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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安然感到這個世界如此冰冷,幾分淒楚的說:“爸爸有一個有本事的女兒就夠了,我有沒有本事,對你來說重要嗎?”
趙景不禁氣咽了一下,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都沒有一點用處,就是小時候把你寵壞了!”
趙安然可不覺得趙景寵自己,自從大魔王來後,他就親爸變成了後爸。她也在想,如果爸爸不被大魔王奪走,爸爸一直對她比對大魔王更好,那麼她不會是現在這樣的生活,她能考上京大附中,她還擁有一切。
趙安然說:“你寵的是她,不是我。”
趙景想要起身來教育趙安然,趙清漪拉了拉他,說:“爸爸,有話好好說,不要總是罵人。”
趙景化身“爾康式”的恨鐵不成鋼,說:“我都好好和她分說千百遍了,有用嗎?還是一副怨天怨地怨社會的樣子!想要有出息,就得改造這種沒出息的人的思想!”
趙清漪嘆道:“也沒見你罵人就有用,書凡也不是你罵出來的,而是自己頓悟,知道自立自強。”
趙景想著趙清漪說的是大實話。
——難道無論是說教、責罵,還是大女兒和瓜娃子的榜樣作用對安然都毫無作用?
那得怎麼樣才能挽救這個“失敗品”?
趙景想到了“吃苦”,大女兒從小吃苦,感到人情冷暖、生活不易,所以要自己爭命,也會寬容別人。
張愛玲說過:因為懂得,所以慈悲。
安然就是不知人間疾苦,不知道別人的不易和過人之處,所以當她自己不順利,就活在自己的思維中,她沒有慈悲心,只會怨恨。
慈悲和寬容的心,應該是邁向成功者的心態條件。就像漪漪可以原諒他的當年的錯誤,也不牽怒於無辜的瓜娃子,而瓜娃子同樣對漪漪的母親抱以同情之心。
每個人的天性不一樣,對趙安然,說是沒有作用的。
趙景這時也就懶得和趙安然廢話了,揮了揮手,讓她這時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
……
《飛天》這部大有噱頭的催淚電影,在12月到次年1月上旬期間,內地獲得8000萬的票房,在日本獲得折合1800萬軟妹幣的票房,而在港島獲得700萬港幣的票房。
在這個時期,又是這種題材的電影,能得到這個票房成績算是不錯的了,影片投資只有1500萬元軟妹幣。
就算是主演李愛萍、趙清漪,都是商業身價非凡的人,特別是趙清漪正因為兩個奧林匹克的“世界第一美少女”而當紅。她們也只各收了100萬的片酬,寧東是只拿了50萬報酬,不過他享受電影票房利潤15%的分成。
這個利潤是相當可觀了,電影的主要投資人溫總和王總也是賺得滿盆缽。
電影投資界也認識到她這個東京電影節一戰封神的最年輕影后的商業價值,到了一月,還真有許多人通過一些渠道聯繫她拍戲。
趙清漪都婉拒了,她得在一月底完成托福考試。儘管她對自己的英文很有信心,但是她確實有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參加過這種時間超長的考試了。
她有角色記憶,如女教授那世原主參加過這種考試,真正算起來,經理人本尊當年還在猶豫著要不要爭取出國讀研,在大學裡參加過這種考試。當時的成績也不差,但也不是好到金光閃閃,是對勤奮的人的合理回報的成績。
經理人穿的第一世的角色是達到把六級考滿分,但是六級可比托福簡單多了。
趙清漪還沒有正式退出國家體操隊,但是她表達了自己處在高三要升學的計劃,她的目標是海外最好的大學的本科。
國家體操隊看著她這樣的堅決,而且她走的路並不是任性胡鬧或者說是為了錢,只好行方便讓她放長假,準備考試。
種花人有一點優點,就是正確三觀里都敬重好學的人、都覺得孩子的學業是最正經不過的事。
種花家的父母親為了孩子能讀一所好的小學,都要買坑人的老舊卻貴得要死的學區房,何況是大學呢?
趙清漪現在是個對自己高要求的完美主義者,不怕辛苦,樂在其中。
李安思主動給她做口試討論的練習,趙清漪也沒有拒絕,她就算自己一個人演講都能得一等獎,但是有思維活躍的人與她面對面,還是存在臨場不確定因素的刺激。
李安思念兩個課程,他也就抽不出時間在聖誕的時候再來了,她還是感謝他送的攝像頭還沒有壞。
趙清漪此人和許多女人不一樣,她並不覺得男人說話不算話,原來自己在他心裡不過如此。
就算真的談戀愛,她也並不覺得男人為了學業而沒有在聖誕節飄洋過海來看她,她的小女人心就孤獨了、委屈了,看到別人雙雙對對就被虐了。
她會覺得很正常,因為她自己可能在那種情勢下也會如此選擇,況且除了被男友寵寵寵之外,她自己有許多的事可以做。
該做事的時候都不做事、該修煉的時候修煉不好,誰能保證該對家庭和愛人負責的時候他能負責呢?
李安思能為她做這些實際有用的東西,比只會花言巧語和送花寫情書的沒有內涵和實力的男人好多了,他明白她會追求什麼、需要什麼,能與她溝通。
這種不失勇氣追求但又保持理智的男人,進可以當未來男友,退可以當事業夥伴和好友。