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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色紗裙的姑娘哭的更傷心了:“玉琴門就剩下我自己了。”
楚羅有些詫異,他剛才就奇怪怎麼沒看到玉琴門別的人,只不過和玉琴門之間有仇,所以懶得關心玉琴門的人。
粉色紗裙的姑娘像是顧不得旁的,崩潰的大哭道:“那些散修想要侮辱三師姐,三師姐自爆了,四師姐和六師妹為了保護我被他們抓了生死不知,他們是都是畜生!”
隨著她的話,周圍不少人都露出了憤怒的神情,有些脾氣比較急躁的直接拿出武器想要去和散修拼命。
初曉卻覺得不對勁,散修都是沒有門派的,他們的修煉資源有限,更別提法寶這類的了,最重要的是散修之間最多是三五好友聚集在一起,而玉琴門的弟子,先不說修為就是各種法寶符籙都不少,她們起碼四個人在一起,就算打不過散修,逃跑也是絕對沒有問題的,怎麼會如何慘烈?
第22章 他長得挺好
楚羅雖然對玉琴門很有敵意,卻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一時間神情有些僵硬。
喬怡也是姑娘家,咬了下唇後悔剛才說的那些話了。
初曉摸索了下手指,看了下周圍的人,果然有些人看著楚羅他們的眼神已經不對了,畢竟玉琴門著實太慘,人都是同情弱者的,特別是粉色紗裙的姑娘容貌漂亮,哭的時候也不會讓人覺得狼狽難堪。
這些人不會去想天一閣和玉琴門過往是什麼樣子,只會記得剛才天一閣人咄咄逼人的模樣。
初曉心中升了殺意,經歷了那些事情後,她從來都喜歡把人往惡上去想,如今的情況倒像是這人利用了同門的死來踩天一閣一腳。
可是那些疑惑,初曉現在的身份也不好說出來,在場的人怕也有人想到,但是這樣的情況下,站出來說的話,更像是落井下石,玉琴門的實力雖然不算頂尖,但是門內的弟子多與旁的門派聯姻,與玉琴門結怨得不償失。
宋農當即站出來說道:“對於貴門派的事情,我們深表同情,只是我也有幾個疑問,曲姑娘為什麼不在求我小師叔出面的時候,直言玉琴門僅剩您一人?”
雖然宋農當時不在,可是他了解楚羅,如果楚羅知道玉琴門僅剩下一人,就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
曲姑娘眼睛很紅,哭著說道:“那般事情我如何開口?”
這個解釋倒也說的過去,畢竟有些事情姑娘確確實實不好開口的。
宋農再問道:“不知圍攻玉琴門的散修有幾人,修為如何?若是我記得沒錯,貴派二師姐修為也在金丹,姑娘又是掌門的關門弟子,身上難道沒有掌門所賜的符籙法寶?”
曲姑娘解釋道:“他們用了藥,我們靈力盡失。”
初曉在一旁小聲問道:“大先生,這位姑娘不是說還有兩位師姐妹被抓了嗎?怎麼看著她並不急著去救?還說只剩下了自己。”
其實初曉的聲音很小,可是在此的都是耳聰目明之人,自然聽到了。
德昌倒是沒有懷疑初曉是故意的,畢竟他們都沒有和初曉過多提起修真界的事情,免得她知道的太多起了波折,不過他念頭一轉,想要給天一閣和玉琴門之間添一把火,說道:“那就要看這位曲姑娘到底隱瞞了什麼。”
這一問一答,倒是把眾人的視線又集中在了曲姑娘的身上,有個急性子的直接問道:“先讓他們交出人。”
說到底還是活著的人更重要一些。
倒是有個對玉琴門比較了解的弟子小聲說道:“玉琴門的弟子若是被侮辱了……只有死這一個選擇,就算活著也會被清理門戶。”
曲姑娘沒有否認。
初曉還真不知道這些事情,此時聞言有些說不出的厭惡。
德昌在一旁說道:“你不是好奇玉琴門和天一閣的事情嗎?當年玉琴門和天一閣可是有婚約的。”
放屁!
初曉在心中怒罵,簡直胡說八道。
楚羅也聽見了,臉色一黑說道:“還請前輩不要亂說,我們天一閣和玉琴門並沒有婚約之事。”
德昌卻不在意,繼續說道:“玉琴門門主的大徒弟和天一閣的辰卿真人已經談論婚事了,可惜被辰卿真人的女徒弟給殺了,辰卿真人卻要護著自己的徒弟,聽說還為了女徒弟進了問心崖。”
初曉心中第一次對德昌起了殺意,面上卻是懵懂的。
天一閣的弟子神色都很難看,楚羅咬牙說道:“並無此事,而且當年玉琴門大師姐的死和我天一閣任何人都沒有關係,這是玉琴門已經澄清的事情。”
德昌反問道:“若不是涉及辰卿真人,玉琴門門主的大徒弟會死嗎?”
不會。
不用天一閣的弟子回答,初曉就能給出答案。
雖然那人與師父沒有婚約,但是她確確實實是喜歡師父的,而且玉琴門的門主親自來天一閣提及親事,哪怕被拒絕了,她也沒有放棄。
死者為大,不管楚羅還是宋農都不好過多的評價這件事,他們的沉默在不知內情的人眼中也變成了默認。
曲姑娘哭得更加傷心了。
此時一個容貌普通的青年走了出來,說道:“我以為此時更關鍵的是玉琴門弟子的死活和這個裂痕下面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