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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餘風來警局了?!!!在哪裡?002那個審訊室嗎?」
「這麼激動?你是他粉絲啊?」
「嗯,嗯……我上學的時候就很喜歡他了!昨天他來局裡做筆錄的時候我剛好出外勤去了。回來才聽其他同事說餘風今天來過。還說他本人比屏幕前還要好看!是真的嗎?虹姐,你昨天也見到他本人了嗎?傷的到底嚴不嚴重啊?我看他工作室發了報告,好像還縫針了。不過他自己昨天也更新微博了,狀態瞧著是挺好的。」
「嗯。見著了,個挺高,長得也確實好看。縫沒縫針我哪裡看得出來?手確實是吊在那裡,估計得靜養個幾天吧。行了,我不跟你聊了,我那兒還有一堆活等著呢。」
「啊!虹姐!我可太羨慕你了!!!等你不那麼忙的時候,我過來找你啊,你再跟我詳細說說哥哥的情況啊……」
兩名警員說著,便各自忙去了。
肖自南一個人在原地,站了許久。
—
盧斌當著兩名警員的面,親口承認,是他蓄意刺傷的餘風。
他故意傷人的罪名確鑿,接下來,自然會有法律的審判在等著他。
在盧斌親口招認之後,警方就讓餘風先行回去了。
餘風從拘留室出來,就看見了等在門口的肖自南。
「怎麼過來了?是不是一個人等得太無聊了?」
肖自南緩緩地勾唇,笑了笑,「不是,就是想第一時間見到你。」
這個時候還是上班的時間點,走廊上也沒什麼人,只有他們兩個人,肖自南也不必擔心,會被誰給聽見。
餘風的耳尖立馬就紅了。
「警方說現在可以走了嗎?還是說得再走個什麼流程?」
餘風搖頭,「不用,現在就可以走了。」
「那好,那我們就先回去吧。」
「好。」
餘風手受了傷,開車不方便,這次是他的專屬司機送他們來的警局。
司機年齡大概在四十歲左右,沉默寡言,跟工作室聘請的健談的康師父是截然不同的性子。
上了車之後,肖自南就將車子的擋板給升了起來。
「怎麼……」
餘風話還沒說完,肖自南便跨坐在了他的腿上,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
這個親吻,同之前兩人的吻都要不同。
它急切而洶湧,沒有什麼章法,與其說是親吻,不如說更像是某種情緒上的宣洩。
餘風並沒有急著推開肖自南,他也沒有急於問明原因。
他回應著肖自南的親吻,沒有受傷的左手溫柔地輕撫他的腦袋,包容著他突如其來的躁動,甚至有些粗暴的行為。
結束的時候,肖自南趴在餘風的肩上,氣息微喘。
「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肖自南將臉,埋在他的肩窩處,「我都知道了。」
「知道什麼?」
「傷你的人是盧斌。」
肖自南語氣篤定。
當年,肖自南是從盧斌的身上拿走了他的學生證的,他認真地看過對方的信息。
他人生難得一次行善,可對方在拿了他的錢之後,就再沒了音信,這種事情,想忘記也難。
在兩名警員討論起盧斌這個人的時候,他就一點一滴地回想起了關於盧斌這個人的全部信息。
餘風眸中閃過一抹意外。
他也才知道傷他的人是盧斌,青年是如何得知的?
—
「我如何得知的不重要。你告訴我,盧斌為什麼要對你行兇?或者,我應該問,你對他做過什麼,才會令他對你實施報復?不許對我有任何的隱瞞。」
肖自南抬眸,看向餘風。
南南太聰明了。
僅僅知道盧斌是對他動手的人,就猜到定然是他對盧斌做過什麼。
知道瞞不過,餘風只好和盤托出,「我讓他坐了七年的牢。」
一般程度的攔路搶劫,或者是敲詐、勒索根本判不了七年這麼重的刑罰。
果然。
盧斌之所以會被判七年的□□這其中有這人的手筆,才會引得盧斌那樣的亡命之徒瘋狂報復。
七年前……
七年前的餘風同盧斌應該沒有任何交集才是,肖自南想不出餘風為什麼要送盧斌進七年的監獄,除非……
「是因為……我,是麼?因為他騙了我?」
「算是,也不僅僅是。當年盧斌又一次因為敲詐、勒索被送進了警局。當時警方通知了校方。警方讓他如實交代他每一次實施敲詐、勒索犯罪經過,他以得意的語氣提及了關於你的那一次。當時去的校方代表知道你是外公的得意門生,同外公說起了這件事,主要還是表達歉意,畢竟盧斌是他的學生。外公自然是氣壞了,他心疼你,卻又實在不忍心告訴你真相。
他比誰都清楚,你給盧斌的那筆錢來得有多辛苦,他開不了口,告訴他的愛徒,他的善心被一個蛀蟲給利用了個徹底。
那段時間,我正好去探望他。他便拉著我,氣悶地把一切都同我說了。我也贊同校方以及外公的決定。他們不讓你知道真相是對的。
但是盧斌也應該為他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
「所以,你就讓他額外多坐了幾年的□□?」
「嗯。我找了錦禮,費了一些時間跟精力,收集盧斌所犯下的全部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