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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箏一踮腳,伸手環住他的頸項,抬頭閉眸,讓自己的薄唇迎上他的。
莫峰始料未及,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俯首吻上她的紅唇。開始只是輕品淺嘗,後來忽然狠狠地吻起來,甚至開始啃吃,像是要將她整個吃下。
蘇箏這個時候卻還是清醒的,她抬手推他。莫峰身後是chuáng,當蘇箏推他的時候,他領悟到她的意圖,於是抱著她順勢往後一躺。
蘇箏騎坐在他的身上,俯□子嫵媚地看著他。月光下的莫峰眸子裡充滿渴望和不舍,壯實的胸膛因為略顯急促的呼吸而劇烈起伏著。
蘇箏纖細的手伸出,從他的頸項到他的胸膛,一點點地撫摸。她每撫過一處,那裡便泛起熱燙,等到她的手撫摸到男人隱藏在薄薄襯衫下的凸起時,那片胸膛已經猶如即將爆發的火山。
莫峰的眸子已經暗沉晦澀,胸膛更劇烈地起伏著,蘇箏還可以感到自己的柔軟下面有硬梆梆的東西正往上頂起。蘇箏輕柔地笑了下,低啞地說:“莫峰,你要記著我。”
莫峰眸子裡閃過不舍,他沉重而無奈地說:“我怎麼可能忘記你!”
蘇箏笑了,溫柔地笑了:“我要你記住我一輩子。”
她說完這話,便直起身子來,慢慢將他的褲子褪了下去。不過她並沒有像莫峰預料中的坐下去,而是低下頭來,用舌頭舔刮著他那即將挺起的粗大,然後含住最上面的尖端,用舌尖與它糾纏著。
莫峰粗噶地呻吟了聲,從喉嚨里溢出一聲:“箏箏……”
蘇箏感覺到莫峰的急切,放開了他那顫抖著的熱物,卻感受到那物體一陣脈動。她低低笑了聲,分開雙腿坐了下去。下面的熱物猶如利劍,分冰破玉,她順從自己身體的意志,向下一點點將他的脈動包容到自己的身體內。
終於他幾乎完全在她身體內了,她輕輕挪動了下臀部,卻感到他在自己體內隱隱的脈動,於是她自己禁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莫峰伸出大手,兩手穩穩地扶住她纖細的腰肢,沙啞粗噶地說:“我想要你。”
蘇箏閉上眸子仰起頸項,柔順的髮絲隨著她的動作如水般往後流淌。
她身子刻意壓制住不動,輕輕地問:“世界上的東西,並不是你想要,就一定會有。”
莫峰握著她腰肢的大手更多用了幾分力氣:“可是我想要你,我想你永遠在我身邊。”即使這需要付出代價,我也在所不惜。
蘇箏深吸了口氣,她知道將來的事qíng難以預料,過去了這一次,他們有沒有將來都很難說,甚至他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於是這一刻心忽然軟了,身子便順從他的願望,輕輕動了起來。
月光之下,她光潔白皙的身子如絲如鍛,猶如流水般輕輕聳動,她胸前的巍峨dàng漾出美麗的弧度,她纖細的腰肢讓她如同弱柳扶風般惹人愛憐,而她短短的髮絲後仰,更添了幾分韻味。
她就猶如一個出水的女妖,正在心愛的男人身上為所yù為。可惜這個女妖心存不軌,她不急不緩,慢慢地移動,雖然給這個男人帶來了快-感,卻讓他陷入了更瘋狂更折磨人的境地。
莫峰終於壓抑不住體內那即將爆出的熱力,大手從她的腰際往下,撫摸上她修長光滑的雙腿。蘇箏光滑嬌嫩的肌膚在他粗糙的手指間承受著熱力的折磨,而在蘇箏還沒有察覺的時候,那雙手已經來到了她的花瓣處。蘇箏意識到主權將失,正要採取行動,誰知道莫峰忽然向上挺起了腰,而兩隻手同時向下一按,蘇箏便一下子完全坐了下去,這個時候莫峰的渴望才得以完全進去。蘇箏蹙眉一驚,薄唇中溢出一聲“啊”的驚叫,誰知道莫峰動作迅猛,還沒有來得及叫完前一個“啊”,後一個已經接了上來,一波又一波猶如cháo水一般仿佛永無停息。
蘇箏張開唇,大口的喘息,在這激烈動dàng中她猶如坐在巨làng之上。她低聲吟叫,雙手無意識地抓緊他的胸膛,理智慢慢在那激qíng中回籠,她要奪回主動權。於是腰肢隨著那波làng起舞,隨著那激dàng的節奏搖擺,他進她退,他出她抵。漸漸地他開始粗聲喘息,她開始細聲呻吟,兩個人在這男女jiāo織的合奏中,舞出天底下最誘人最熱烈的舞步。
過了很久,當yīn陽jiāo織的音樂到了最為高朝,當劇烈舞動的步伐開始凌亂狂亂時,仿佛弦斷了,仿佛裙擺脫落了,仿佛激狂嘶啞了,他在她體內發生地發泄出了所有。
她起身,任憑他的綿軟從自己體內抽出,毫不眷戀。
他躺在chuáng上,尚未平息的胸膛依然起伏著,眸子裡帶著不舍望她。
蘇箏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我和孩子應該走了。”
她說話的語氣,仿佛說今天的月亮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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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競離在低頭認真看一本書,不過他看那一頁已經看了很久不曾翻頁。莫嫣然在寫作業,她的筆頭已經戳了作業紙上無數個小孔。
當蘇箏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莫競離難得地抬起頭對蘇箏行注目禮,而莫嫣然則是直接跳起來撲過去。
“蘇阿姨,你怎麼不見了啊,跑哪裡去了?”莫嫣然在蘇箏懷裡撒嬌,卻發現蘇箏剛剛沖了個澡,渾身正散發出甜甜的香味。
蘇箏輕柔地撫她的捲髮,抬眸說:“現在我們馬上離開。”她說這個話的時候眼睛看著莫競離。
莫競離沒有驚奇,只是挑眉淡淡地問:“去哪裡?”
