉：「又跟傅叔吵架了？」

　　  聞言傅天佑立馬抱怨起來：「他自己選上來的人辦事出紕漏讓我善後不說，到頭來事情辦妥了還數落我手腳太慢，我要跟他一樣是個商場老油條還用得著天天被他呼來喝去？我早八百年就把他從董事長位置踹了！」

　　  紀靈犀提醒他：「踹了他你也沒股份，當不了老大。」

　　  「你哪邊的？」傅天佑不開心。

　　  紀靈犀：「當然是你這邊的。」

　　  傅天佑哼了一聲，「對了還有個事……」他說著微頓了下，語氣有些古怪問：「你還記得之前我爸說給你過生日那事嗎？」

　　  紀靈犀心頭一動：「怎麼，難道有什麼隱情？」

　　  「隱情個毛線！」傅天佑語氣里透著濃濃的鄙視，「他以為你已經滿21周歲，然後到今年7月24是22周歲，下班前我還聽他跟紀叔叔討論酒店菜色。」

　　  紀靈犀一臉茫然：「22周歲怎麼了？」

　　  傅天佑還沒說話，習苓慢悠悠來了一句：「22周歲能領證了。」

　　  紀靈犀：「……」哦湊，他居然沒想到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