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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景罵道:“憑我是你老子!”
趙景指著她罵道:“我養你那麼大,讓你讀書學琴,你心裡就是……想當……黑道大哥的情婦,還有這個花魁?你真出息呀!你爺爺是將軍、你外公也是將軍,你反而是想去當妓女!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呀!你還不治!”
趙安然當然不服氣,雖然那些書中有虐戀的,但是女主都是男主的真愛呀!
這又不能說,她想起趙清漪,不正是中那種自認會讀書、性子冷血惡毒、勾著男主的前任嗎?
趙安然說:“你那個女兒一臉下賤去勾男人,妄想嫁入豪門,你又覺得是對的了!她才是妓女!最多就是個高級妓女!”
有幾篇文章里的男主去安慰吃醋傷心或者有心結的女主。
其中有這樣說的:你不用在意XXX,不過就是一個高級妓女而已。她再敢為難你,我饒不了她。
也有這樣說的:你不想我碰別的女人你說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發誓從此我只有你一個,不過是一些姬妾,打發了就是。
也有這樣說的:未婚妻是家族定的,為了商業利益,我對她沒有愛。以後我一定會解除婚約……
趙景本不想打她的,這時有人敢罵他最驕傲(雖然他在女兒的成功道路上沒有什麼作用)是妓女,他哪裡忍得住的。
趙景一個巴掌扇了過去,氣得發抖,說:“漪漪一定不會是,但我看你才是自甘下賤!不知像誰!”
總之不會是像他。將軍的孫女和外孫女,這是得多想不開,嚮往當情婦和妓女。
真要早熟戀愛,那不會學漪漪嗎?她可以獨立自信的地說:他自願給她泡的,不犯法。
港島有名的豪門公子和哈佛生在她面前,也是被泡的份。
趙安然嗚嗚哭泣,家裡其他們不敢來看,卻是瓜娃子聽到聲音來一看。
瓜娃子也不想管,但是母親這樣、姐姐又這樣,他好像預見了將來想甩都甩不掉的麻煩,如果趙安然能正常一點,不求她有多出息,他也幸福一點。
瓜娃子看看他們父女,勸道:“爸爸,你幹嘛打人?打是沒用的。”
趙景道:“她是怎麼都沒有用!爛泥糊不上牆。打是打不怕,還想告我;罵她,左耳進右耳出;說她的話,我說一句,她頂十句。她是以為自己很有本事了!嘿嘿,你夢想當什麼黑道大哥的情婦,行,你去當呀,你當了就別認我這個爸!”
趙安然哭道:“你到底是什麼榆木腦袋?只是故事而已,我看故事我不想當這樣的人嗎?”
瓜娃子看看地上的書,他已經十四歲,知道些事,看得非常尷尬。
其實,花季雨季少女看看小言很正常,只不過是在這樣特殊的情境下就顯得不正常了。
趙景氣得轉身要走,想了想說:“那些暑假作業你要是不完成,高中你也不用讀了!反正不是義務教育,我是不給你付學費!舞蹈也不用學了,學起來幹什麼?方便你去當花魁嗎?你有本事就去告我不給你付高中和補習的學費!”
說著趙景氣呼呼出了趙安然的房間。
瓜娃子看著趙安然,說:“姐,上帝助自助者,你自己自暴自棄能改變什麼?你不要以為我不懂,你只是不想承認自己遠不如別人的現實。但是你能逃避多久?語文總學過,生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現在你活得不快樂,但是你未成年,這個家你再不滿意還是你的庇護所,但是你成年後,就沒有庇護所了。如果你不能走路,不要以為可以坐輪椅,輪椅是要錢買的,錢是要自己賺的。多少人想讀高中都沒有機會,你有機會你還不好好讀,你連個最普通的藝校都考不上,將來也進不了文工團。難道,你要去端盤子嗎?勞動固然無貴賤,但是工資有高低。”
瓜娃子的這些話是有些是他聽大魔王說過的,有些是聽老師說過,有些是自己想的。
趙安然坐在床上捂面大哭,瓜娃子嘆了口氣。
他以為她不想說話時,趙安然卻說:“你就一點都不恨她嗎?她悔了我們家!”
瓜娃子卻說:“搶有婦之夫,到哪都不對。而且,田阿姨到死都沒有來找過爸爸,還不夠嗎?媽媽是因為田阿姨而不開心,可是別人的命也是命。現在你也說爸爸有撫養你的義務,你不是不懂,那當年大姐姐還這么小,她那麼苦,還要把她趕出去,你覺得媽媽對嗎?媽媽是在逼爸爸犯法。”
“那個女人根本就是攀附,根本就配不上爸爸!沒有她就好好的!我們家因為她而散了,你卻是這樣想的!”
“大姐姐和她媽媽的家也因為媽媽當年散了。”
“那不一樣!書凡,你不能向著她呀,她是仇人,她都是騙你的!”
瓜娃子說:“你要繼續呆在自我的牢籠里,我幫不了你了。”
……
李安思煎熬了一上午,用來做功課,因為女友要中午才會找他。
中午時分,終於接到她的電話,她說要和家人一起吃飯慶祝,他要願意就可以一起去。
於是到了11點10分時,他預先打車去了趙家的小區等。
到11點15分,趙家一家子除了趙安然之外都出來了,直接導致后座擠著四個人,且不細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