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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枚扯下她的褲頭,得得從康乾宴出來就沒了內褲,小枚只摸了兩把就頂了進去,一穿到底!
得得還不是那樣濕潤,卻沒命地包含吸附,夾的小枚咬著她的嘴唇直吸氣,
小枚把她的上衣推到上頭露出N子緊緊貼在自己胸口,得得哦,一身的ròu除了往他身上黏,最好黏緊長一起,這樣,他就再也丟不掉我……
兩人在鐵門前瘋狂jiāo 媾,
站著,
趴著,
沒一刻分開地纏著各種姿勢……得得哪裡還記得這是小枚最激烈的一次,曾經,得叫她撩撥多長時間小枚才就範吶……
死得得被cao的還是只知道哭,小枚把她的眼淚都吃進肚子裡,有多少吃多少……得得哪裡又注意到,舌尖有多qíng深就多qíng深,說的不好聽,別說她的眼淚,就是屎尿,都是小枚億年來疼出來的……
小枚把她抱進浴缸里給她洗gān淨,
給她換上gān慡的衣裳,
得得都是暈暈乎乎,太激烈,得得大腦完全停擺……這是她任何一次x愛都不可能經歷過的,體力還有,魂神卻飄走了一樣……
牽著她又走到大門前,皮箱往她手裡一塞,拍了下她的屁股,“滾。”小枚好像在笑,很寵溺,得得卻恍惚著在懷疑疑惑,小枚是不是在笑……待她還想看清楚,大門一關,得得皮箱掉在地上,人趴在鐵門上,魂神好像又飛回來,小枚怎麼可能對自己笑,他把自己趕出來了!……得得呆呆滑落在地上,卻又那樣不死心,剛才他好像是在笑……
此時的得得是不會注意這些的,
且不說為啥他只給她收拾了一箱子衣裳且像放她出去撒野一陣兒一樣,
還有,
婚離了,結婚證他還收回來gān嘛?
最重要,
證件他可一樣沒分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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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應該不叫“淨 身出戶”吧,小枚還給她收拾了幾件衣裳呢。其實你打開仔細瞧,牙膏牙刷包括衛生巾都有,壓在衣裳最下邊。
得得趴 在門邊又哭號了幾聲,見她拎起皮箱抹著眼淚還是走了。走哪兒?胡黎程笠都沒下車,就看她走哪兒呢。
胡黎相較程笠比 較有把握些,小枚不要她,她還有老枚,估計投奔她的老寶貝去了。程笠則更心疼,她弟弟沒了,現在老公又不要她了,看把個嬌嬌兒要折磨成個什麼樣子!程笠想清楚了,先跟著她走一會兒,畢竟她才從小枚那裡出來,你現在下車去攔她,她絕對跟你要死要活,讓她逛逛,冷靜些,他拋家舍業專門養她都行!……嗯嗯,程少現在頭腦也有點發熱,主要是今兒個這完整一程看下來,得得太照業了,又是被他程家的人生生欺成這樣……
咦?走著走著,胡黎程笠都生疑了,她也不是完全沒主見啊,瞧這繞來繞去竟是向雍和宮走去……嗯,此時在得得心裡也不是完全一無所有,誰都嫌棄她不嫌棄,她還有個親爹撒。
倒像常走動這裡,她一路進去不買門票,左穿右穿似走她家後院兒,永佑殿門口她淒傷地還回頭看了看,搞得跟在後頭的胡黎和程笠忙躲……更納悶,她哭成那樣還有這般警惕xing,這娘們兒搞什麼呢!
得得著實哭傷哭累了,有警惕xing不過因為灰心又沒了大機警的動力,她現在一心只想快點見到外子抱著她那糟糕老爹好好睡一覺,希望一覺醒來,小枚急得團團轉正在滿城風雨地找她……
那個小院兒平日裡得得進去前一定像踩點地在外頭轉悠好幾圈兒,見沒有可疑人物尾隨才偷偷摸摸進去,今天,沒jīng神了,像打了敗仗的鬼子幽靈飄進去了,就聽見她嚶嚶的哭聲,“外子,小枚不要我了……”
胡黎和程笠此刻才有了一同做賊的感受,哦,還有一同戴綠帽的感受,且,深切同qíng小枚,他的綠帽簡直是疊加式,一層又一層,死得得還狡兔三窟啊,這個外子又是誰!
兩個大老爺們兒軍裝挺挺站在外頭,你看我我看你,說不出的尷尬又點滴不自在,著實難為兩位jīng英爺們兒了,從來都是他們高山低頭地玩弄別人,現在一腔熱血地看下來,這娘們兒睡了一個又一個,沒完沒了,他們還跟在後頭不曉得幾心疼……這會兒又覺著挺憤懣。
程笠更羞憤些,剛才他還想著拋家舍業呢,一氣頭衝上來,程笠黑著臉當時就邁上台階推開了門,胡黎微蹙著眉站在後頭……
“嘎,”百年的老木頭門一推開,站在外頭的兩位jīng英爺們兒,跪在炕上從後頭抱著外子的得得都是一愣!
