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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在自己的小chuáng上擁著槍槍怎麼也睡不著,又想落淚,一心就想著小枚,
得婆子該知足了,小枚真還算好xing,人是個爺們兒,沒有一走了之,遂她的意,心裡再氣懣,這不每日該給她準備好的睡前熱牛奶還不好好擱在chuáng頭柜上?
得得悉悉索索起來,拿起熱牛奶喝了口,眼睛就戚戚艾艾望著chuáng上背對他們側躺著的小枚。
小枚其實也沒那小心眼,人家倒chuáng就睡了,
待得得真發現他睡了,反而更難過,終是腦子一熱大膽爬上他的chuáng!……小枚有嚴格規定,晚上不能隨便爬上他的chuáng,他睡覺不喜歡旁邊有人。
得得從後面一抱住他,小枚就醒了,待感覺身後軟軟的身子纏的那樣緊,心裡更來氣。不過小枚本xing實屬冷血,他不掙脫,任她如何纏,我冷著身子冷著心,看你有意思麼,
得得受不了這,受不了他真的對她無動於衷,得得手肘撐起身子勾著脖子哭音湊到他唇邊,“小枚小枚”的叫喚,只叫小枚更心煩,卻依舊不動,要曉得小枚的定力該如何qiáng大……
得得的纏功更qiáng大,
她真是會扳會鑽,流水一樣竟然擠也擠到他正面懷裡,一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一手伸進他的雙腿間……摸啊摸,捏啊捏,
見鬼了不是!
小枚恨不得罵娘,見鬼了不是!
今天也沒見她yín亂啊,不過看到她在她弟弟跟前那奴才樣兒,……怎麼就感覺來的這樣qiáng烈!!
小枚多不願意承認,多不願意承認,得得叫他這樣糟糕……
更糟糕,得婆子好像迷了心,今兒個非要把他捂熱,燒起來!
她舔著他的身體往下滑,一寸膚脂不放過地舔,弄得一身口水,
最後,當那口溫濕緊緊包裹住……小枚一身緊繃,多漂亮的男體,多艷媚的扭身,他兩手緊緊抓著枕頭,背部肌ròu、腰身、大腿、腳趾,完美的清魅凌人!
小枚在得得口中綻放了,墮落了……
☆、97
小枚先起身去洗手間,過了一會兒回來,得得再去。得得整gān淨出來,像個哀怨的傻子就站在小枚chuáng頭,不曉得該上還是不該上,
半天,見她沒動靜,小枚回頭瞄她一眼,黑暗裡,得得依舊能看清他那似怒又恨的眼神,不過絕對不是“真怒真恨”就是“怒其不爭恨鐵不鋼”……死得得又摸上chuáng了,從後面手腳都纏上他,小枚回手狠狠揪了下她的屁股,得得貼的更緊,再沒動靜。
這兩口子的彆扭激qíng,搞得像平常貧寒家庭,房子小,夫妻倆跟家裡的孩子住一屋,想行一下房也是避著孩子偷偷摸摸、小聲小氣……其實,始終那頭的槍槍都知道,不過只獲得金剛鎖大人內心不斷嘆氣罷了:依小枚這“xing致”是要棄的節奏麼!……沒辦法,槍槍此時惟有先顧眼前,靈體先護好吧,想著日日先靠得得的奶維持著,然後看龍首找回來後還於外子身側看有沒有用……
說起龍首,第二天得得就接到何晏的電話。你曉得得得幾激動!
何晏說,我就在你家門口。得得穿著拖鞋就跑出去了。
當看見她一件鵝蛋huáng睡裙的身影從院門兒探出一個腦袋……得得的頭髮披散著,白嫩的身子在門廊下若隱若現。她看見何晏的車,就那麼沖他一笑,“我以為你在路口,那我還得換衣裳。”說著,像做賊的左右看了看,跑出來上了他的車。
“我正在想要不要聯絡你呢……”上來坐在副駕上,ròu嘟嘟的身子側著,羞靦地笑。鵝蛋huáng薄薄的睡裙叫她看上去更ròu感。
“什麼叫‘要不要’,那事兒出了,以後咱就不見面了?”得得的話突然叫何晏聽了有點不舒服。也許內心而言,他確實有些擔心得得受雲青這件事的影響就疏遠自己了,沒想,她一上來就這麼說,何晏似乎有些氣躁,儘管他明明想著的,自那件事後再跟她見這第一面,他要好好安慰她一下,好好跟她說話……
他似乎帶著氣的話叫得得更慌張起來,“不是不是,我是怕你太為難!”
你說這不是往“深刻”上摳何晏的心!
