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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容盼點點頭:“對,就是這個字出了錯,本來應該是……”
“——楚辭的辭。”
許容盼這下停住了,疑惑的問道:“你怎麼知道?”
謝懷章沒有回答,面上也沒有任何情緒,他相當平靜的直起身子,甚至不忘鄭重地向小姑娘道了謝,這才帶著人走了。
留下許容盼好奇的望著他們的背影,不過她玩心重,不一會兒就把這段插曲拋在了腦後,繼續踢起了毽子。
*
謝懷章回了謝園將馬鞭扔給趙繼達,步伐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急,他沒回正房,直接獨自去了谷余的住處。谷余夫婦剛巧也在謝園,不過不在屋裡,而是在園子裡賞花,他就叫人把他們請回來。
謝懷章一邊等著他們回來,一邊從懷裡將山洞中尋得的那塊玉佩拿出來仔細查看。
這玉有孩童手掌那麼大,底座是方形的,上面用陽刻的手法雕刻了一隻突起的栩栩如生的玉兔,做出正在搗藥的姿態,憨態可掬,手法細膩,玉兔通體雪白,不染絲毫瑕疵,但底座上卻多了幾抹藍紫色的痕跡,看上去很是獨特。
這些都跟剛才在許容盼手中的那枚如出一轍,只要稍懂得人就能看出兩枚玉佩不僅是出自同一塊玉胚,它們的大小,顏色,底座形狀甚至雕刻手法都一模一樣,還有……
那令他們怎麼也找不到相符合名字的刻字。
謝懷章僅僅將玉攥在手中。
谷余來了。
“這麼心急火燎的把我們拽回來,您這是又有哪裡不舒服嗎?”
謝懷章直接問道:“中了似仙遙真的不能傳承子嗣嗎?”
谷余愣了一下:“您不是已經不再糾結這個事兒了嗎?怎麼又……”
“能,還是不能?”
谷余趨利避害的眼光很準,馬上察覺出了謝懷章貌似鎮定的外表下那幾乎要澎湃而出的充滿衝擊性的心緒,就也不敢多廢話,直接答道:“不能,絕對不能!”
謝懷章繼續問:“若有例外該怎麼說?”
谷余想了想,“那絕也不可能是藥性解了,只能是成孕的女子體質特殊……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種,她們
作者有話要說:身體內的結構與眾不同,格外容易受孕,即使是與中了似仙遙的男子結合,也有一定的機率產子。”
謝懷章的喉結微微動了一下,慢慢道:“阿顏……有沒有可能就是那樣的體質。”
*
這種體質其實不科學,但就當在架空的世界是科學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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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晉江獨發
謝懷章在此處與容辭來往了將近兩年,谷余自然知道他說的是誰,同時也能察覺到這位皇帝陛下動了凡心,近來也應該與隔壁的夫人關係非同尋常了。
但谷余就是思維再發散也不可能想到圓圓竟然是謝懷章的兒子,便只以為他這是找了媳婦兒還不知足,又想得隴望蜀要孩子了。
谷余嘲笑道:“陛下哎,您記得我當初是怎麼說的嗎?您就算是厚著臉皮從民間納妃,納上那麼幾千一萬個,都不一定能找出一個來,誰會有這麼好的運氣,在街上隨便遇上一個女人就是自己的未來的妻子,然後她還恰巧就是那萬分之一——這不是白日做夢呢嘛……”
還沒等他多說兩句,谷夫人就端著茶杯來給客人上茶,谷余立馬就把自己的二郎腿放下來,坐的規規矩矩,再不敢說什麼怪話了。
偏巧谷夫人已經聽見他說的後半句話了,一邊給謝懷章上茶,一邊好奇的問谷余:“誰是未來的妻子,白日夢又是怎麼說?”
谷余當然不敢透露似仙遙的事,就只衝著謝懷章呶呶嘴,示意這是他的事,跟自己無關。
本來谷夫人是不會多嘴說什麼的,但她這幾年在這兒住的時間長些,免不了與隔壁打交道,一來二去就跟容辭相處的熟了,又曾經替她接生過,自然又多了一層親近。
她多少也知道謝懷章與容辭的事,這時候忍不住笑著對他說了一句:“還沒恭喜您將與溫夫人喜結連理呢。”
縱使謝懷章此時百感交集,心思千迴百轉,聽了這種祝福也不禁有些愉悅,這時卻見谷夫人面上似是稍有猶豫,然後才接著說道:
“按理說我這外人不該多嘴,但眼見您二位都是明白人,就容我這老婆子倚老賣老提醒您一件事……”
谷余雖然日常嘴賤,總也忍不住去撩虎鬚,但卻十分不想自己的愛妻也牽扯進來,生怕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得罪了謝懷章,就想出言制止她,但還沒等他開口,謝懷章已經面帶鄭重的問道:“您老見多識廣,若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谷余心中焦急,卻也只能閉嘴,再聽自己夫人的語氣並不凝重,而是帶了點揶揄:“你們成親後可要稍微……咳、節制一點,多子多福是好事,但過猶不及,女人再好的身子也經不起連番生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