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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老師現在怎麼樣了。」舒展擔心。
花鐵兒表示:「不怕,有守冶和蒼狼在,老頭保命沒問題,而且老頭本身自保手段也很多,你與其擔心他,還不如擔心我。」
舒展簡直拿這個愛吃醋的小情人沒辦法,「你就在我身邊,我有什麼好擔心的?」
「我在你身邊,和你心裡時時刻刻都裝著我,那是兩碼事。」花鐵兒粉認真地問:「舒舒,你心裡一直都有我嗎?」
舒展面無表情:「你是不是背著我又看一些狗血電視劇了?」
花鐵兒不肯承認:「舒舒,不要轉移話題,說你是不是特別特別愛我?」
舒展沒好氣地道:「不愛。」
花鐵兒斜睨他,「我就知道你愛死我了,口是心非的大叔。」
「你叫我什麼?」
「爸爸!」
「……滾蛋!」
「汪!」嫑臉!
不要臉的八王子殿下藉口下面的路不好走,把舒展背了起來。
大黑本來要搶過背爸爸的權力,但舒展看下面的路確實不好走,而且也不適合讓大黑身體變大,就讓大黑負責提防。
其實兩人一狗都知道,路再難走,對於已經覺醒空間能力的舒展來說,他完全可以和大黑一路瞬移過去,但是就連大黑都沒有說破這點,兩個人類更是把這點忽略了個徹底。
花鐵兒背著心愛的人,感受著貼著自己身體的體溫,只恨不得腳下的路長一點再長一點。
舒展雙手摟住青年的脖頸,抬臉,蹭了蹭他的耳朵。
花鐵兒的耳朵騰地變得血紅。
舒展笑了,偶爾逗逗小霸王獸還是挺有趣的。花鐵兒以為他不知道花鐵兒的意思,但是他身邊的守字衛早就把他出賣了,他們談天時說破,被蒼狼聽到,蒼狼又告訴了他。
花鐵兒恨恨道:「舒舒,你等著!回去我再和你深入交流!」
舒展樂,「好,我等著。」
兩人一路小聲鬥嘴。大黑在旁邊聽得醋意橫生,可看爸爸那麼開心,它又很為爸爸高興,兩種情緒糾結,弄得大黑鬱悶至極。
「到了。」花鐵兒背著舒展走過一段極為難走的陡峭道路,那幾乎就是走在懸崖峭壁上,比舒展之前過深淵裂縫時走的狹窄小道要危險得多。
但花鐵兒背著一個人還輕輕鬆鬆走了過來。
大黑身上沒有負重,爪子彈出利爪扣住縫隙,一路蹦躂,也算順利到達。
兩人一狗擠到了山崖內凹的一個位置,裡面竟然有一扇黑色木頭製造的木門,從遠處看根本看不清楚,也不知道花鐵兒是怎麼找到這裡。
花鐵兒也沒說他在威脅了山谷後遭遇到的一連串極度危險,山谷似乎很惱怒,一心想把他弄死,他也火大了,放出了一點大招,山谷可能感覺到有被拆毀的危險,最後山谷退了一步,給出了一點指示,他就按照這個指示找到了這扇門。
花鐵兒小心放下舒展,伸手去推木門,「這是外門,進去後會有一些古語說明,我對古語不是很精通,但也能讀懂一點。」
木門應手而開。
花鐵兒帶頭走了進去,「沒危險,進來。」
舒展和大黑接連走入木門。
木門後是一個長方形的空間,空間的最中間立著一塊石碑,對面牆壁一排有八扇門。
花鐵兒指著石碑上的古文字,翻譯給舒展聽:「我這一生成也是它,敗也是它,最後我不知道是我控制了它,還是它控制了我。在我的意識還清醒時,我要給後人留下警告,不是所有幸運都是真正的幸運。從現在開始不要相信我,但如果你相信我,你很可能會獲得讓你人生產生巨大轉變的寶物,還有我的知識傳承。如果你不願相信我,你現在就可以轉身出去,至少你還能活命。」
舒展看向花鐵兒:「沒了?」
花鐵兒攤手,「沒了。很莫名其妙對不對?簡直比我得到異端改造術的傳承時還要詭異得多。」
舒展根據花鐵兒的翻譯分析,「這個它,會不會就是傳言中藥劑之母手中的寶物?」
花鐵兒:「很有可能。」
舒展:「假設這個石碑是藥劑之母所立,她是不是想要告訴別人,那個寶物很可能控制了她的意識?所以她後面說出的所有話都不能相信,因為不是她自己,但因為說話的就是寶物,所以相信她話的人就有可能得到那個寶物和藥劑之母的知識傳承?」
花鐵兒點頭:「我也是這麼想。」
「那麼這八扇門是什麼意思?」舒展看向那些門扉。
「這些門扉上都刻印了一些古語,都是和藥劑有關的問題。我在想這些門扉後面是不是就是藥劑之母的知識傳承。」花鐵兒握著舒展的手走近門扉。
舒展打量門扉,但上面刻印的古文字,他一個都看不懂。
花鐵兒就從左手第一扇門開始幫他翻譯。
「第一扇門上刻印的內容大意是,青靈草和青神草哪種是治療精神力疾病的藥材?請選擇一種製作出成品藥劑。」
舒展和大黑:好巧!
花鐵兒指著問題下方的兩個刻印花紋說:「這應該分別就是青靈草和青神草,我覺得選中後應該是把相應圖案按下去,這在符紋機關中很常見。」
於是舒展就伸手在青靈草的刻印花紋上用力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