外子清靜得仿若在佛界,無論得得哭天搶地的磨上來抱住他痛哭,還是這會兒兩個陌生人推門立在門口,外子的世界只有比之前更純淨更無為無yù……
她抱著個人,可想;但,她抱著的,是這樣一個人,不可想!
外子相貌的清艷,神態的超脫,凝神書寫佛書的氣韻天成,都叫你無法與“偷qíng”聯繫在一起,因為,太褻瀆。
更不可想的是,接下來,得得多激動,那完全是另一個瘋狂的得得!
她一下躥到她爹身前,兩手高舉像短腿兒蛤蟆擋住二人視線,怒吼,“不要臉!你們跟蹤我!!”這是她最驚慌無措之時最氣憤最兇悍的言語了。
程笠和胡黎倒都很沉穩,
程笠平靜地問她,“他是誰?”
這問得?得得一聽反彈地更厲害,“他是誰關你屁事!”別看她嘴巴硬,心中早已怕死,一心就想完了完了,小枚今天跟她離得對,因為今天就是她的死期!
胡黎想起來了,不過著實不可思議,為避免她更激動,胡黎輕輕抬了抬手,指著她,“你再大聲叫把人都招來。”說著,跟程笠默契地看了一眼,兩人進屋關了門。
得得這會兒卻像兩個人隨時要撲上來,人身體向後倒反抱住外子,心中的懼怕終於統統崩潰了出來,一下大哭出來,“求求你們別過來,別過來……”
胡黎堅持走過去,挨都沒挨她,只是微彎身子朝她身後看了一眼,眉頭鬆了,輕笑起來,小聲說,“喲,你爹這樣個人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
得得的瞳孔脹大,他知道這是她爹?!
程笠眉頭卻蹙起來了,她還有個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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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不還有個爹, 且這個爹還是個大麻煩,如果處理不好,傷得得也累及旁人,所以得找個又qiáng大又有分寸的主兒來給她處理這件事才放心,好吧,胡黎一人即可獨當一面,此時還有程笠錦上添花……最主要,卡在他們都能最用心為她處理這件事的時機最好,多心疼她呀,得婆子才離婚,最脆弱的時刻,現在為她做事那個掏心掏肺……嘿嘿,只能說,小枚菩薩著實狡詐,利用人利用的滿滿當當。外子的事曉得哪天就是顆炸彈,趁著沒爆之前,也瞅著二位爺對她憐惜的暈頭之時,趕緊解決,枚家一點火星子都不沾,一勞永逸哦。
你看小 枚摸著這得婆子的骨頭算得准吧,不僅算出她一準離開家下步就是雍和宮,兩個一直守他家門口的必定接了外子這顆燙手芋,還多麼“貼心”地算出了這一茬兒,外子又要被“改名換姓”妥善“保藏”起來了,得得哪又是一時半會兒離得了的?這兩位必定心疼她,叫她跟她老爹再親近幾日,喏,小枚不早給她準備了“細軟行頭”麼,足夠她在雍和宮抱著她老爹黏糊幾日了。
果然不出所料, 胡黎和程笠兩位中青權臣聯手,悉心安排,外子終於在得婆子捅簍子之前被完好安置了下來。當然這件事老枚最後還是得知了,胡黎卻沒叫程笠知曉老枚已經得悉,畢竟他們之間還得考慮“Z治對立”的問題。得得肯定捨不得外子,繞不開老枚的。離婚當日,元首即知道了這齣“家門不幸”,夫人都驚動了,找來小枚,找不著得得,這下私下胡黎只有把外子的事匯報給了元首,胡黎到底對元首忠心,規勸他外子這件事枚家不要cha手,老枚著得得想,也同意叫她在雍和宮呆幾天陪陪她爹。
四日後,外子有了自他“詐屍”以來最牢固的身份安居在雲南松贊林寺。得得被胡黎接回中n海。
當日,元首百忙間特意空了半日哄他“受苦受難”的得得。
進了內廷廊,啟離已經站至門口,隔著一個小花廊,得得站在這頭的門前不往裡走了,胡黎本分地站在台階下,看見元首疾步走了過來,這就是嬌氣,她看見她的老枚了,不走過去,非要他走過來。
快靠近了,得得的雙手就稍抬了起來……年少的時候她就習慣老枚走過來抱她,一抱起不是歡喜地咯咯笑就是zhezhe地訴訴苦,說過,小得女士小時候眼淚像鱷魚,蠻少哭。現在一輪走回來……咳,老枚這一抱,得得把頭埋進他頸項里,也不吭聲,就只覺著熱熱的濕潤浸在那裡,你看要把元首心疼成啥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