得得的眼神,得得的qíng態,包括她急於抓住他手臂的動作……何晏覺著心一空,接著,又像踏踏實實落於實地,放心了,還是只關於我與她,沒有雲青,沒有其它亂七八糟的齷蹉事……
看著何晏的眼神就柔和下來,他指了指車后座,“喏,你的東西。”
你看得得那個高興!
跪在副駕位上傾身就要去抱過來……還是她的紅布,連結都還是她打的那個模樣……
她撅著屁股去抱,一旁的何晏望見她的腰身下,隱約那條白色的T褲……
得得抱過來,像個孩子一腿盤坐在座位上,小心打開……她的龍首哦!
“我用幾天啊,”得得抬頭喜滋滋地說,
何晏淡笑,“拿回去吧,不用還了。”
“啊?!不是說……”
“能弄出來還還什麼,沒事兒了。”
事實,談何容易!費了多少心思,麻煩了多少人……得得出國幾日,何晏為這件事就忙活了幾日……
得得也曉得不易,一時感動,傾身一手摟住了他的脖子,“謝謝你,我……”何晏把她抱過來,深深吻住……
這時候倒格外想她,
除了上次因著yín粉,何晏在xing事上從來不隨便,車裡搞,以前幾乎不可能,
可此時,格外想她,
何晏的手摸進她的裙擺,果然是薄薄的t褲,細細的一條勒在股fèng里……她身上的味兒,她ròuròu軟軟的身子,她盈盈的眼神,都想,現在抱在懷裡,尤其覺得想……
☆、98
那個理兒還是對頭滴,女人適時要受點委屈,叫男人覺得對不起你,特別是像何晏這樣的男人,邪氣里又有些正統,霸道里又帶點理智,一旦他覺著對不起你了,感qíng著實就更真摯幾分。
正纏綿著,何晏的手機響了,他一手掌著她的腰,一手拿出手機,“喂,”聲音有些黯啞,xing感無比,得得聽了些許激動,湊上去親他的唇角,他也稍扭過頭來讓她親,耳旁依舊聽著電話,
聽著聽著,何晏的手在得得腰邊輕撫,越來越寵愛,因為心思越來越寵愛,終,做了決定:扒了吧。
扒什麼?得得不知道。
何晏卻是終下這個決定也是由於現在得得就在手邊兒,她把他的心撩撥的無比柔軟,很想為她再做點什麼……
何晏愛古玩,為此他能下血本玩兒,何晏以私人名義贊助了幾項考古項目,最近在天津薊縣發現了幾座魏漢古墓,價值連城。據專業人士告知他,這幾座古墓下必定藏有大量青銅古銅物件,正是何晏最愛。
不過,何晏一直沒有拿定主意動不動這幾座墓,因為有個比較棘手的事橫在上頭。要大規模開掘,必定要涉及現有地面上的土地歸屬,麻煩就在這上頭,地,是國家的,無可厚非,保護xing挖掘古墓,國家政策是允許的。關鍵是土地上的建築……胡黎的母親段雲所屬家族系北洋時期天津第一大軍閥,薊縣正是段氏家族墓地所在,雖然一些旁支墓地多處年久失修已然破敗不堪,卻一些比如牌樓、祠堂恰在這些古墓區範圍內……扒什麼?沒有何晏撐腰,沒人敢扒的,扒的可是胡黎母家的祖墳物件!
扒了吧。
何晏淡淡一語,隨後就是摧枯拉朽呼啦啦在人所料不及時間內,扒的個滿目瘡痍。
何晏動了扒的念頭,不否認,他放不過這幾座墓,當然,也是此刻心思柔軟無法,得得既是這樣愛古銅龍首,那下邊挖出來的東西,如果也有得得喜愛的呢……
咳,不能說事事都為卿卿,可是往後些許樁件婉轉為卿卿……也許此時qiáng悍的男人們都還沒覺察出這點,可很多事再轉過頭來看,就是這個道理了:得得不知不覺點點滲入進他們的一些決策裡面去了……
龍首順利拿回來,得得獻寶一樣奉上槍槍面前,
槍槍說,外子那邊得安撫一下,我時常要去雍和宮看看,恐怕一時半會兒就回不了武漢了,得在京城安頓下來,就把學轉過來吧,我在你家這兒也住不慣,我試試考四中的住讀,不打攪你和小枚。
得得喜死!槍槍終於決定轉來北京了!
“我去辦我去辦,其實我也可以搬出去,我們再租房子……”
槍槍擺手,“省些事兒吧,這老枚小枚得放你?”得得臉紅,不說放不放,她現在覺著也越發離不開小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