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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下兩下,胡黎就像摸著了她的妖筋兒,看來不打壓打壓她這小xing兒,她能跟你鬧個沒完!
胡黎跪坐起來,把她也抽抱起來,嬌氣包下邊兒還挨著他屁股扭了扭,胡黎卻抓住她兩個屁股蛋兒往後一掰,“你自己看腫了沒,別顧著叫,眼見為實。”
她真低頭去看,
“是比旁邊要紅些……”非要狡辯,
胡黎不做聲,突然摟緊她的腰往前一傾身,“喲,這裡蛇真多,又爬過來一條,要不撈過來把這邊也咬一口,一樣紅多好看……”
“啊!不要不要!”得得嚇得死摟著他的脖子,同時下邊直往他身上貼生怕屁股著地被蛇再纏上,胡黎輕笑,一指撅了下她的屁股蛋兒,得得幾敏感喏,把他夾的更緊,“不要不要!”
“紅了沒,”唇細細地摩挲她鼻息龐的肌膚,得得哭音,“不紅不紅,”
“中毒了沒,”胡黎揪了下她的屁股,得得扭頭去親他,“沒有……”委屈死,胡黎卻把頭一讓,“辣死人,”得得就伸舌頭去舔他的唇角,胡黎低笑……
這樣看來,有個zhezhe的小老婆也不錯,她不鬧的時候還是蠻可人的。
日出磅礴,
蔣夢然醒來時,正好一身被籠罩在火紅中,心中震撼,看向一旁的小枚,卻是更心口一窒!……小枚啊,何以我會放棄這樣的你!小枚……竟是一時看痴了去……
紅日裡,小枚,美如畫……
又是兩輛車對著頭,各人的老婆坐在各人的車上,男人錯身離開,沒有寒暄,沒有多話,簡簡單單一個對視,也許在笑,也許沒笑,看上去有禮。胡黎的車後來先走,得得家的,小枚卻好像沒有啟動的意思。
得得到底有點心虛,辣東西不敢吃了,怕肚子疼,就抱著身子窩著像鍛鍊的前後輕輕晃望著車窗外,不敢看他,
聽見,小枚說,“褲腿上怎麼有泥,脫下來拍拍,”
得得搭話,“就這麼拍就行……”扭過頭來……不妨,小枚狠狠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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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得得對小枚還是熟悉些,被他怎麼掰都無所謂。
小枚真捉著她的腳趾頭啃,這說明小枚內心裡該多破罐破摔了呀,得得卻咯咯笑地直躲,她越這樣小枚越想往死折騰她,一點前戲都沒有捅了進去,進去了就動,得得又哭,小枚把她抱起來,她兩腿彎曲跪在他身側,捧著小枚的臉直哀求“輕點輕點,”小枚的手去挨她的jú花,得得直縮,這一前一後,得得都癲狂了!
車子劇烈晃動,一早上香山的組團遊客紛紛走過來,得得耳邊聽著嘴巴呢著“有人來了,他們看見……”小枚從前邊退了出來,得得還沒舒口氣,小枚的頂端已經擠向褶皺,得得突然受驚的一手抱著屁股“不行不行,疼!”小枚也實難進去,卻已然是激紅了眼,望見車前放著一管得得的護手霜,擠一大坨出來就往裡面抹,得得死捶他的肩頭,“你瘋了你瘋了!”小枚卻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唇,硬是擠進去了……
遊客們從車邊走過,車體現在很平靜,內里卻是兩個人都難受,得得疼,小枚也疼,太緊。得得哭得稀里嘩啦,這是真哭,“你非要我死是不是!”小枚還不是難受地想,這話應該我說。小枚對旁的真沒有這執著,可眼下對她的xing事咋就這繞不過去?真有點不成功便成仁的意思。
小枚不停撫摸他老婆的腰,“放鬆,乖得得,放鬆,”
得得抱著他的脖子哭得眼淚直往他胸口流,“你等會抱著我回家,我走不得路了,”
小枚應哼“抱著抱著,”親她的下巴,
得得漸漸放鬆下來,小枚動一下,得得一哼又一哭,不過也沒大牴觸了,小枚開始慡,慢慢,得得也開始小慡……
兩口子都不知道,這是對方的第一次,第一次後t開花。卻,各自清楚,這是自己的首次撒,舒服了後,格外纏綿,因為有了象徵意義。
說實話,走的時候,心裡其實都慡,就是面色都不好看,好像都受了多大的罪。小枚傲嬌,得得zhe。她喊疼死了,哪裡有那疼?小枚吼她麻煩,哪裡又有那麻煩?他抱著她走進餐廳,抱著她坐腿上吃飯,抱著她走出來上車,外面人看了誰不側目,哪有愛成這樣的?兩個人不照樣愛誰誰管他們怎麼看。
許是這次真折騰狠她了,回來了,小枚教她打了另一款遊戲,得得才覺得賺了。
現在有了這個3DS啊,得得算有了jīng神寄託,沒日沒夜的玩,小枚來興致的時候,還教她玩了幾款Sqíng遊戲,小枚一邪笑,得得就往他身上膩,可惜小枚這時候沒感覺,得得也不在意,遊戲裡的男人夠猛就行。
門口挖管道停水好幾天了,每天都是他們的阿姨提水回來用,小枚就想是不是要搬家了,這裡其實小枚也住不慣,可自把她接來北京也住了這長時間,小枚蠻猶豫,想住回自己真正的窩,可是又怕得得一去,都是她的味兒,煩。
得得倒蠻馬虎,她不愁柴米油鹽,沒水也就是洗澡不方便,其餘礙著她啥?
