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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不願做上官家的女婿?那個女人有什麼?她又能給你什麼?若是你現在殺了這個女人,我們上官家還會對你敞開大門。」
聞言,夜天邪再次揚起了笑容,他的那抹笑容,帶著一抹的嘲諷。
「如風不好?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上官煙晨連給如風喝洗腳水的資格都沒有,如風的好,一般人永遠也不能了解。」
是啊,不是她的朋友,如何能明白她的好?
她的好,無法用語言來表達,只是她身邊的朋友,便是為她去死都不會皺下眉頭。
又怎是一個上官家,一個嬌生貴養的女子能夠相提並論?
他們,根本不配!
「邪老大,你居然會用髒話罵人,」小白拍了拍衣袍的塵土,爬了起來,滿臉戲虐的道,「我還以為,你從來都是罵人不帶髒字的。」
「我僅是實話實說罷了,她難道有喝如風洗腳水的資格?」
小白的臉龐一抽,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手指撫摸著下頜,眨巴了下雙眸:「這句話倒是沒錯,她確實沒有這個資格。」
兩人數落,聽到上官煙晨的耳里,她的容顏頓時產生了扭曲,眼裡更有著毫不掩飾的仇恨。
「夜天邪,你找死?」老者面龐划過冷冽,冰冷的雙眸投到了夜天邪的身上,「別以為家主欣賞你,我就不敢對你如何?我上官家的小姐,是你們這群人能欺辱的?」
「如風,我有話和你說,我們別理會這群亂叫囂的狗,走吧!」夜天邪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用包含柔情的紫眸凝視著身旁的少女,俊臉布滿了柔和的線條。
夏如風點了點頭,就淡淡的收回了眸光,與夜天邪同時轉身。
「想走?沒這裡容易!」老者快速的飛起,手掌帶著凌厲的光,拍向了夏如風的背,那一刻,他身上散發出強大的氣勢,以至於周圍的攤位盡數被毀。
夜天邪的紫眸中殺意掠過,急速的轉身,腳步漂移起來,擋在了夏如風的身前,便當夜天邪打算出手之際,一道喝聲猛然傳來。
「鬆弛,這黑市,不只是你們上官家的。」
來人為一襲青衫,衣訣飄飄,背骨挺直,輕輕的抬起了手,就接住了鬆弛的拳頭,黑眸閃過冷冽:「上官家要和北影家破除關係,為敵嗎?」
鬆弛收回了拳頭,腳步向後退去,退了一丈之遠,揚起頭,表情冰冷:「是他們先欺辱我家小姐在先,若北影家要插手,我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你們說謊,」北影楓瞪了眼鬆弛,走至來人身旁,說道,「林爺爺,是他們先欺負小白和如風姑娘再先,尤其是這老傢伙親自出手,要對付如風姑娘和大姐。」
聞言,林青望向鬆弛的眸中,呈現出一抹不屑:「鬆弛,你似乎總是喜歡以大欺小,欺負一些晚輩,還為此得意洋洋,那麼就讓我來會會你吧!」
被人揭露了短,饒是以鬆弛的厚臉皮也不禁臉紅了。
在曾經,他的性命被夫人所救,他就承擔起了保護小姐的責任,而且在他心裡,小姐就如同他的孫女。
可是小姐那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惹了北城諸多天才子弟,那些天才子弟的身後,更不乏保駕護航者,以至於他經常出手,為小姐教訓那群天才。
也因此,得到了一個以大欺小的惡名。
「今天,我知道,在你的保護下,我不可能殺了這對狗男女,但是你不可能永遠保護著他們,所以我就在這裡放下話,在今後的日子裡,我會想盡辦法去殺他們。」
鬆弛狠狠的丟下了一句話,就拉住了上官煙晨,帶領眾人離開了此處。
夜天邪雙手抱胸,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的笑,望著鬆弛離開的北影,紫眸里閃過陰冷的肅殺,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你沒有殺我們之前,就會死亡,既然對她起了殺意,那麼我絕不會允許你活著。
「如風,我有些話要和你單獨說,與我來,」夜天邪攬住了夏如風的腰,在眾人的注目下,飛向了天際,眨眼之間失去了蹤跡。
兩人的消失在片刻間,小白總算回過神來,忍不住抬眼望天,抓狂的道:「邪老大,美人姐姐,你們怎麼能把我給丟下?邪老大,你重色輕友,我恨你!」
說完,大聲的喘了口氣,憤憤的踹向了旁邊的大樹,看見周圍的那些圍觀者,不禁張牙舞爪的怒吼:「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還不快滾!」
氣死他了,真的是氣死他了,邪老大怎麼能這樣就把美人姐姐給拐跑了?
拐跑也就算了,反正美人姐姐早晚是邪老大的,可為何,兩人都把他給忘了?
他發誓,下次見到邪老大,一定要和他好好比試比試,以出那口總被他欺負的氣。
可惜,小白沒想到的是,下次相見,它還是被欺負的那個……
「如風,在你沒來的一段時間,我發現了一樣,你很需要的東西。」
純淨的藍天之上,夜天邪放下了手,轉過頭,望向身旁這容貌絕色的少女,嘴角揚起一抹淺笑。
「所以,這是我出現在上官家的原因。」
「什麼東西?」夏如風眉頭一皺,輕聲問道。
是什麼樣的東西,值得夜天邪以身犯險?
「暗靈,」夜天邪深深的吐了口氣,眼眸望向了前方,說道,「當查到上官家擁有還沒被人吞化的暗靈後,我就暗自潛入了上官家,碰巧上官家的家主曾在吸收暗靈時被反傷,因為我本身就是黑暗系,便救了他一命,因此成了上官家的座上賓,這段時間,我已查到了暗靈所在之地,也不需要上官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