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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伯特雖然之前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是,遇到小傢伙之後,他有找過相關方面的書籍來看過,學習如何使第一次的人魚達到最大的快感。看著沉浸在情慾里的小傢伙,艾伯特努力地將自己看過的知識用到對方的身上。
雙手尋找著對方身上的敏感點,在感受到對方身子輕顫的時候,就明白地用牙齒輕輕撕咬或舔或吮吸,直將無力反抗的林清欺負得只能軟著身子半靠在艾伯特身上。
雙手在對方的尾巴上摸索,直到摸到一處手感不一樣的鱗片,艾伯特滿意地再次吻上小傢伙的唇,一手撫摸著對方的茱萸分散著對方的注意力,另一手試探性地在找到的私密處伸進去一指,在感受到指上傳來的乾澀和輕微地阻力,艾伯特停下試探的手指,開始安慰起因為身後產生痛意而有些抗拒起來的林清。
加大嘴上的接吻力度,直到轉移了對方的注意力,等借著溫熱的泉水可以順利地伸進去三根手指,早已忍受的汗流滿面的艾伯特方才換上自己早已脹痛的分身,等小傢伙適應過後,便開始有些加大速度開始動了起來。
跟小傢伙魚尾交接發泄一次之後,艾伯特憐惜對方這是第一次,加上前不久小傢伙才剛剛進入成年期,他也就及時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及時停了下來。
但是,發泄過後的林清腦子漸漸有些恢復,但是視線還是有些模糊。幻化出雙腿之後他有些虛弱地躺在艾伯特身上,剛剛的交配讓他的臉上掛著事後的紅暈,身上還帶著明顯的吻痕。
正當他想睡過去之時,身上再次湧上來那該死的熱意,林清不滿地摟著艾伯特的頭,紅著臉吻了上去,雙腿纏繞在對方的腰上,模糊不清地說著,「快點,那藥又開始了。」
莫名覺得自己被看不起了的艾伯特忘掉了自己剛剛憐惜對方的想法,開始了新一輪的侵略遊戲,有些不滿地回吻著對方,一邊還有心情問著對方,「快點?」
一邊茱萸被安慰著,另一邊卻被冷落,甚至身下的小林清也沒有被安慰到,覺得好難受的林清委屈地咬了咬對方的肩膀,拉起對方另一邊手放在自己另一邊茱萸上,委屈且彆扭地道,「你再這樣我就去找別人!!」
看著不知死活說出這句話的心上人,艾伯特直接崩斷了腦里的那條線,簡單開拓過後,摟著某人的腰重重地頂過去,嘴上咬著對方的嘴巴,不滿地道,「找別人?你要找誰?」
「嗯啊——我——我只是開玩笑,」林清深吸一口氣,因為要回答問題,緊閉的嘴裡露出些許呻吟聲,「輕、輕點——誰讓你剛剛欺負我。」
「你還怪我。」艾伯特壞心眼地停住身子,繃緊著身子,一臉調笑地看著陷入情潮的小傢伙。
「快、動一動……」身後將自己內壁滿滿撐開卻又不動的傢伙,讓他感到很難受。被這麼對待的林清眼角有些淚水,尤其身體內部還湧上來的熱意讓他內心更加燥熱。
看著一臉不求饒就不動的艾伯特,林清直接往下面坐下去,直到身後幾乎將對方的那傢伙吞下去,林清才氣喘吁吁地靠在艾伯特地身上,語氣委屈地說,「艾伯特,你快動動,我不說找別人了。」
不單單小傢伙難受,艾伯特也難受,為了控制住自己的動作,他幾乎是咬了牙忍住讓自己不動的。看到小傢伙求饒之後,雖然他有些愛惜地吻了吻對方眼角的淚水,但是身下卻早已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
感覺到在自己體內的東西還瞬間漲大一圈的林清身子感覺到自己內壁被完全撐開,熱意讓他很快沉迷在艾伯特給的快感之中,身子不自覺地迎合著對方的動作以尋求最大的快感。
漸漸地,淺淺的流水聲也被兩人高低呻吟的曖昧的聲音蓋住。
被屏蔽掉的白長老等人在不遠處的居住的木屋裡,討論著他們以後怎麼辦。
「白爺爺,這是三公主的兒子?能確定嗎。」一穿著藍衣的娃娃臉男子疑惑地問著坐在正中間的白長老。
「應該沒有錯。」白長老摸了摸自己的鬍鬚,方才不慌不忙地道,「小殿下跟公主陛下相貌相似,而且,這般純正的藍色,必定出於皇室。只是不知道為何小殿下會過來此處,難道也是被那繼後所害?」
「等他們完事我們問清楚之後再討論這問題。我們離開太久了,不清楚外面事情變化,想這些難免有偏差。」白長老一旁的同樣白髮蒼蒼的二長老打斷白長老的推測,「問題是,我們是不是隱藏太久了,該不該……離開這裡。」
因為二長老的問題,幾人陷入沉思,想起自己為何來到這裡,內心不自覺地就變得沉重起來。
藍尾魚只是人數稀少的一個族群部落,跟其他小數部落一般依附海域最大的王國而活。但是,幾十年前,藍尾魚因他的特殊性,被前任國王拉去當人士兵,除了小的人魚,幾乎無人可以逃脫這個命運。直到他們的公主陛下跟現任國王結合,殘餘的藍尾魚也才得以存活下來。但是好景不長,小殿下出生之後,皇后便慢慢生了重病,在殿下不到一歲便去世了。那時候他們也還好,雖然缺少皇后庇佑,但是國王還是照料著他們的。
但是,不知道何時起,國王娶了一位新皇后,對他們的照顧也開始變弱。直到有一天,他們被不知名的人魚群追殺,慌忙逃脫,逃離了幾乎大半個海域,最終活下來的卻只剩下了他們幾條人魚。進了迷幻島的幾人順利躲開了追捕,但是他們一旦出去便會遭受到攻擊。為此,他們想著養精蓄銳,等有足夠的能力再出去報仇。誰知一躲,便是幾十年光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