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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們又如何知,當初戰隊諸人以微弱的實力進入血靈界,是如何生存下來的?那可都是血腥的生活,那一個月中,他們日日夜夜在廝殺中度過。
更遭受多次危機,差點命喪與此,後來為了活下來,百人開始配合,這股默契,就是在這種血腥的日子中自然而然衍生的。
再到最後,他們不再為活命而拼搏,只為戰鬥而戰鬥,似乎他們生活的目的,就只是殺,把阻擋前路的敵人,統統斬殺。
不過,百人依然配合默契,也正因為這股齊心協力,他們才一個不少的完成試練。
「最主要的是,他們剛才,居然聽那夏家少女的命令,」血扇略帶思索的目光投向了夏如風,神色也顯得更外認真。
她,真的是廢物嗎?若是廢物,怎麼可能命令這些人?她又和培養這些人的幕後之人,擁有什麼關係?
顯然,血扇並沒有把夏如風和那幕後之人聯繫在一起。
無論夏如風表現的多麼冷靜淡然,沉穩堅毅,但在別人的眼中,她依然是個十六歲的天真少女。
以一個少女的能力,怎能培養出滿身煞氣,視人命如螻蟻的隊伍?
能夠培養出這般隊伍的,至少也該是大陸盛有凶名的人物。
忽然間,四人皆是一怔,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人。
魔傲天,天賦異稟,妖瞳魅世,年僅二五,卻有一身不俗修為,祖籍不詳,身世不詳,初次聞名前,一個二流家族滿門男女老少,哪怕是出身不久的嬰兒都沒留,心狠程度令人髮指,連小孩聽到他的名字都嚇得大哭。
自響名大陸以來,滅在他手中的家族數不勝數,終於,激起了大陸震怒,有些名門正派的勢力出手擒拿,他卻生生以七級靈王的實力,從一個八級靈王,四個七級靈王,六個六級靈王,無數靈將大靈師手下重傷逃遁。
自此一去無蹤跡,三年後再次現身,已經到達了靈君。
若有有人能培養出這些人,也僅有那大魔頭了吧?再加上大魔頭滿身陰冷之氣和銳利的殺氣,倒和這些人相符。
難道這少女,和魔傲天那大魔頭有關係?
「馬上我們把那些人殺了,留一活口,嚴刑逼供不就行了,」嚴霖眸中閃過森冷的殺意,若她真與那魔頭有關,不用嚴家出手,也絕對被大陸眾多勢力給抹殺。
這可不能怪他們,誰讓她與大魔頭扯上關係?和他扯上關係,便是與全大陸為敵。
雖然邪宗亦是滅人滿門,但邪宗勢力強盛,宗主邪天神秘強大,不好招惹,魔傲天卻是孤身一人,所以,邪宗縱然邪惡之名遠播,卻不會有人罵邪宗。
以前也有過,可和邪宗做對的,不管多麼強悍的門派皆在一夜之間傾巢覆滅。
又還有那個人敢不要命的以天下道德,人之本善來冠冕堂皇的指責邪宗作派?
俗話說,誰的拳頭大,誰的話就是道理,如果魔傲天本身有如邪宗的勢力,那麼不管他殺多少的人,都沒有人敢走出來指責他一句。
「不,嚴霖長老,你抓住他們也沒用,像他們這種人,是寧死不會說出秘密,所以抓住也沒用,」嚴霖的提議,血扇毫不猶豫的搖頭拒絕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要放過他們嗎?」血清著急了,他不想放過這些人一條生路,尤其是,夏如風前段時日竟驅逐了自等。
若不是有花家在此,他當時就出手將她擊殺了。
「殺,當然要殺,」眼裡陰狠閃過,血扇勾起唇角,冷笑一聲,「而且還要一個不留,秘密處決,我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所以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們動的手,雖然我們並不怕魔傲天,但他可是個瘋子,如果跑到哪裡閉關個幾年,等到有了實力後找我們報仇,豈不是不妙?何況,他打不過我們,卻會找門派手下弱小的弟子下手,畢竟,那喪失人性的魔傲天,何事做不出來?」
魔傲天縱然實力強大,天賦異稟,可在實力還未超過他們前,僅是一個後輩。值得放在眼裡,卻不不會因他畏縮。
若不是靈君向來沉浸在修煉中,或者有吸引他們的東西出現,他們是不常在大陸走動,更不會參與大陸糾紛,不然便是魔傲天再強悍,現在也是一具屍體。
二十年前,就由於一件寶物出土,嚴霖才陪同嚴仁離開蒼狼國,折返路上經過火雲城,遇見了容貌絕世,性情開朗活潑的夏之婼,一見傾心,不顧一切的帶了回去。
後來由於夏如風無法召喚,且因時間久了開始厭倦,嚴仁方才逐漸冷淡夏之婼。不過最初相遇時,他也確實動了心。
逆天戰隊收割完了七彩明珠,整整百顆明珠散著耀眼的光澤,夏如風毫不猶豫的全部收下,然後隊伍再次向前出發。
像是為了驗證夏如風心中所想,所走下去果然再沒遇到寶物,別說寶物了,連只蒼蠅都沒有。
不過機關倒是無數,那些機關能得把眾人逼得很狼狽,卻沒有人身亡。
花家,逆天戰隊很多人受了傷,在夏如風丹藥的治療下,根本沒有大礙。
這一路,太不平常了,為何外面有如七彩明珠這般珍寶,裡面卻什麼都沒有,這是什麼靈尊陵墓?哪怕靈王陵墓,都沒有如此的空曠吧?
諸多人氣的咬牙切齒,很多人到現在忙活了一場,連跟羽毛都沒得到。相反夏如風倒是收穫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