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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甜甜樂不可支,調侃道,「你看你這不是挺會的?這都能摳出糖來也是厲害,你加油哦!」
系統自閉了,龍甜甜慢悠悠地朝著街邊走,剛要轉過街口的時候,有輛車貼著她停下了,車窗降下來,竟然是魏信然。
「你真的是從他家出來的?!」魏信然有些難以置信,啪啪地拍巴掌,「厲害厲害。」
龍甜甜昨晚讓系統給魏信然發了魏修家的客廳,就是向他證明她有能力絆住魏修,好把魏信然的錢糊弄到手,沒想到魏信然竟然這麼早就找上來了。
「來來來,你要回家還是上學,上車聊,」魏信然讓司機停下車子,龍甜甜拉開車門上了車。
魏大少一臉八卦,看著龍甜甜的表情像是在看稀有恐龍,龍甜甜被他搞得一頭霧水,魏信然又問,「你用什麼辦法進去他家的,能不能說說?!」
龍甜甜莫名其妙,「當然是他帶我回去的。」
「怎麼可能!」魏信然哈哈笑了兩聲,接著嘖嘖嘖道,「那小子有病啊,你不知道吧!」
龍甜甜想到魏修那個冷漠的樣子,確實覺得他不太正常,於是說道,「看出來了。」
魏信然又說,「真有你的!你知不知道,我們家老頭子都進不去那個家,那小子別的事情上都很好說話,就一件事像個瘋狗,他媽媽死之後,他就不讓除了傭人之外的其他人進他家,尤其是我爸爸,哈哈哈——他說她媽媽還沒走,就在家裡面,說別人進去會嚇跑他媽媽,你說他是不是有病哈哈哈——」
這件事龍甜甜還真的不知道,她在腦子裡面問系統——劇情裡面有說嗎?
系統也說沒有,很顯然這部分是世界自主填補的。
不過她這會兒沒覺得魏修有什麼病,他有可能是太思念他的媽媽,有一陣子,龍甜甜在失去母親之後也恍惚,總覺得她還在世。
她現在看笑得大鵝一樣嘎嘎嘎的魏信然倒像是有病。
「行,你說的話我信了,」魏信然收了笑之後,遞給了龍甜甜一張支票,這一次數額正是龍甜甜上一次要的那些,他給得還算痛快,給完之後問道,「錢給你了,用人不疑,不過你能說說接下來的計劃嗎?我比較好奇。」
龍甜甜把支票裝進裙子的兜里,支票自動進了系統空間,她靠著座椅,說道,「你先把我爸爸的事情處理下。」
龍甜甜說,「光是下崗肯定不行,你得想辦法讓他這輩子都再上不了任何的崗,你能做到嗎?」做不到她就自己來。
魏信然被龍甜甜眯眼的樣子煞了一下,上不了任何的崗,那就只能是殘疾。
魏信然接著道,「這點事,小意思,不過那可是你爸爸,你忍心啊?」
「一個天天打你和你媽媽的爸爸,你捨不得嗎?」龍甜甜反問。
魏信然早就把龍甜甜家庭調查了個底掉,當然知道這個白正國,是個什麼狗東西。
不過一個小姑娘心狠成這樣,魏信然還是不太相信,又說,「可據我所知,你們家只靠你爸爸一個人的收入維持呢,他要是廢了,你們家以後該怎麼辦呢?」
龍甜甜笑起來,拍了拍自己的兜,「你不是給我錢了,他一輩子能賺出來這些錢嗎?」
魏信然挑眉,最毒婦人心他算是領會到了,這女孩比他小叔叔的行事作風還狠,他確實相信她能絆住魏修了。
「那你爸爸的事情好說,那之後呢?你怎麼打算的?」魏信然還是想知道她要怎麼辦。
車子說話間已經轉入了龍甜甜家住的那條街,龍甜甜也不怕告訴他,直接道,「把他腿打斷,鎖起來,然後慢慢搞。」
主要是他性子太難搞,她也不擅長勾引人,實在嫌累,只好用這個辦法了。
這話也不知道哪裡觸動了魏信然的笑點,他喝了老婆尿似的,一直到龍甜甜下車了還在笑,龍甜甜合理懷疑他精神病晚期,到了巷子口車子進不去的地方,趕緊下車,頭也不回鑽進小巷子裡面去了,邊走還邊嘟囔,「快跑快跑,神經病可是能傳染的。」
回到家之後,這個時間,白正國已經上班了,原身白亦的媽媽在家。
她名字很土,叫劉翠蓮,真的就只是個沒什麼見識的鄉下女人,這個世界,在很多偏遠的山區裡面,丈夫打妻子非常的普遍,因此劉翠蓮女士其實並不像龍甜甜和魏修說的那樣慘。
相反她就算時不時地被打,也沒想過要跑,畢竟她有時候嘴裡也罵著龍甜甜這具身體是個賠錢貨,卻是真心地疼她的,只可惜原身白亦在劇情中總自以為孤單寂寞沒人愛。
男主魏修才是她的光,她從來沒有去體會過這個粗魯女人對她細密的關切,也沒有試圖去理解過她媽媽手腳不缺,明明能跑,卻還選擇過這種苦日子的原因。
原著劇情裡面,白亦曾經自白過,說她被打以後,她媽媽總是要她忍著,忍著,她真的忍夠了。
龍甜甜想到這裡就笑了,一邊咬著劉翠蓮女士做的一點不比學校門口煎餅攤子味道差的煎餅,一邊默默地享受這個陌生女人辱罵式的嘮叨和愛意。
有媽媽多好啊,龍甜甜和她媽媽相依為命的那一輩子,她真的沒有過夠,哪怕她媽媽是壽終正寢,也不夠,她還想回去,重新投胎做一回她的女兒,可是指定投胎的話,要很多的積分呢。
哎,這次任務做完,不知道能不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