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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雷雨交集,何明眼見就要掐死這小年輕,也好趁現在的天氣拿了錢走人了。
突然天空一道紫色雷電劈下,正打在那個茂盛的千年古樹上面,那古樹的樹幹都被劈得支離破碎。而雨水導電,何明與那小年都被從地上導來的電流電得一抽搐就昏死過去了。
又一道紫色雷電劈了下來,那棵古樹竟然又被劈得少了一小半的枝幹,燒得焦黑。一段樹枝飛來,正打在昏迷的何明的腦袋上,其力道不是尋常可比的。
在雷電再次落下的同時間,一道常人看不見的靈光籠罩著何明與小年輕,最後又撲向了那小年輕的身體。
那棵千年古樹被第三道雷電擊得中開兩瓣,烈火在雨中不滅,把整棵大樹燒得焦黑。
不知過了多久雷雨漸歇,天也漸黑入夜,一切重歸於靜。
……
何明睜開眼睛時,感受到了周身的冰涼和身上的痛感,他坐了起來,看到身邊的血水就算之前想殺了也不禁嚇了一跳。
但是當他看到不遠處倒地的人才是真正的驚嚇,那人的模樣衣著不是他自己又是誰?
他再看自己身體和衣服,不正是那個小年輕嗎?
他腦袋一陣抽疼,很多不屬於何明的記憶湧進意識。
這個身份的小年輕名叫紀天明,名字倒也帶個明字,今年才二十歲,今年去年剛剛高中畢業,但是沒有考上好的大學。
打了半年的工後,他才知社會生存之艱辛,吃過許多學歷的苦頭,打算回鄉用一年時間好好復讀,以圖上大學。
他從市里買了些書又取了一些錢,卻錯過了回鎮上的客車才打的,在市里住宿吃飯的成本不會比打的更低。那一些現金是他打工的工廠追來的拖欠了三個半月的工資。
何明,現在應該說是紀天明了,他只覺人生起伏太戲劇性了。
從前的自己已經死了,傷心無用,現在他雖然仍然不富裕,但是年輕了十四歲,長得也俊美得多,人生還是有很多可能的。
紀天明看著自己前生的屍體,調整好了心態,然後報了警……
……
趙清漪用了幾天的時候一邊適應新的身份,一邊偷偷修習內功靈力。這個世界因為將有爐鼎這種東西,至少功夫是可以練的,但是靈力仍然很難憑空而練,想必也是到了現代人的身體上的原因。
趙清漪上上輩子當神棍時的寶劍也沒有跟帶出來,她多帶敬畏之心,除了功德與記憶不帶走一片雲彩。那寶劍也傳於後人,或者國家也可收回做鎮國寶劍,畢竟世上有那些神神叨叨的事,還是需要有這種誅邪寶劍的。
如果不修習那些功夫的話,是否有辦法儘早把對方的邪物的根基給毀去呢?畢竟這個角色她可不太想長期呆下去。
對方碰女人就會讓女人痴迷,那麼這是黃瓜真的“開了光”了。從一個醫生的思維看,是否可以把他的開光黃瓜改為正常,再把其吸納爐鼎精氣的氣海打破,人不會死,但是就再也不能害人了。
她想對方不可能這麼快就能結丹的,沒有結丹,精氣就像內力一樣存在氣海築基吧。
只要他沒有了這種外掛,那麼他如果不害無辜之人性命就罷,如果敢害人,用社會公權力就能把這種渣給除去了。
趙清漪一邊苦練“摧丹手”,有丹摧丹,無丹破海,一邊再偷偷看男科方面的書籍。
——趙清漪是前世角色是高明的醫學學者,但並不是男科醫生。
她要根據原主的記憶和男科的知識,找出種馬黃瓜“開光秘密所在”。
從醫學角度看,他的黃瓜肯定能傳播給爐鼎“毒品”一樣的物質,像艾茲一樣性傳播。有這種物質留在女人身上,才會令女人興奮無限、高度消耗生命精氣暫時保持精神與美麗、卻會又令人喪智。
萬一氣海破了,黃瓜的毒沒有去掉,他還是會害到無辜女人的。
今天周末,趙清漪就在大別墅樓上的空中花園的太陽傘下看男科書,她本就有醫學知識,看得極快。她只是想要熟悉貫通,想到癥結才能做好方案。
趙清漪看得仔細,居然沒有發現有人走近,直到對方高大的身影在她旁邊坐下來。
趙朔看看小妹,微笑道:“大周末的,一早就在這用功?大學課業很緊嗎?”
趙清漪現在是京大考古系的學生,正因為她對古董之類的東西很感興趣才會在潘家園遇上神奇的紀天明。
趙清漪回神,抬起頭來,看著哥哥姿態悠然,端著杯咖啡喝著。他的相貌不是說有多俊美,但是眉宇有一股清貴氣質。
趙朔還是十分疼愛這個異母妹妹的,當哥哥的小時候總是很容易對軟萌萌的孩子變成天使的。在認識紀天明之前,原主也是極喜歡、極在乎哥哥的,死後靈魂清明時才有這樣的執念。
趙清漪說:“還好。哥,你今天沒有應酬?”
趙朔說:“我也就難得回來,你見著我不開心呀?”
趙朔成年獨立了,除了這個有錢都難買到的別墅之外,外面也有公寓,在全國主要大城市也有房產。有時一個月也回來住不了一天。
“開心呀。”
趙朔眼風忽然瞟到了妹子那本書的男性身體的彩圖上,伸脖子仔細一看,臉色不禁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