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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墨笑著說:“那留個電話,一起出來玩呀。”
趙清漪說:“你會玩什麼?”
“一起唱歌、打桌球、喝酒、打牌都行。”
趙清漪想想玩這些,教一教女主,將來對混圈子社交有用,於是笑道:“好啊。”
翟墨此時內心雖然生出一絲看不起,覺得眼前的女子虛榮,但是他面上對女生有基本的尊重,約女人也是兩相情願的。
王祁澤一陣鬱悶,暗想:那天因為他誤喝了別人給翟墨加料的酒差點犯錯,她後來咄咄逼人、不容侵犯,現在遇上翟墨又這樣隨便留電話了。
……
王祁澤一直回到公寓仍然心情很不美好,夏櫻雪今晚有演出,回家來也十點半了,看到他也回得晚,身上有酒味。
夏櫻雪說:“讓你去看我的演出你不去,原來是去喝酒了。”
王祁澤說:“晚上出去喝酒很正常。”
“我在你心裡已經不重要了嗎?”
“你又來了……”
王祁澤在追著初戀姚莎的影子,自覺不會虧待夏櫻雪,可是長期相處的問題從來不少。
姚莎和夏櫻雪根本就是兩類人,姚莎是那種恬淡溫和帶著神秘感的少女,而夏櫻雪就是需要圍繞寵愛的公主夢的女人。
姚莎的死亡當初帶走了他少年的夢,直到遇上夏櫻雪,一回聽音樂演奏會時遇上,她竟然長得和她有八分像,他百感交集。
夏櫻雪擁著他,說:“祁澤,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夏櫻雪覺得她前生的一點毛病,用空間的靈泉水可以治好。
王祁澤卻知道自己在外面和誰談戀愛沒有問題,可是結婚生孩子的話,父親一定會過問的,而這兩三年,他正是要歷練的時候,不會結婚生孩子。
女人說想給他生個孩子的意思是暗示結婚,他還是知道的。
原本還有一腔男人本能的慾念,這時候說起結婚,他本能退卻。
“櫻雪……我沒有想過……”
夏櫻雪心落入冰窖,自己還要成為炮灰嗎?這回她不去改投鄭智國的懷抱,王祁澤要負她?
夏櫻雪說:“難道你對我不是真心的嗎?你心裡有別人嗎?是不是趙清漪?”
王祁澤雖然什麼都沒有做過,趙清漪就更沒有做過什麼。但是今天確實遇上她了,夏櫻雪這麼一提,他更想起那天的事,不禁有些躲閃。
“你提她幹什麼?那天是意外。”
“真的是意外?你不喜歡她的,是吧?”夏櫻雪因為患得患失而這麼問,偏偏沒有在開始時把趙清漪打落塵埃,成為罪人,她卻不知道越提,人家越發有個想法。
王祁澤說:“我該說的說過了,隨便你怎麼想好了。”
“我怎麼想,你都不在乎的嗎?你什麼都不和我說,我讓你做的事,你也會推三阻四的,你知不知道我也會受傷,我也有感覺,我也需要你陪。”
兩人的感情剛好到了矛盾期,夏櫻雪之前好幾次和他意見不說說分手他倒不意外,這時突然進逼,他卻有種想要退開的欲望。
然後,經理人趙清漪改變了“歷史”,夏櫻雪想打人臉,卻被趙清漪反擊,全暴露自己的不堪,王祁澤很不欣賞她的那一面,然後覺得她更不像姚莎。
“你冷靜一下吧。”
“祁澤……”
王祁澤去洗澡了,而夏櫻雪心中更懷疑是賤人使過手段。
……
周一時,趙清漪去了祁越GG公司上班,她所在的策劃B組連楊鋒在內有五個人,除了她之外,還有個葉欣也是實習生,實習生便宜。
她和葉欣就是做最基礎的起草策劃書和信息整合分析工作的事,然後那些資料會提供給楊鋒等三個老練的職員修改補充,這些工作很煩瑣。
不過趙清漪剛把凱豐的資料提交了,楊鋒沒有給新的任務,稍能喘口氣。
她做著一些日常的辦公的工作,葉欣看著她請過假,並且挺空閒的,便想讓她幫她收集一些資料。
樂於助人是一個好品質,但是職場很現實的,樂於助人,別人不一定會助你。而你不樂於助人,你有地位關係業務水平,別人也巴著你。樂於助人的老好人,別人未必感激你,這種例子一開就要當一輩子無利勞動的老好人,別人下回開口你要不做,別人就會恨你。
只有在別人危急關頭拉一把,那才能讓人記得她的仗義。
所以,趙清漪以自己手頭的事忙為由一臉愛莫能助的表情,葉欣眼睛一瞟,翻翻白眼,滿是不屑。
楊鋒開了公司例會後,又召開部門會議,討論凱豐電器的品牌營銷案子,趙清漪也在會上積極發表意見,分析硬性需求、渠道網、宣傳成本、總預算等等。
她思維流暢,資料上數據記得很牢,所以她發表意見時,讓人聽著十分暢快。進一步做方案是他們前輩的事,然後再提供給客戶。
部門的會議開完,也基本到午餐時間了,趙清漪看到了艷光四射的夏櫻雪,穿著杏色香奈奈冬裝的裙子,外套提在手臂上。
趙清漪看著她向自己走過來,夏櫻雪臉上的笑十分溫和,沖她打招呼:“你身體好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