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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不要,那還把這樣的欠條拿回來幹什麼?”
“景曦,你是不知道,那些奴哥有多能作,要不是殷辰跟著,我都快被他們吃了。”血舞委屈的說道。
“迷妹也一樣,如果不是我們兩人互幫互助,場面根本沒法控制,那種店我一刻也不想呆。”殷辰說。
“好啊!你們,一個比一個會推卸責任。武鬥經驗不足,連一些市井小民耍潑,你們也對付不了,你們說說,你們還能做什麼?”
他們兩人都是軍官級人物,只要不出差錯,以後都是高層,既然這點小事就退縮了,她的軍團還有什麼發展前途。
看見血舞和殷辰不出聲,景曦吩附道:“下去找幾個經驗豐富,頭腦機靈的人,讓他們去談,儘量要錢,要不回也得把欠條改了,把為軍官服務,改成誰都可以。我可是個講道理的區長,實在沒錢不能把人逼死不是,這些欠條拿著,也可以賞人。”
看見景曦這麼快就接受這樣的條件,血舞和殷辰非常意外。
“景曦,只要你能接受這種條件就好,我這就去辦。”
“這有什麼,那些奴哥和迷妹店,不過是為了省點房租,順便還能提升業績,最好是把區長府幾個大人物的生意拉過來。”
血舞和殷辰也知道是這麼個道理,只是,景曦沒表態,他們不敢做主,被那些人一鬧,只好拿著優惠券和欠條走人。
特殊服務業的房租解決,剩下的就是商家,大部分商家看見是軍官,老老實實的交租。
有幾家,像商量好的一樣,要錢一分沒有,只願意拿沒人要的垃圾抵房租。景曦指著貨物清單說:“這又是怎麼回事?”
“這家公司,不是普通的公司,他們是安全星商家的分部,小有名氣。”殷辰解釋說。
“既然在安全星有名,為什麼會欠租金?”安全星的商家多如牛毛,景曦才不吃這一套。
“這家是一個家族的分號,管事的也是個世家少爺,所以,態度很傲慢。”想起這個,血舞一肚子火,那個什麼少爺,既然敢調戲她,要不是怕壞了景曦的事,血舞保證打斷他的第三條腳。
聽到血舞和殷辰的解說,景曦再往下看商家的物資抵債清單,還真有人是因為沒錢,才欠租金的,拿出來的貨物物有所值。
景曦把這些商家的清單挑出來,說:“這幾家拿貨物抵房租,同意了,其它的通通退回去。”
把清單丟一邊,景曦又拿出幾張清單,這幾張的人,明顯就是應付她,不把她放在眼裡。
“這幾家,你們再跑一趟,要麼拿出等價的貨物,要麼交租,不然,就把門店收回,加工廠也通通給我封了。我們剛剛來,正缺地盤,他們願意挪位置,求之不得。”
景曦這麼說,就是代表不聽話的,可以砸店,血舞一臉興奮的應道,景曦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著打架,提醒說:“血舞,你不要老想著打打殺殺,野生星的人,有幾個沒有見過血,你的經驗不足,小心點。”
這次的收欠租,本來就是對他們的一種鍛鍊,景曦可不想,她的兩員大將,一出場就被人給滅了。
她花了那麼多錢培養他們,本都沒有撈回來,就這麼輕意的被人弄死,絕對氣得吐血。
殷辰從小生活過得不好,小小年紀就小偷小摸,自然知道要保護好自己,不能大意。
第一天行動,就是血舞和殷辰有很多問題,他們兩人經驗不足,加上不熟悉情況,第一天就選了幾個難纏的下手。
相對他們兩人,忠刃的業績就高了血舞和殷辰三倍不止。
天黑之前,忠刃走進最後一家門店,門店老闆客氣的把他迎進去。
“忠哥,您怎麼親自來了?能緩緩不,我最近是真的缺錢。”
忠刃面無表情的看著老闆表演,說:“萊哥,我們在這裡生活差不多200年了,你信不信我。”
“信,我們都是一起長大的哥們,我不信你,還能信誰。”老闆回道。
“信我,你就趕緊把租金交上,新區長算是比較通情達理,她人沒有上任,就免了大家的保護費,可是,你用著人家的房子,租金必須交。”
“哥,我最近是真的沒錢,能緩緩不?”老闆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忠刃不為所動,都說是一起長大的人,在這裡生活200年了,他還不了解老闆的為人。
繼續說:“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交情,我才偷偷的告訴你,新區長跟她的兩個手下,都是今年畢業的學生,人家一畢業就擁有自己的軍團,說明家勢非凡,不能把她當成一般的小青年欺負。她根本不在乎那點錢,收欠租就是為了立威,你托著租金不交,小心人家拿你開刀。”
老闆趕緊表態,他不是不交,實在是沒錢啊!一把鼻涕一把哭,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忠刃看他表演完了,繼續添火。
“我過來只是告訴你消息,不逼你,你自己想清楚。這種家勢強悍的年輕人,我們惹不起。”
忠刃靠近老闆低聲的說:“就算我們把他們給”做了一個摸脖子的動作,“她死了,家族肯定會派人來查,他們那種人,做事不一定有本事,壞事的本領肯定不小,一旦纏上,麻煩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