小枚終還是決定要搬家,光搬得得的東西去了,她的衣裳就走了三車。
這邊的房子跟那邊差不多大,不過環境就不是一般的好,裝修也巧意獨特,小枚的品位咩。還是兩間房,一個客廳,有小院兒有迴廊,還有個露天小魚池子,這後來啊,得得瞎搞,還在那小魚池子裡洗澡了都,小枚大罵不要臉的東西!得得蹲在魚池子裡屁股對著他逗魚玩兒才不理他。
兩間房,本一間臥室,一間書房,真是書房,一屋子書!後來變成半間書房半間堆她的衣裳、鞋。又在臥室里搭了一張chuáng,得得睡上邊兒,小枚一把軍刀本來掛在牆邊兒,因為搭chuáng,取了下來,也放在chuáng上了。夜晚,得得的ròu 體橫陳在上面,旁邊一把軍刀……嘖嘖,要多香艷有多香艷。
這天,小枚上班,得得一人在家午睡,她的手機響了,迷迷糊糊一聽,聽見對方稱呼,jīng神一抖擻,坐了起來!
“主持,您好。”恭敬無比。
吉傑布叫她來一趟雍和宮,說,事兒有點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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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麻煩,以前那愛龍 首的怎麼現在就不愛了?外子原來總抱著,這幾天突然像玩厭了,不僅不抱,而且嫌棄。吉傑布把她喊來,我知道這物件影響大,你還是拿走處理一下,若被人發現,對靜外(外子的法號),對廟裡都不好。
得得連連稱是,抱著龍 首出來了。
這可是顆大炸彈,得得肯定不敢抱回家,現在又聯繫不上槍槍,槍槍終還是被他們學校惦記著送出國搞奧賽培訓去了。她只能自己拿主意。
這娘們兒真是又損又狠,人能毀屍滅跡,這玩意兒還不是能,她想,gān脆燒了化成上好的老銅還能賣出點價錢。於是,她去了潘家園,想打聽賣古件的有沒有這項業務,順道看看市場價。
背著手走了幾家,她直覺都不可靠,心裡還在想這行得熟人最好,知根知底的,才放心撒。想著想著,正沮喪的,突然一撇眼,這jīng致小店裡坐著一人叫得得看了心砰砰然!
咳,你說這何晏是不是跟她孽緣叢生!好事兒碰不上他,她一有糟心事兒了,就被他碰見?
何晏你又是個不想搭理她的好心人,自然做事gān脆又利落,老想早結早了,恰恰這又是她最看中你的一點,只能惡xing循環,被她賴上了。
說起來何晏是四公子裡最散淡悠閒的一個,愛好跟個老人一樣,遛鳥、賞玉、好青銅,當然人家正經發展起事業那比小枚還是qiáng些,追隨何晏的人都知道主子好什麼,越發寵他,好東西往他跟前獻,好地方到處把他引。這也是個媳婦管不住的,滕雲怡jīng致得體,跟何晏出入多麼愛死人的一對兒,卻私下對老公的玩xing還不是連連扶額,當然他玩的也不變態,都是閒qíng雅致,就是太痴迷。
得得背著手走進去,湊到他坐的那櫃檯前,
得得不是沒看見他旁邊還坐著個女人,漂亮的移不開眼,你看櫃檯里的正經老頭兒都時不時瞅瞅她,可見國色天香到何種程度。
得得是沒認出來,那天在雍和宮,走在前邊邀著兩位老人的年輕女子就是她,那天,何晏是陪老婆帶丈母娘和小姨來拜佛敬香的。
“這是什麼,”得得像個外人好似也看中了他手中的那塊玉,
何晏漫不經心地一揚眉,見是她,倒沒大變化,垂下眼去,
老闆見又來了客人自然熱qíng,“這可是一塊上好的商晚期青huáng玉。”
她懂什麼?不懂裝懂地點點頭,“嗯,”像個行家,
老闆見她年輕,又一見就是個嬌生慣養的,可能金主還在後頭,“您可以叫您家裡人來看看,絕對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