蘇箏笑著說:“不知道。”
莫競離略一思索,繼續問:“爸爸送我們走?”
蘇箏這次是真心笑了,她對這個男孩是真得讚賞:“是的。”
莫競離聽到肯定的回答,二話沒說,放下手中的書說:“好,現在就走。”
莫嫣然尚在驚奇疑惑中,迷糊地問:“走?去哪裡啊?”
蘇箏揉了揉她的小臉蛋,溫柔地說:“去了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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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箏說去了就知道了,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莫嫣然絕對想不到他們是要去如此遙遠的一個地方,更沒想到他們會去如此荒涼的一個地方。
以後的許多年裡莫嫣然都不會忘記那個晚上,她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換就離開了那個生活了數日的別墅,甚至也沒有來得及和自己的爸爸告別。
那天晚上,在十幾個化妝成普通男女的保鏢的保護下,蘇阿姨帶著他們坐小汽車,上火車,轉乘,轉乘,然後專車,再然後火車,轉乘,最後一輛普通的麵包車把他們送到了一個普通的小鎮上。
數日的奔波,莫嫣然幾次想問蘇阿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看著老神在在的弟弟,想起沒有離開前父親的種種異樣,她還是選擇了沉默。
莫嫣然也許並不是一個十分聰明的孩子,可她到底是出身於政治世家。這個時候的她隱隱感到,也許自己的生活要發生改變了。
她緊握著蘇阿姨的手,好奇地望著那個新鮮的小鎮,等待著屬於她的新生活。
36山中疑雲
這是一個平靜的南方山中小鎮,空氣清新,陽光明媚,花木秀麗。他們住處不遠也有人家,不過人並不多,似乎也沒有什麼好奇心,以至於她們一行住到這裡後也沒有引起什麼注意。
蘇箏來到這裡先安頓好兩個孩子,然後她試圖和便衣保鏢聊天,問明白現在所處的位置。這位年輕的保鏢姓嚴,一身黑衣jīng練,面色冷峻,他態度恭謹地聽完了蘇箏的問話,卻是守口如瓶,低頭沉聲說:“蘇小姐,非常抱歉,無可奉告。”
蘇箏再問,卻發現這個嚴保鏢嘴巴嚴實的如同蚌殼一般,根本別想從他口中撬出一句話來。
她又打開手機試圖用GRPS定位系統,卻沮喪地發現手機信號全無。
無奈之下,她在來到這裡的第二天早上便藉故出去散步,打探了下周圍的環境。保鏢顯然面有猶豫,蘇箏沉下臉質問:“怎麼,難道我成了囚犯了不成?就是你們先生在這裡也不敢不讓我自由吧?”
她說完這話,看那保鏢面無表qíng但眸中有一絲動搖,於是挑眉笑道:“不然你和莫先生通一個電話請示一下?”
顯然她的問話有點qiáng人所難,在這裡手機根本沒有信號,何來通一個電話之說?其實蘇箏說這個一是有意為難,二是想試探下這位保鏢嚴先生怎麼和外界通信的。
嚴保鏢略一沉思,gān脆地說:“蘇小姐,我陪您一起去散步吧?”
蘇箏不懷好意地笑問他:“你陪我?”她挑高的音調裡帶著微微的曖昧。
深山小鎮,孤男寡女,散步山間,能不曖昧嗎?
嚴保鏢俊臉一紅,不過抿了抿唇,依然倔qiáng地回答:“是。”
蘇箏望了望隱藏在林間紅磚綠瓦的小別墅,笑著調侃嚴保鏢:“嚴先生,您要扔下小少爺和小小姐陪我去散步?”
嚴保鏢依然面無表qíng:“我的手下會保護好小少爺和小小姐的。”
蘇箏無奈聳了下肩,她看出來了,這位嚴保鏢是無論如何不會讓自己單獨出去了,看看周圍不易辨識的山路,她也只能同意這位嚴保鏢陪自己散步了。
兩個人順著山路往下,嚴保鏢不動聲色的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才繼續往前走。蘇箏若無其事地東張西望,仿佛真的在欣賞山間小鎮風qíng。
她沿著山路走了半個小時,見腳下的山路逐漸寬闊了起來,知道應該找到鎮上人家經常下山的路了。她正打算繼續往下走看看外面的qíng況,嚴保鏢開始諫言了:“小姐,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回去了。”
蘇箏溫言相勸:“你看這山里會有什麼危險嗎?”
嚴保鏢老實地搖頭:“沒有。”
蘇箏點頭:“這就是了,既然沒有什麼危險,我看看周圍的風景也沒有什麼不對嘛?至於小少爺和小小姐,自然有你的手下保護著照顧著,不用擔心的。”
嚴保鏢臉色有些發黑,他沒想到蘇箏竟然拿他之前的話來堵自己後路,不過他知道這位蘇小姐是先生極為重視的人,因此也不願意怠慢了她,便勉為其難地答應了繼續往下走。
蘇箏又往下走了半個小時,爬上了一個小山頭,這才看到原來下了這座山就是一條高速公路,那公路上疾速奔馳著來往的貨車和滿載的客車。
蘇箏恍然大悟,原來自己所在的這個山中小鎮看似隱蔽,其實只要過了一座山便是jiāo通發達。萬一有什麼意外發生,相信身邊的這些保鏢會在第一時間內將自己三人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